顾唯一毫不犹豫的收回自己的手,身影早已经离开他好些远,听见他的话,心脏猛的噗通噗通的狂跳,有些事情,总能把一个心若止水的人激的涟漪肆起,“不会的,没有可能。”
陆祁言也大致料到她会这么说,“总有理由,反正我也耗的起。”
“耗的起?”听见他的话,她可没有忘记,当日在夜色时,那些消息,“你耗的起那唐诗也耗的起?你们之间的事情我管不着,但别来拉我下水。”
她可不想做个白莲花纠缠不清的前女友,出门是会被人扔臭鸡蛋的。
“我和唐诗的事与你无关,也并非外界传言那般,我说过,我爱的人自始至终是你。”
陆祁言面不改色的说道,像是逼急了他,身影蓦然朝着她突然倾斜,女人为之一惊,面色陡然生出害怕。
在这儿,他就是想做什么,她要大口呼救,有没有人来,还难说。
“你不要过来!”
然陆祁言只是紧紧的抱住了她,就像困住一只小鸟,将她的羽翼围在自己的身侧两端,逼人就范。
她使劲挣脱,却无法逃离他拥抱着她的身躯,雄性的力量终归是强于雌性。
一米八八的身躯,将一米六多点的个子轻而易举就能拿下,手指插入她的发梢,幽香没入他险峻的鼻峰,“如果我说,今天的合同,如你所愿,给我这个机会,嗯?”
霎时,顾唯一皱起双眉,蹙着不屑,“你威胁我?”
“不,是你在逼我,究竟因为什么你始终不肯回到我身边?我就让你这么恨?过去四年,你不是都喜欢我?”
他不信她的心会那么硬,这个女人他最清楚,总是心软的一塌糊涂,软肋最怕的就是他的讨好规劝。
过去四年……
眸底隐隐有湿润的东西模糊了视线,心底忽然裂开几道缝,她承认,她爱他,人心都是肉长的,四年都是真情实意的付出过,说忘就忘,哪能?
“可你也知道那是过去,现在的我,一眼都不想再见到你!你认清现实,放开我!”
她讨厌他总是不经过她的同意就碰她,这个男人总是自私的很,从来不会顾及她的感受,这只会让她越来越恨他啊。
他们之间,终究只能是爱过。
“不想见那为什么要来?你认清自己的心行不行?你是爱我的,对吗?”
他薄唇染上了几分贪恋,企图再去触碰那份专属的柔软与美好,而这一次,顾唯一彻底拒绝了他,如果再上当,那么她真是贱到不自知了!
一再和前男友有触碰,让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女人的手肘用力一顶朝着他的胸口进攻,她的脖子被他抱的牢牢的,呼吸都是勉强,但绝不能让他再得逞半分。
然而始料未及,因为动作的间的幅度夸大,他即便是痛,也依旧抓着她不松,两人偏不齐直接卧倒在沙发的某一角,压着女人身躯的男人,一双眸色沦陷而深沉。
“混蛋!把你的手放开我!陆祁言你个疯子!!”强烈的抗拒来自他的侵犯,直至眼泪都逼的快要藏匿不住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