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看着江笑笑的反应,心生一计。
“来人,把太子殿下带回太阳殿休息!”天帝对身后两侧的侍女吩咐道。
于是,便把陌杨在江笑笑身边带走了。
“笑笑,你很喜欢太子吧?”天帝看着起身的江笑笑突然问道。
倒是有些措手不及,陌杨一下称呼改了有些不习惯,她半跪着低下头说:“陛下,笑笑的确爱慕太子殿下,但笑笑乃凡人之躯,得到陛下和成大人的救命之恩,才有幸能在天宫,身份卑微,对太子殿下不敢存在幻想。”
天帝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便起身上前,走到江笑笑面前,亲自把她扶起来,笑道:“你陪了太子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文静贤惠,实在是继续陪在离儿身边的不二人选啊。”
一番话让江笑笑以为自己在做梦,陛下刚刚在说什么?说我是陪在陌杨身边不二人选,她简直呆住不敢相信,难道,难道天帝有意让我和陌杨在一起吗?
天帝看着江笑笑不敢相信的样子,心中暗暗得逞,回身看了看成城,笑道:“成城,你把这么好的姑娘救了,不如,把她收为义女可好?”
成城没想到天帝会来这样一出,这件事情,他没有跟自己提过,突然有些措手不及,尴尬的笑了笑,说:“是啊。”
天帝一拍即合,回到龙椅之上,看着两人,说:“成城这么多年都是孤家寡人的,有个女儿能陪着他,也算是朕对忠臣的赏赐。”
成城有义女倒是无所谓,只要不是说这是他亲闺女就行,即便曾经萧柔怎么伤害他,他都发过誓,此生非柔儿不娶。
而这对于江笑笑来说,有了天宫中天帝身边最红的成城做靠山,自己还怕什么?
随即,天帝便继续郑重的说下去:“成城义女江笑笑教导有方,文静贤惠,今,特封为笑文公主,赐紫薇殿居住。”
江笑笑简直是步步高升,人生开挂一般,得到此殊荣,基本在天宫人人都要尊让她三分。
“谢过天帝陛下!”江笑笑和成城一同跪地向天帝叩首。
天帝的眸子暗暗带着深意,江笑笑亲眼看着他给离儿喂下忘意丹,只有让成城把她管教严格,这件事情,只有三人知道,再就是因为那个烈娮,有个女子陪伴在离儿的身边,到最后也不至于记起了烈娮,再次为了她奋不顾身。
一切都尽在天帝的掌控之中,一箭双雕,不,一箭事事成才对。
出来后。
成城看着还沉浸在册封的幸福中,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江笑笑会成为麻烦,说道:“行了,别高兴了,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你我便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今日之事,若是有外人知道到半分,你我皆不得好死!”
江笑笑看着如此脾气不好的成城,算了,谁让他有地位呢,还需要讨好他:“义父,我冒昧的问一句,太子殿下的太阳宫在何处?”
成城听她突然喊义父总觉得怪怪的,没办法,现在都已经成为事实,看向别处不耐烦的说:“你自己找。”
便没好气的走了。
太阳宫
不知道过了多久,过了多久。
陌杨的睫羽微微一动,眼睛由模糊到清楚,便醒来,觉得头痛不堪。
整个天宫都被天帝安排好了。
身边的侍从便兴奋的大喊道。
“太子殿下醒了,太子殿下醒了!!!”
说着,便兴奋的跑出去喊人。
陌杨只觉得头痛不已,对此之前发生的什么都忘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昏睡的。
不一会儿。
天帝便赶来了。
天帝可恶至极,但可是很宠这个太子的。
“离儿!”
陌杨把头转过去,便看到了天帝,此刻他已经身着一身太子衣袍,记忆里再也没有楚陌杨,苏依然以及这一世的一切。
“儿臣参见父皇!”他俯身对天帝行礼。
这一瞬间,天帝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他的离儿曾经就是这样的,他的离儿终于回来了。
连忙走上前,细细的看着太子。
“离儿,怎么样,身体可还难受?父皇给你请太上老君来瞧瞧?”天帝虽编制着谎言,但心里是真的担心这个忘意丹有什么副作用。
太子简离一向懂事,看着父皇这般的慈爱又怎会让他担心,浅笑着说:“父皇不必担心,儿臣身体尚无大碍,只是……”
见太子简离面露难堪,天帝紧张的关心道:“怎么了?”
渊明国
虽已执政,渊明两年荒废的累计已经无法估量。
依然几乎花了三日的时间不眠不休对账,才把这些年亏空,不合理的财政做好。
阿征重任长事一职,重新把原府的大门打开,一切看似回到从前,黑南便继续在原府做谋士,偶尔去碧月店看她。
三人的店铺也都重新开张了。
朝堂之上,依然一身华丽朝服,碧云发髻戴着金步摇,正襟坐在龙椅之坐上,紧着眉头看着下面的大臣。
而阿征作为特例长事站在比三人还要权位的地方,按照渊明条例与尚书大人,门下侍中,中书令三人地位无一不二的重要,只是在女帝心中一般是最重要的,特例的目的就是为了分割权野,君臣关系不破裂一般不会设长事一职,而依然就是这个不一般。
“近两年的对账出来了,户部尚书、工部尚书,你们是不是该给本宫一个交代?!”双眸狠厉的看着下面的人,刚刚执政上朝几乎有的人脸她都还没怎么认全。
随即,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像是会知道这样一般,闭了闭眼祈求自己小命保住,低着头出来。
“单是清园的耗资十三亿两银子,把易家先帝,本宫的皇母在位时一生为渊明所挣下的银两尽数耗尽!”依然看着这群不作为的大臣气的快要爆发。
户部尚书一下跪到地上,哀声说道:“女帝陛下,当年桃家女帝在位时逼迫臣,一定要上交银两给工部,臣不得不听从啊。”他这一跪,户部的侍郎也跟着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