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父皇就怕,万一人家那一天,不把你当朋友了那。而是当敌人,怎么办?”景德帝说完,饮了一口茶。
“这个,雨儿,也不知道。但雨儿,不想伤害朋友。”花殇说完,也因为心里感觉有点沉闷,就微微低了低头。
“月儿,我之前给你看过梁惠王的字,不知你能从字中,看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景德帝认真的看着花尘。
“犹如山里卧虎,水中伏龙。整体看上去中规中矩,却隐约有一种狂傲之气。尤其是转笔处,快,准,狠,处处像一把锋利的剑,拔出了剑鞘。是个琢磨不透的狠人。”
花尘说完,因喉咙有点干,拿起茶杯饮时。手指微微颤抖,这个小细节,被景德帝看在了眼里,没有说出来。
“我的意见和二弟差不多,我看了他几次重要的战斗情报,每一场战争的打法,都让人意向不到,不按正常套路出牌,却都赢了。兵者,诡道也。打仗都这么厉害,玩政治权术,应该也是个难缠的高手。”
花牧接着回答道。
“你们俩人的评价,虽然有点高,但也差不多。总之,父皇,也感觉梁惠帝这个人,城府太深。伴君如伴虎,即使是梁国赢了,花国最终的命运,也破朔迷离,说不准。”
景德帝说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花牧和花尘,也都微微叹了口气。
“梁国皇帝,好歹是个男人,你们怎么能把他说的,这么阴险。”花殇听完后,实在受不了这些言辞,嘟囔了一句。
“等等,小妹,你从那里得知,男人这个词?”花牧好奇的问她。
景德帝和花尘,也好奇的看着她。
花殇自然的伸出手,指了指花隐。
“小妹,你指我干嘛?”花尘把身子往后挪了挪,脸上有点微红。
“二弟,难道你。”花牧,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
“大哥,我没有。小妹,你别乱说。”花尘额头上,已经出汗,用着急的语腔,隐约有一丝责怪花殇的语气。
“就是上一年,百花节的时候,宫里来了好多姐姐,说二哥长的好帅,好好看。要让自己的父亲,向父皇提亲,让二哥做那些姐姐的男人。我又没有骗你,二哥。”
花殇刚说完,花尘的脸全都变得通红,直接低下头去。
花牧和景德帝。两人看着花隐的这个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南域,有些女子确实比男子,性格更加开发。正常情况下,女孩子的矜持还是有的。
但是,景德帝的二儿子,偏偏长了一张,眉清目秀的脸,俊朗书生的身形。尤其是天生的那种高冷,不食烟火的气息,使花隐有了“南域第一美男子”之称。让许多国王的公主,都争相来提亲。
以至到了百花节,花尘都要躲藏佛寺里。出去逛街市,也要乔装打扮成女孩。
所以,每到百花节,总会有许多公主,缠着花殇,问花尘的去处。时间久了,花殇也就记住了这个词。
“花殇,你没说错,你二哥是容易惹上风流债。”花牧说完,仍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决定自己的长相。我就奇怪了,只要是女孩子见到我,就像见到金元宝一样,两眼都放光。”花尘已经抬起头来,脸上恢复了平静,抱怨了几句。
“对,我就感觉二哥,长的也就那样,什么“南域第一美男子”也不知道那里好看了。”
花殇说完,不屑的撇了撇嘴。
在一旁的花尘,听到后,脸由红变紫。最后变成了猪肝色。直接低下头不说话,只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