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收拾情绪的能力向来很快,只是片刻便已恢复如常的说道:“爹,这位是唐王,我们......”
“下官南怀温参见王爷,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南风话还未说完,南怀温便已经磕头请安,在如此气氛之下他甚至未来得及想池渊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会与南风一起?
“南大人无需多礼,可否借一步说话?”池渊语气平常的说道。
“王爷言重,请王爷移步正堂,下官这叫人奉茶去。”南怀温头不敢抬的说道。
“不必麻烦,亦望南大人勿要声张。”
“是是是,下官明白。”南怀温忙不措施的说道。
见此池渊方才点了点头,又另对南风说道:“好生休息,最近天气越发透骨,漠鸣待在府中不愿动弹,有事直接吩咐银面就是,嗯?”
“我知道的,王爷放心。”南风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应道。
而一旁的南怀温这会儿回过劲来终于发现了两人之间的漪涟,临走之际看着是南风石欲言又止的模样,南风则是看着自己的父亲予以温顺的一笑。
苍白的日头升了又落,已是过了两日,南风与宋清明一直未曾出过门,倒也没有什么非要她们出门的事,只是今早衙门捕快悄悄过来说他们放在衙门的尸体也就是曹宪庚,差点被人发现了,让南风赶紧去处理一下。
说起来她们进刑部偷尸体只是临时起意,却没有想好存放的地方,无奈之下南风便私下与捕头张达说那是她受人所托秘密办理的一个案子的受害人,因为她自有计较所以目前得将这具尸体暂且安置在此处,并叫他万不能声张。见南风如此神秘,张达自然是有无比好奇的,只是南风这个南先生的身份在他心中向来是百生威严,所以她只是轻轻一句“不该知道的别问。”便立即就闭上了嘴巴。
因为身为捕头的张达自然是见过曹宪庚的,所以南风还临时给曹宪庚易了一个容,保准就是他亲娘来了也认不出来。
也因此在去衙门的路上,才有宋清明的质疑道:“不会是您那个易容术糊了吧?”
“想来不会,只是那衙门里人来人往的难保不会有人发现,还好的是不会有人认得那是曹宪庚,不过咱们还是得赶紧将曹大人转移出去,不然届时难保不会多生事端出来。”南风一脸沉思的说道。
“那你想好将他转到哪去了吗?家里是不可能的,要不唐王府?”宋清明机灵一动想到了曹嘉灵,顿时觉得那是一个好地方。
“额......弄个死人过去会不会不吉利啊?”南风有些犹豫的问道。
“呵,真是稀奇,你南小风还识得吉利二字呢?”宋清明顿时翻白眼的说道。
“哎呀,人家皇家贵胄讲究这个不是,不过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地方。”南风眨眼一笑的说道。
“哪?”宋清明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
“城外的义庄。”
“嗯...是个不错的选择,但这青天白日的,咱们扛个麻袋往义庄跑会不会太惹眼儿了呀?”宋清明揪了揪下巴问道。
“那就晚上嘛!”南风顺口就说道。
“呵,我还以为你有顶个好的法子,就上次亏得我那么相信你,还以为你有那毒药的解药呢!结果呢害得我黄胆水都吐完了。”时至今日宋清明还对那晚假死的事情耿耿于怀呢!
“大姐,你以为那是什么毒啊?砒霜啊!十大无解之毒之首,没死就已经是烧高香了,你还想怎样啊?”南风无奈的说道。
“不会吧!连你都制不出这解药来?”宋清明还是颇为意外的问道。
“知道砒霜为什么能占这十毒之首吗?”南风一脸儒夫子的模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