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前面的开胃菜结束了,主菜也就开始了,只听幕前主持人喊到她们的名字,进行巴拉巴拉一大串的介绍后。
幕布缓缓拉开,只见两个风格各异的女人站在台上。
一个身穿白色蛋糕裙,看起来格外的甜美和温柔,脸上带着羞涩的笑,那一汪春水明眸好似说不尽的神情,令人有种怜惜爱护的感觉,虽然不错,但与另一个女人相比就显得有些寡淡。
另一个则身穿一席酒红色的吊带长裙,脸上戴着一张彼岸花面具,就像黄泉的彼岸花绚烂而危险,虽然身材不是特别丰满却别有一番风味,极致的将少女的清纯,女人的娆娆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杀伤力惊人!
底下的男男女女仿佛都移不开了眼紧紧盯在隐的身上心道:这不是人而是妖吧。
他们都没见过有谁单凭一袭红裙无露脸就让人感觉到了她的魅力所在,有些人不管你穿得多么好看也不过是衣服独美人却失了颜色,而有的人不管穿什么都会将衣服升华凸显自己的美是以高雅就是那样的存在。
主持人看着下面那些人眼里的火光那有不明白的,他也是男人不是,立即道:“闲话不多说,我们现在就开始。在此我要宣布一下规则……”
比赛分为三局两胜,也就是每一局的比赛曲风都不能一样,每局获得宾客们的喜爱度高的则获胜。
两台两侧分别设置了一个投票箱,而票就是你们现在前面有着100到10万元不等的卡片,1万以下的卡片是赠送的,剩下的卡片则需银货两讫了,你支持的驻唱获胜的话,则将会赢得由极乐赠送的三百万加今晚所有免费,还得到另一方失败的全部钱财。
那个叫傅哥的人刚说完,低下人讨论起来,权衡利弊看自己能在此赌博中获得利益,毕竟他们也不过是小资,既然退出了这样独特的赌博他们也要预估一下风险性。
包厢里的大佬们也没想到极乐会如此有才,不仅为驻唱打势还空手套白狼将那些人的钱赚到手里,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这次的比拼不仅是驻唱之间的比拼还是粉丝的比拼。但最终获利的只有极乐。
这种营销手段并不高明可却让人心肝情愿,实在是高。
在此各路大佬又加深了极乐惹不得的心里。
被这样一说各自的粉丝纷纷扬言给自己喜爱的驻唱投票。
那个叫傅哥的主持人眨眨眼,搞怪道:“两位小美人你们准备谁先开始啊?”
这时韩秋上前一步,善解人意道:“我先开始吧。毕竟隐经验不足我可以给她舒缓一下紧张的感觉。”
话音一落,马上有彩虹屁吹上来:“我们的甜心正善良,不禁甜还温柔,不像那个人妖一样不懂礼貌还抢甜心的驻唱位置,哪来的脸?”
“对啊,甜心帮她竟然不感谢。”
“真没礼貌”
高雅没想到这个韩秋也是个惯会运用人心,仅仅一句话就使得众人对她的映像不好,还显示出她的善良,不过她可不会乖乖的做她的垫脚石,她正要将这些冷言讽语击破时,一道嫌弃而熟悉的的声音传来,道:“呸,什么甜心,老女人一个。”
原本听着底下的人疯狂的骂高雅而笑意渐大的韩秋听此顿时脸一僵听,手指微曲。
心中恨不得掐死她,面上维持着笑容,只不过那笑还真是有些勉强:又是她!!阴魂不散。
韩秋的粉丝不乐意了纷纷道:“你胡说什么,甜心才二十多岁而已。”
那道声音又传来,这次多了丝轻蔑,十分欠扁:“哦,二十多是多少,二十九吗?那还不是老女人。”
“你……强词夺理。”
而喜爱隐的粉丝也纷纷加入了插韩秋伤口的行动纷纷称“是”
“我抢谁的词夺谁的理,这不就是事实,你他妈老还不让人说了,而且人家隐有说让她帮吗?自己一厢情愿还怪人家不道谢,脑残,而且你又是从哪只眼看出隐在紧张?脑补是病得治。”
“小姐注意言辞礼仪。”路傅拉住趴着栏杆的杨芯往身后的包厢拖,那动作是要誓要将她拖回去。
路傅边拖边在心里咕囔:“如果在让他们家小姐多逗留一会那止不住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这不是淑女所为,不好不好甚是不好。”
杨芯看着路傅摇着头那还不知他在想什么,每次被她气急了就会摇着头,心里不知怎么编排她呐,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忍不住吐槽道:“她现在是个病患竟然将她拖着走,有没有人性。”
高雅听到声音一看,内心微微触动,心中有股暖流缓缓滋润四肢百骸。
她们不过才认识了几个小时就这么为她说话,虽然她一直被她烦着,但好像交这样的朋友也不错,还有底下那一群喜爱她的小可爱们。
这是三楼,而她姓杨,难道是京城的杨家。
而在高雅想问题的时候,下面已经安静了下来,原来主持人控场了,而在极乐他们也不敢不给傅哥面子。
在准备舞台设施期间韩秋压低声音道:“你别以为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就能赢我,你就继续戴着你的面具搞神秘吧,今晚你输定了。”
高雅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的话语可是气得韩秋想杀了眼前这个无论她怎么激也毫无波动的人:“我的字典里可没输这个词。”
韩秋深深看了她一眼,高傲的转头:“好,希望你到时不要哭。”
二三楼的包厢里的客人对于刚才的小插曲微微一笑,心里加深了了对杨芯的认识,毕竟都是有生意往来的谁人不知杨家极为宠爱的小女儿,都说杨家小女胆大包天放荡不羁与淑女完全挂不上勾,杨家二老不知有多头疼呐,今日一见才知传闻不假,而且还有极乐的驻唱挂上了勾,这是杨家要与极乐合作了吗?不管如此包厢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注意杨家动作。
这厢比赛正热火朝天的,那厢阳谋轨计也在进行着。
一间昏暗的地下牢房里挂满了刑拘,而牢里则关着一些人,他们如死去一般倒在地上。
“嗒嗒哒”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这间牢房也重新变得明亮起来。
听到声响,地上的人这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人。
如沙漠里的无水人干涩,如沙石磨砺粗糙的声音直逼眼前人:“是你,可真有本事。”
没有什么起伏的话却让他听出了讽刺,来人脸色一变,嗤笑道:“煜王啊煜王!我可没有你有本事,杀狼帮的老小可不就是你的手笔,就连我脸上的也是,可你最终还不是落在我手上。”
顿了顿接着道:“都说煜王运筹帷幄极少有人能靠近,可今天的阶下囚又是谁?!”
宫琰煜努力撑起身体,脸色一如既往的寒,只是才起来一点就又跌了回去。
刀疤男顿时哈哈大笑,眼里闪过快意和恶毒,一开口就是想让人打的冲动:“煜王啊煜王你就是个短命的。”
只见到刀疤男将一个人扔了过来,那个人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面貌。
宫琰煜起身拍拍身上的灰,眼里带着戏谑嘴角挂着从容的笑更应该说恐怖。
一出口就是十足的讥讽:“王泽你的眼神越发不好了。”
刀疤男王泽被眼前这个男人吓到了,心里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又想不出什么头绪,不应该呀,他放了那么重的软骨散,这可是连大象都放倒的,不管是意志多坚强的人都会倒下,这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可转念一想,人都被他关在牢里了任他再大的本领也插翅难飞。
王泽显然没有意识到被扔在地上的那个男人并不是权政思,还在大言不惭道:“煜王就算你没中招那又如何?你的人可都在我手上呢,你若是向我求饶,我还留你个全尸若不然……”
黑暗处,一道如暖阳洒在心间的声音传来:“若不然该如何?”
王泽只觉五雷轰顶,全身的血液冲上脑袋脸上煞白一片。
黑暗里的人渐渐走了出来,只见原来本该在牢里的程叶卿杨煌还有地上的权政思,都一幅看死人的模样看着他,刹那间心思百转,王泽赶紧掏出枪来,只不过刚掏出一半就被旁边的人一脚踢飞。
王泽一脸的不可置信,哪怕他再笨他也明白了,事情远不如他所料想的那般。
王泽:“傅经理你跟他们一伙的?”
傅经理面无表情举枪对准他不答。
权政思不阴不阳道:“刀疤,你瞎了吗?眼睛看不到吗?还是说你真的蠢!”
王泽被气得火冒三丈半响说不出话来:“你……”
一旁的程叶卿也开口不过是让权政思少说的:“老大可是还在牢里呢,别多事。”
权政思一脸笑嘻嘻,在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OK,我闭嘴。”
这一反常的举动,惹得众人看向他,也不过一秒,马上收回目光,牢房被打开后宫琰煜出来,王泽被这逆转的形式,气的头顶冒气,眼里闪着幽光,恨不得吃了宫琰煜的肉,喝了他的血,被压下去的时候嘴里恶毒的话一个个抛出来:“煜王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你爱的人,你会不得好死的,总有一天……不得好死。”
这间幽暗的牢房里,凄厉的。哀嚎咒骂声回荡在他们的耳边,宫琰煜嗤笑,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寒。
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间牢房。权政思他们被这一举动搞得摸不着头脑,他们老大到底是高兴呢还是生气呢?
出了地牢,宫琰煜原本要回房间洗个澡换身衣服,可在回房间的走廊里被舞台上那个暗夜妖姬吸引住了,她的歌声很迷人也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