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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明知必定失败的刺杀

山路本就崎岖,黑夜之中更是坎坷难行。陈庆之脚步轻盈,心情不错的他并未为山路所扰。

齐老板走了一会,忍不住说道:“唉,我说你走这么快干嘛?”陈庆之微微一笑,并不作答,但脚步却不自觉的放缓了一些。

齐老板紧赶两步,又问道:“看你今天心情不错啊,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陈庆之笑道:“好消息倒真有一个,不过对你来说可并不是什么好消息。”齐老板紧张的问道:“他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

陈庆之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担心他和我说了什么?”齐老板被他盯得有些慌了神,他眼神闪烁,不知道如何作答。

突然,从山上窜下来一只觅食的野猫。那野猫极其胆大,眼冒绿光的看着二人。停了片刻,确定猎物难打败后,蹭的一下,便消失在路旁的沟壑之中。

野猫的出现,打破了二人之间凝重的气氛。齐老板尴尬一笑,并未回答陈庆之的的问题。陈庆之也摇了摇头,道:“他什么也没说,更何况,他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只不过他心中叹息,原来连齐老板都是融金会的人,那融金会该有多可怕。其实也对,看他做生意精打细算的样子,就该是融金会的人。

二人又走了一程,齐老板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开口问道:“今天你也见了杨少卿,你觉得自己有几成胜算?”陈庆之道:“见他之前也许有七成,现在也许连三成都不到了。”齐老板惊道:“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见了他之后,觉得自己一定打不过他?”陈庆之笑道:“我早就说了,对你来说这并不算是一个好消息。”

齐老板嚷道:“陈庆之,你不要给我打马虎眼,好好说清楚,你们到底怎么了?”陈庆之笑道:“也没什么,他本来是一心求死。如果一个一心求死,他的气势势必会上升,招式势必会猛烈,胆气势必会凌人。这样的话,我想打败他,就有七成胜算。”齐老板问道:“他如果一心求死,气势、招式、胆气都这么厉害,你怎么还能打的过他。”陈庆之笑道:“过刚则易折,过强则易损。他气势如此厉害,又怎么会维持的久呢?招式猛烈,那破绽也就多了。胆气凌人,则就不惧生死,容易做出冲动的选择。这样的状态下,他怎么可能不败呢?所以我说见他之前会有七成胜算。”

齐老板忙问道:“那现在呢?”陈庆之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吗?现在的胜算不足三成。”齐老板问道:“为什么?”陈庆之笑道:“因为他现在并不求死了啊。”齐老板忙问道:“你是不是和他说了吗?”陈庆之道:“我可什么也没说。”齐老板嚷道:“你要是没说,他怎么就能想明白了呢?”陈庆之故意推脱道:“也许是他悟性好呗,突然就想明白了。”

齐老板听出他推脱之意,怒道:“陈庆之,你是不是傻。你明天就要和杨少卿决战了,今天竟然有心情帮助他。你知不知道,杨少卿的手下鲜有活口。你如果明日不能胜他,你就会死的。你死了武当山怎么办?你师弟的仇怎么办?你师父、师娘怎么办?”

陈庆之被他说道了伤心之处,便道:“你似乎比我还要关心我的生死啊?”齐老板道:“那是当然,毕竟我们是一起喝过酒的朋友。”陈庆之笑道:“朋友?我看你是担心你那二十万两银子吧。”齐老板道:“看破不说破嘛,你这人可真没劲。”

“嗖”的一声,一道黑影直奔他们而来,那黑影靠近他二人,像是被吓了一跳,转而跃进路旁的沟壑中,继续向山上跑去。

二人看清刚刚的黑影,正是刚刚的野猫。齐老板惊道:“不好了。”陈庆之问道:“怎么了?”齐老板道:“前面有埋伏。”陈庆之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齐老板道:“你看看刚刚的野猫,他刚刚盯着我们二人,就是把我们当做猎物。但它知道不敌我们二人,故而继续去山下找吃的。可它刚刚明明没找到食物,就向山上奔去。只能说明他在山下遇到了对手,而它看到我们二人,吓得立刻转向。那就是他遇到的对手和我们一样,都是人类。现在这么晚了,根本不可能有人上山,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在山下埋伏我们。而且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前面不远处确实有一个适合埋伏的地方。”

陈庆之笑了笑,仍旧自顾的向前走着。齐老板急道:“你没听到吗?前面有人埋伏。”陈庆之笑道:“我听到了啊,可不走我们能怎么办?去上清宫借宿吗?再说了,我们都已经知道有人埋伏了,那他们就不叫埋伏了。更何况,即使有人埋伏又能怎么样,凭你的本事,还收拾不了几个藏头露尾的小毛贼?”

齐老板听了陈庆之称赞很是受用,笑道:“那到也是。”他跟上陈庆之的脚步,自信的向前走着。

二人虽然嘴上说着不放在心上,但是心中不由的绷起一根弦。二人走不过百步的距离,已到了齐老板刚刚所说的适合埋伏的地方。

突然,“嗖嗖嗖……”道旁的乱石堆中飞出一排暗器。陈庆之和齐老板二人早有准备,赶忙侧身躲过。

这时乱石堆中有三道人影飞身而出,三人手持着大刀,直奔陈庆之而来。还不待三人近身,齐老板飞起一脚,正中一人胸口。那人应声而飞,飞出三四丈远才掉落在地。他挣扎着想爬起,但胸口如碎了一般,用不出半分力气。这时,“当、当”两声,两柄长刀也掉落地上,另外两个人也被齐老板打倒在地。

齐老板将三人放在一起,笑着问道:“说,你们是谁派来的。”第一个被踢飞的人口吐鲜血,已说不出话来,另外两个异口同声的答道:“你杀了我们吧,我们是不会说的。”齐老板笑道:“想死?放心吧,我是个生意人。生意人的手上,是不不能沾血的,我是不会杀你的。”三人面露喜色,问道:“那你是要放了我们?”

齐老板哈哈大笑,反问道:“放了你们?你们可真敢想。”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只要你们说出是谁指使的,我就放了你们。”三人视死如归,齐声道:“那你还似杀了我们吧。”齐老板道:“杀人我是不会,但逼供的手段,我可会一点。你们确定不说是不是?”有一人道:“不说就是不说,我们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你逼供?”

齐老板嘿嘿一笑,道:“好,硬汉子!那就从你开始吧。”他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匕首来,匕首只有七尺来长,极其细长,根本不像是兵器。齐老板一把抓住那人的左手,用匕首轻轻插进那人左手中指的指甲盖中。他的动作极轻、极慢,那人一开始还能忍受,但随着匕首的慢慢深入,已痛的失声大叫。

齐老板笑问道:“刚刚不还是硬汉子的吗?现在怎么就叫出声了。”那人嘴巴极硬,虽然已经疼痛难忍,仍咬牙道:“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齐老板道:“好,现在我决定了,即使你想说,我也不想听了。”

齐老板突然一用力,将匕首又插进去一分。那人实在忍受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惨痛的呼声传遍四野,惊起了林中的乌鸦“呱呱”怪叫,吓得身旁的同伴,冷汗连连,甚至有一人已经吓得尿了出来。陈庆之也不忍看他惨状,但并未阻止齐老板,只是背过身去,不再观看。

齐老板手腕一转,手中的匕首也转了个圈,那人的手指甲瞪得一下弹了出来。他又尖叫了一声,但声音却没有上传大。并不是因为这次没有上次疼痛,恰恰相反,这次比上次更加疼痛,只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喊出来了。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来面对这次逼供,但他根本没想到,这个面色和善的胖子,竟然如此残忍。他宁愿希望现在自己已经死了,可却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没有。他再也忍受不住,躺在地上,哭道:“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齐老板笑道:“我刚刚可是说过了的,你说了我也不想听。”他抽出匕首,又对准那人的食指,准备用相同的手法,再来一次。

陈庆之轻轻咳嗽一声,道:“他既然愿意说,就放过他吧。”齐老板立刻换上一副笑脸,道:“陈大侠,你可不知道啊。这些人就典型的硬骨头,你不多用点手段,他们是不会说实话的。”他顿了顿,又道:“不过,今天陈大侠给你求情了,那我就放过你一次。但是,你如果敢不说实话,我的手段,你可是见识过的。”

那人忙道:“不敢,不敢。”齐老板道:“那就快说,是谁叫你们来的。”那人道:“是融金会。”齐老板嘿嘿一笑,问道:“融金会?你确定?”那人听他一笑,头皮发麻,但仍咬着牙说道:“没错,就是融金会。”

齐老板的脸色一沉,抓起那人的右手,将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插进他中指中。那人一声惨叫,直接晕了过去。

齐老板将匕首拔出,也不理会他。他一边把玩这匕首,一边冲着旁边的人说道:“你来说,是谁派你们来的。”那人已被吓得大小便失禁,只能张张口,但却说不出话来。齐老板沉声呵斥道:“说。”那人颤声道:“是,是杨宫主。”

齐老板不由分说,将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向那人的膝盖。“咔嚓”一声,那人的膝盖骨应声而碎。他疼的抱住膝盖,“啊啊啊”乱叫。

齐老板道:“再说!”那人喃喃道:“是范家,是范家。”齐老板又将匕首插进那人的另一个膝盖,那人扑倒在地上,大声尖叫道:“真的是范家,我没说谎。”

齐老板又将匕首对准最后一人,道:“你来说。”那人捂着胸口,颤声道:“我什么都说,是范家让我们来的。真的是范家让我们来的,我没骗你。”齐老板手中刀光一闪,那人的左耳掉在了地上。他过了片刻,才觉察到疼痛,捂着耳朵喊道:“我都说实话,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齐老板把玩这手中的匕首,看着他面上带笑。那人道:“我说,我全都说,前面还有两波人要刺杀你们。一处在山脚下,一处在城门口。”齐老板晃了晃手中的匕首,那人哭道:“我真全部都说了。”

漫长的山路上,两个人相对无言。走了很久,陈庆之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齐老板打:“我早就说过,有些人是硬骨头。你不用点手段,他们是不会说实话的。”陈庆之道:“可是他们已经说实话了。”齐老板道:“如果他们一开始说的我们就信,那我们可要冤枉两个好人了。”陈庆之无话可说,他确实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

陈庆之又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们?”齐老板道:“我是生意人,生意人的手上不能沾血。”

陈庆之停下了脚步,他看着齐老板的背影眯起了眼睛,他现在终于承认,他看不懂这个人。

因为刚刚的刺客告密,他们很轻易的就躲过了剩下的两次刺杀。齐老板又要已相同的手段对付这两波刺客,陈庆之忍不住劝道:“不用了,我已经相信是范家做的了。”齐老板讪讪一笑,收起手中的匕首,并未向陈庆之解释什么。

二人进了洛阳城,此时虽是初八,但洛阳城中已经是灯火辉煌。沿街的小贩售卖着各式各样的花灯,长街的彩灯交相辉映。小孩子穿的喜气洋洋,手里打着灯笼,这边瞅瞅,那边逛逛。

齐老板道:“还是这洛阳城中好啊。”陈庆之问道:“哦,哪里好了?”齐老板道:“进了这洛阳城,就没人要刺杀你了,我就可以放心了。”

陈庆之微微一笑,这一笑正好被齐老板看到,他问道:“你笑什么?”陈庆之道:“我看这洛阳城未必安全。”齐老板问道:“为何?”陈庆之道:“这一路上我们遇到三次埋伏,虽然我们都提前得知,但这三波刺客未免也太弱了。如果范家真的想杀我,会派出这种身手的刺客吗?”

齐老板以为他不相信范家要派人刺杀他,忙道:“可刚刚那些人都招了啊。”陈庆之看着他笑了笑,道:“我知道他们招了,我也没不相信范家要刺杀我。”齐老板问道:“那你是怀疑什么?”陈庆之道:“本来我也不确定,但现在我已经确定了。”齐老板问道:“确定了什么?”陈庆之道:“前面还有一次埋伏,这一次才是最关键的。”

齐老板啊了一声道:“怎么会,刚刚那人不是说了,只有三次埋伏。”陈庆之道:“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后面还有一次埋伏。”齐老板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陈庆之道:“猜的。”齐老板疑道:“猜的?”陈庆之道:“没错,就是猜的。”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城外埋伏的三波人,武功平常,别说刺杀我,就连接近我的可能都没有。而且,在你刚刚的逼问下,那人也告诉我们前面还有两次埋伏。他们做的这一切,好像并没有任何意义。你是做生意的人,你应该明白,生意人是不会亏本买卖的。所以范家也不会亏本买卖,他们之所以这样做,就只是为了让我相信,这次刺杀只有三次。经历过这三次刺杀之后,我们都会放松警惕。对方再出手第四次,成功的可能性就会很大。而且刚刚一进城,你就放松了警惕。如果他们在这时出手,成功的概率就大了很多。”齐老板问道:“那他们现在为何没有出手?”陈庆之道:“因为他们还有更好的地方。”

齐老板一拍脑袋,道:“我明白了,我们进了城虽然放松了警惕,但却不是我们最放松的时候。等我们到了府门口,才是我们最放松府时候,也就是对方出手的时候。”陈庆之点了点头,道:“不错。”齐老板狠狠地说道:“连我都被他们骗了。”

二人边走边说,已经走到了府门口。这时,从对面走来一个老者,这老头花白的胡须,蓬松的头发,拄着一根破木拐杖。他颤颤巍巍的向二人走来,似乎随时都能摔倒一样。齐老板听了陈庆之的话,心中警惕,虽然这老头看似弱不禁风,但他还是小心提防。

突然,身后传来“嗖嗖嗖”的飞镖之声,这飞镖可比前三次埋伏时多得多。而且速度、角度,也凌厉很多,显然是用飞镖的高手。就在此时,前方的老人也一改老态龙钟的样子,手中的拐杖直奔陈庆之的面门而来,速度竟比飞镖还要快上几分。

齐老板早已有所准备,就在老者出手的瞬间,他也欺身到老者身前,双掌直奔老者的胸口而去。齐老板这一招算的极其精妙,他欺身去攻老者,那么自己的后背就躲在陈庆之的身后,陈庆之一定会将身后的暗器拦住,自己就不用分心管身后的暗器。而且他仅供老者的乃是他的胸口,这一掌下去,老者必定自救,如果他不自救的话,那就必死无疑。

但老者像是没看到他的双掌一般,仍奔着陈庆之而去,早已做好了必死的打算。齐老板大惊失色,看似完美的谋划,竟被对手的必死之心破掉。

但幸好的是陈庆之的剑已经出鞘,他随手一挥便格掉了老者的拐杖。他再一转身,正好满天的暗器正好到他面前,“叮叮叮”所有的梅花镖都被他的剑挡下。齐老板的双掌也打在了老者的胸膛,老者的经脉将被震碎,他必死无疑。

所有的危机都解除,齐老板心中松了口气。就在这时,突然一柄剑直奔着陈庆之的后心而来,陈庆之正在对付前方的暗器,齐老板的手还在老者的胸膛之上。这柄剑就这样出现在陈庆之的后心,带着无限的杀意而来。

齐老板大惊失色,电光火石之间,他已来不及思考,权衡利弊。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陈庆之是他要保护的人。他立刻向来剑撞去,左臂正好撞在剑尖之上,替陈庆之挡住一剑。

这时陈庆之的剑也已经到了对方的咽喉,那人临死前仍不敢相信,陈庆之的剑会这么快。他口中喃喃道:“好快的……”还没有说完,便已经倒下。

齐老板的手下也听到动静,冲出院子,将躲在暗处的刺客尽数诛杀。陈庆之看危机解除,走上前扶起齐老板问道:“为什么?”齐老板惨淡一笑,道:“我怕你会受伤。”

陈庆之摇了摇头,道:“他一定没有我快的。”此刻他的语气坚定,眼中尽是光芒,逼得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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