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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评估与联络

显然,北军骑士所汇报的,在斯基泰朝贡马队回程中所发现的迫近引弓的閼稹人,引起了通书什上下的警觉。傍晚,大家结束调查,在驻扎地准备夕食时,乐正绫批评完四个组长以后,汉军们讨论起了这个问题。

“我们需要将这件事说予苏卜长老么?”齐渊问乐正绫,“什正,他们在这片草原上显然非常不安定。”

乐正绫在士兵们面前踱了几个来回,向他们道:

“没有必要把事情做大——就算他们有报复性行动。那个匈奴部族应该还不至于为了这次上贡的事对鲜弥(sa?rme)部发起攻击——至少在我们还在这儿驻扎的时候。在閼稹人没有侵犯到鲜弥部的根底的安全之前,我们应该克制。如果贸然挑起苏卜、閼稹、鲜弥这三个部落之间的争端,这对草原上的每个人都不好。到时候我们也会作为针对閼稹的敌对方,在附近不好过。”乐正绫将她的意见说予士兵们听。

“我也是这么想的。”祁晋师在一旁抱着刀——他的大拇指不停地在缠着细线的环首刀柄上来回无规律地摩擦,“苏卜部的人混迹这片地方数十年,遇到这种事,閼稹人可能会在回程的途中做什么手脚,他们想必不是不知道。或许他们对此是有准备,且有自己的解决办法的——大部分情况下应该是默许这种手下小族间可控制的摩擦。但是,如果我们将这件事向苏卜部的人说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所谓的皇帝的新衣,当那个小孩将皇帝没穿衣服的事情说了出去时,皇帝没穿衣服,这件事情就从共有知识变成了公共知识。”天依对乐正绫说。

楼昫隐隐约约听到他的什副说的海国普通话里带有“皇帝”“没”“穿”“衣服”等词。他对两人大胆失礼的语言感到有点费解。

“确实,在我们护送鲜弥部马队回去的路上,他们在閼稹骑手靠近之前,也早已经将刀弓抽取出来,做了准备。他们应该不是第一次进行这种武装摩擦。只不过我们的到来制止了这件事。”那名北军骑士补充道。

“那我们就暂时不向苏卜部说今天下午护送途中发生的这件事。”眉出说,“就算那些閼稹人将该死的弓举起来,试图袭击大庄他们!”

“军队要忍耐。”乐正绫从草垛上坐起来,向人们道,“并不是说对这种事情不管不顾,而是要有一个长期的解决方案。那个斯基泰部落,之后我们肯定是要去的——一是从这边的斯基泰女奴交代的内容来看,你们以后在塞外还会遇到更多的塞人部落,所以得做一次预先调查;二是,这样也能为他们在草原上的地位——当然,也有毋奴韦她们在苏卜部地位的提高做一些贡献。第三点,是草原部族同长安的联络并不能被苏卜部所垄断。最好的情况是大小部族要公平参与联系,这样压榨他们的人好歹能够少一层,长安和陈仓县对此的信息也能强一点。”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何存问乐正绫,“我们在苏卜部的调查才进展到第二天。”

“大约等各种语法范畴调查完毕,基本词有了,按现在的速度,等到第七天的时候我们去。”乐正绫说,“到了那个程度,我会向苏卜达打个照面,并请求部中会汉言的女奴们同行。但是前提是你们得把调查做好。”

“第七天,那剩下调查那个塞人部落也只有三天。”

“明天陈仓的传令兵来了,我们向他汇报通书什曲直时,我会向霍将军申请顺延到十五日到二十日左右——毕竟多了一个要调查的地方。”

“那我们回到上林苑就要到一月末了。”夷邕算了算。

“还有时间。”乐正绫说,“归根结底,我们不能把这两种语言的所有东西都在十天内调查完。那太小瞧语言了。其他大部分的内容还是要等两个月后再细细地搞。所以我们在这边就做个大概。”

“有道理,就像什正一开始就说过的,‘饭要一口一口吃’。”楼昫点点头。

“对了,”祁晋师说,“我明天还是要去一趟西边的军马场。反正我不学你们这个,也问不来,在这儿是闲人一个,眉伍正又要负责我们什的安全,我去合适。”

“祁叔,我们的通缉,在这地界,不知道消了没有。”乐正绫担心地望着他。

“都在司马军下面做了两个月,上面又有骠骑将军,当是老早消了的。”祁晋师笑起来,“我这一身汉军的行头,他们还能自己人抓了自己人不成?”

“我让大庄和祁什副同去。”眉出说,“北军的人,他们不会不给面子。”

“嗯,这样好。”祁晋师开怀道。

“最好是能让军马场那边也出一个伍或者一个什,这样在这一带,一个汉军骑手护卫通书什的一个后生,是再保险不过了——站出来时的底气和威风也更多了。就算有小股匈奴人越到了壁垒内,我们也准定能和他们战一场——何况他们不能。”眉出挺着胸脯说,“至于口才,我信得过大庄。”

“那就这样说定。”乐正绫点点头,“来,齐渊、何存,你们把你们两个小组下午调查的语法的情况说一说;张原,魏功,你们准备说说词汇的情况。”

“什正!可是……乳酪到了。”夷邕摸着肚子,向乐正绫道。

“啊,我忘了。”乐正绫一拍脑门,“原来还要吃饭呢!那先吃。”

大家都纵声笑起来。

今日的调查比起头一天来说有所起色——由于加入了上午上贡大会之前的时间,调查时长增加了两小时。四个小组的汇报也相对来说长了一点。士兵们对匈奴语的语法范畴——主要是通过实体形态变化表现出来的——大致有了一个概念,只不过在许多细节上仍然有所不明。而不由伍正带队的、负责调查词汇的剩下两个小组,它们的表现比起前两组要从容许多——毕竟他们只记录词汇。唯一的亮点是,午时的上贡大会,让士兵们对周边部落所操的语言状况有了个大致的了解——大部分是匈奴语,有少部分是说羌语的,而说斯基泰语的似乎只有鲜弥部一个。

待到四野上的暮色降临,通书什将要结束一日的活动时,苏卜都匈突然来到了他们的院中,向他们致歉,表示中午的事件烦扰到了远道的宾客。

大家自然知道都匈过来是说场面话的,也同他客气。

“这有什么烦扰的?”乐正绫对都匈道,“这事在草原上时常发生,我们只不过是帮忙看了看。”

“既然你们没有什么不便,我们就安心了。”都匈向他们再拜,“实在是礼遇不周,让列位看了笑话!”

通书什的人们又抚慰了他一会,都匈方才作着揖告退。乐正绫和天依又安排了一下第二天所要攻下的几个重点,方解散了队伍,让士兵们各自休息,自己回到苏卜部安排的帐篷中。毋奴韦秉着火把,乖乖地在营帐门口候着。

“辛苦了,你的息子呢?”乐正绫接过她的火把,插到帐外的一只木架上,向她问候道。

“他在庐里,早早地就睡觉了。”毋奴韦细声向她们说。

“那我们不妨可以在外面再聊几句,再进去休息。”

在火光之间,乐正绫忽然看到毋奴韦的脸上有一条泪迹。这让她的心颤了一颤。

“怎么了?”她询问这位女奴。

毋奴韦只是摇头,面无表情,但又似乎藏着什么话欲说。

“有什么情况,你只管同我们说便是。”乐正绫将右手扶上她瘦弱的肩膀,“是你遭到什么委屈了?”

“并不是我。”

“是你的儿子?”乐正绫又问道,这个金发的女奴只是摇头。

“是祁索?”

毋奴韦不再出声。

“我们还是进庐说吧。”乐正绫往四下里看了看,和天依将她带进了温暖的毡帐。她让毋奴韦在毛毯上坐下,天依从旁边的陶罐中倒了一碗奶,将碗递到她的面前,又从衣襟里探出一条牛肉干,请她吃。

“不能要主人的东西。”毋奴韦怯声推拒。

“这不是我们的,”天依笑着,轻轻坐到她身边,“这是你们父老的,我们的骑士在安全护送他们回你们部中的时候,他们为表感谢,送了我们半马袋这个。他们从前就对你有亏欠,你今天也为他们做了大贡献,你受用这个是应该的。”

事实上并没有这种赠物。待两个骑士护送斯基泰的马队回到部落以后,那些金发的游牧民只是狐疑和畏惧地看了看这两位陌生的武装战士,说了几句不清不楚的话就请他们回去了。肉干原是通书什在陈仓县购得的,每人塞一些在马上,每日装一条在衣领里,在紧急情况下作干粮之用。

毋奴韦还是再三拒绝,最后才将那条牛肉干塞入口中。肉香化入口中,她的眼泪一下子顺着眼窝流了下来。淌了几滴泪以后,她很迅速地将自己的表情收住。人在屋檐下,控制表情是非常要紧的。

“我姐姐今天又被都匈大人打了。”毋奴韦哀声道。

“为什么?”

“他说,今天让长安人看了他们的笑话。”毋奴韦慢慢地说,“都是我们那该诅咒的,头发异色的种人,在该死的时间和閼稹人的马队碰面,发生了争执。都是我们那个该死的族叔,不懂得在贵客前隐忍,把小事变成了大事。我们的族叔是安然跑了,我姐姐还在,他得好好教训教训她。”

天依一边听着她充满悲怨的叙说,一边想着刚才都匈低声下气地向自己致歉时那恳切委婉的态度。就这样一个男人,在他向贵人们弓下身子之前,还在穹庐里尽情殴打与这件事情没有半点干系的自己的妻子。她使劲眨了眨眼睛,深吸一口气。

“对了,主人,你们有什么巫祝的法子么?”毋奴韦抬头恳求她们,“我姐姐今天又生了几处新伤,但是苏卜部的巫人不会给她治伤的……”

“有!”乐正绫当即说着,从腰带上探出一只小袋子,递给她:“关内带来的。有什么需要的,只要我们有的,拿去用便是。有这种事情,不要找那些巫人。”

毋奴韦还没来得及准备,手上就多了一袋草药。她连忙向这位宽仁的汉国主人伏拜,又被制住。

“祁索的伤严重么?”乐正绫问她,“都伤在什么部位?”

“前胸。”毋奴韦低着头,“主要是前胸。”

“其他地方要不要紧?”

“主人无需太操心。”毋奴韦只是说,“明天白日的时候我会把药带过去的。”

乐正绫坐在毯子上,紧紧握着双拳。

“主人莫要为这件事情动气,”这位金发家奴向她再拜谢,“天地之间,本来就是这类事多。天若替我们怜见,那些人自然被惩;天若不怜见,那也是天就本来如此的。”

“天既无手足耳目,又何能替世人怜见!”乐正绫挺起胸来,“毋奴韦,你先好生休息着,陪陪孩子,如果孩子夜醒了就摆出奶来给它喝。奶是很营养的。我们过几天,或许会带你们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毋奴韦迷茫地问道,“去哪?”

“我们想去你们的部落一趟。到时候,希望你和祁索等几人能作为我们的译者和陪从。”乐正绫说,“如果之后方便的话,我们想把你们带到关内去做延伸。”

“那……要到其他地方去……”

“只要你跟随我们的军队行动,”乐正绫比划了一下,“我们能够保障附近的男人不敢对你们动手,就算是长老也不行。”

“可是,士兵们……”

“别的汉军我不知道,”乐正绫郑重地向她说,“我的部队,你无需要担心。”

听了乐正绫这番安慰,毋奴韦对未来可能的生活感到既迷惘又有点期许。不管与这群汉军在一起的状态是好是坏,至少总比在部落中做牛马要强一点吧,或许。

乐正绫没办法说更多的话,只能早早安慰毋奴韦休息。过了这夜,就是通书什在这里调查的第三天了,明天对士兵们来说,仍然是繁重的、耗费脑力的一天。

次日。祁晋师和那名姓庄的北军骑士早早地踏上了西行的道路,今天的调查活动仍由乐正绫和天依组织。昨天晚上已经分派过任务,四个小组都制了一张关于今日预调查内容的表。两位女什官仍然是作为答难解惑的导师,在院落中间,总领四组人马的调查活动。

乐正绫走到第四组所在的帐旁,苏卜都匈正在热情地向士兵们介绍匈奴语的词。乙伍的魏功往往问一个词,他就能把从这个词根派生出来的一个词族统统给士兵们说出来。似乎他对于汉军对苏卜部的语言调查,以及自己的调查人身份非常重视——他一点也不敢怠慢,在面对魏组长和其他三人的时候,他的表情既郑重又恭敬。乐正绫又情不自禁地想象起他昨天打老婆的英姿来。

“夫人,你们怎么说?”乐正绫插嘴问他。

苏卜都匈愣了一下,随后抬头向这位什正轻轻行了个礼,道:“我们这边管夫人是叫‘yutuz’的。”

“好,你们记一下。”乐正绫转向四位士兵,“试着辨一下音。注意把发音细节也描写出来,不要只记到音位过。”

“唯。”

魏功遂请苏卜都匈又说了几遍刚才的音节,和其他三个组员对了以后,确定了它的书写方式。

都匈对什正突然的一问感到奇怪。难道是她知道自己昨天在她不在的时候干什么了?汉军的消息有如此灵通么?还是祁索通过一些人把事情告诉了她?

“那老夫人呢?”乐正绫又问道。

“?k?。”

乐正绫又问了几个和女性相关的词,比如女儿、姐姐、女主人等等,随后又问了另外一个和牛有关的词族。都匈舒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不对,牛,显然是那个塞人部落的标识!这位女什官显然是在向自己暗示鲜弥部和他们送到苏卜部的那几位女奴了。都匈一直在担心,她在面临部落内一些斯基泰女子的境遇的时候,会做何想法。毕竟她虽然是汉军的长官,但是在性别和身体上却是和那些金发的奴子一样的——她自己本身也是凭借脑力在男性的社会中孤独周旋的一个零余的人,或许很容易同那些境遇相似的奴子在人情上发生关联。一想及此,都匈就有些抱怨,汉军为什么不派一个男的官长率军过来,那样那几个塞人奴隶也正好与他派上用场,部落也能够更好地接待长安的客人。

倘若部落虐待那几个女奴的细节被她侦知,而她又好管闲事的话,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为什么会如此倾心于那些塞人呢?她在酒宴上就提及过那个部落,会不会那个塞人部落也是他们这次来时所倾重的,也是调查对象之一?如果这些女奴和那个一直作为附庸存在的塞人部落一块被得到汉军重视的话,这对于部落不知道是好还是坏。自己和几个父兄或许应该及早地准备一下这件事。

他这么想着,抬头,发现那个什正正意味深长地盯着自己。

——第一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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