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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天炎焚棺

元华真人本心之中看不起云帝尧,认为他是个惟顾一己之私,而忘天下大义的人。明知救风笑容有魔帝复生之险,却还一意孤行,这般人根本就不值得他敬重,因此听到云帝尧的声音,也是大为不屑地把头一偏,懒得去理云帝尧。

云帝尧携云傲松、齐彩绫自洞口飞下,落在岩面上。傲松见彩绫苹果脸蛋被炙炎之气烤得满面血气,大汗淋漓,知道她功力相对尚浅,还不足以抵御神农洞里炙烈的阳炎。于是劝道:“小丫头片子,不如你先上去吧,这里太热了!”

彩绫却白了他一眼,道:“云伯母复生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错过?要上去你自己去,别拉上我!”

傲松不由得急道:“小丫头,你的功力太浅,待得太久,会被烧为灰烬的!”

“才不会呢!”彩绫赌气道:“我怎么说也是峨嵋派数一数二的人物,你敢小看我?”

傲松不由得大是烦恼,想着这女人认起死理来,真是九头驴都拉不回。如今又是母亲复生关键时刻,诸位长辈在场,实在不好发作,傲松无奈,只好暗暗将手按在彩绫玉背之上,运行天炎真气,一面降下她体温,一面替她抵御外面的炙烈阳炎。

彩绫本来满头大汗,却忽然发现自己身体变得凉凉的,十分舒适,立马便明白是傲松在帮自己调理,不由得在嘴角挑起一丝弧度。她与傲松有过多次这般经历,自然不看也能一猜就中。

云帝尧向元华真人见了一礼,见元华真人并不理睬,知道他对自己心有成见,心中虽然暗恨,却也知道此刻不宜多作计较。于是又转过脸朝沈乘龙一礼,沈乘龙目色复杂地看了看云帝尧,终于叹了一口气,回了回礼,一言不发。

沈乘龙和元华真人虽然与他不怎么对味,但言语之间各不交集,倒也产生不了多大问题。可凌稀漫和玉灵同时在场,就让他实在是尴尬不已了。

你要说与她们行礼吧,她们和自己又有那么层关系,这脸实在拉不下来。不行礼吧,她们一个是高居武林之巅的天仙白凤,维护武林大义,心系天下苍生,世所敬慕;一个是五天绝之一,峨嵋派掌门,多年斩妖除魔,护佑一方,天下共仰,不行礼实在显得太没礼数。

云帝尧就这么为难的一会儿看了看玉灵,一会儿看了看凌稀漫,一张平时刚毅雄浑的脸,顿时涨成了柿子。要不是神农洞内,流岩环裹,阳炎逼人,脸上出现些血气殊属正常,云帝尧只怕顿时就要大发虎威以作掩饰了。

还是玉灵心思通透,见云帝尧看着自己和凌稀漫不知如何是好,不忍见其为难,立马转移众人注意力,问道:“云帝尧,三块诛神玉是否带来?”

云帝尧听她这么一问,终于回过神来,回道:“那是自然!”随即又转向凌稀漫,就欲问话,可突然发觉此时自己竟是不好唤她。叫她“漫儿”吧,太过亲密,自己是来救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未免也显得自己太风流了点。直呼其名吧,又太生疏,本来两人的关系就有些微妙,自己又有些对不起她,如果此刻直呼其名,实在有伤佳人芳心,显得也太冷血了点,何况自己还有求于她,就更加不好无端得罪了。

因此琢磨来琢磨去,云帝尧干脆把头转给了沈乘龙,问道:“敢问沈兄,不知要如何作为,才能引出容儿体内的玄武玉?”

谁知沈乘龙摇了摇头道:“这些事情,我并不清楚,我来此处,只是为了开启龙凤阴阳印,至于如何以青龙、白虎、朱雀三玉引出玄武玉,我想还得看师妹的!”

没想到沈乘龙一棒子又打了回来!云帝尧心里暗暗叫苦,他不是不知道这世上只有凌稀漫有办法引出玄武玉,他只是不敢面对凌稀漫,上次在弄月楼她以灵体之象来找自己,自己有些言不由衷地骗了她说:“只要容儿未亡,你我今生缘尽。但若天意夺命,你我再续前缘!”有云帝尧这句话,加上凌稀漫参研多年,发现其中有可操作性,这才促使凌稀漫动了一救风笑容之心。

当时凌稀漫虽未说什么,但云帝尧已经看出了她这份心思,因此,这才在傲松回庄之后,立即开始部署复生风笑容的计划。他并不怕凌稀漫会乘此时机夺取风笑容性命,依着她没遇到自己前的性子倒是不无可能,但他知道此刻她决然不会行此下招,除非她想让自己恨她一辈子。

要说如果凌稀漫当真动什么心思,云帝尧只怕也看不出什么来。但云帝尧只需抱定一个态度,那就是风笑容没活,那是凌稀漫的过错,那么此事便决然不会有这方面的风险。

凌稀漫与云帝尧相恋在前,对他的性子自是十分了解,因此也是精心准备了多时,料想决然出不了差错才肯出手。见云帝尧就是不和自己说话,不由得心生怨气,别过脸不去看他。

云帝尧愣怔了半晌,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唤她,于是干脆朝她拱了拱手问道:“请问下步该当如何走?”

凌稀漫见他连唤都不唤自己,不由得更加气恼,故意装作没听见,依旧是那般侧身而立。

一旁诸人皆知二人微妙关系,表情各异地站在一旁谁也不吭声。云帝尧无奈,只好唤了一声:“漫……凌姑娘,敢问下步如何走?”云帝尧终究是没有在诸人面前唤出“漫儿”这个称呼。

凌稀漫心中冷哼一声,不情愿地转过头来,表情极冷道:“棺内为玄武玄冰封印,天下之大,只有天炎真气可化玄武之冰,玄武之冰已与暖玉棺合为一体,因此要化冰,便得化棺,这便是第一步!”

“天炎真气?”云帝尧一愣,他并未听说过这等真气。他自认为自己武功虽非绝顶,可见识决然不差,怎可能有自己不知道的仙法武功,略一思索,便以为凌稀漫在存心刁难,便道:“凌姑娘,请不要作无聊之言,救人要紧……”

凌稀漫听罢不由得黛眉倒竖,大怒道:“你以为我在虚言戏弄?你……你竟如此不信我!”

“我……”云帝尧现在最怕的就是她会生气,她一生气这救妻之事只怕就得打水漂了,忙欲挽回,却听得傲松在后面问道:“凌前辈,你是说,要用我的天炎真气,烘烤暖玉棺?”

云帝尧听了顿时一愣,回头一看傲松,脸上浮现出诧异地神色,问道:“你的天炎真气?”

傲松见老爹这表情煞是古怪,想起自己从未见他犯过窘,如今他也被噎了个半死,不由得心里有些别样的痛快。

后面的凌稀漫冷哼一声,挖苦云帝尧道:“火神转世,火骨天成,天炎啸聚,有何奇怪?”

云帝尧见傲松点了点头,心里不由得大为震惊,看不出这小子还真是够来头,怪不得修为能如此突飞猛进。在风笑容那里吃了瘪,于是一腔怒火,全朝傲松砸来:“既然如此,你还不去化棺?”

傲松吓得一愣,心想你自己不好好跟凌前辈讲话,被她挖苦,冲我发什么火呀?但脚下还是不慢,乖乖地朝暖玉棺走去。不过在上前之前,他还是没忘记给彩绫输入了一道地火之气,吸降她的体温。

凌稀漫知道云帝尧这死要面子的性子,因此有意杀杀他的锐气,见他恼羞成怒,倒也不敢过份,毕竟在她的心里,云帝尧还是要胜过一切的。

凌稀漫扬手止住傲松,问道:“松儿,你自己可知天炎真气之威到底如何?”

傲松止住脚步,想了想凌稀漫问话的目的,但未得其要领,只好如实答道:“天炎烈烈,焚遍万物!”

诸人心中一惊,如此自信的口气,令他们不由得对傲松刮目相看,昔日纨绔子弟,今日绝顶高手,实在让人叹息世事玄妙,不可预知。在场众人,凌稀漫、破晓、彩绫、元华真人尽皆见识过天炎真气之威,因此反应倒也不大,不过到让云帝尧、沈乘龙和玉灵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凌稀漫点了点头,问道:“你自觉,这暖玉棺可否承受天炎之力?”

傲松查看了一下暖玉棺,老实摇头道:“没试过,不知道!不过我想天地之大,该当没有什么东西能承受天炎紫火之力吧?虽然我功力还浅,呵呵!”

诸人瞠目结舌,天炎紫火,这是人能修炼出来的吗?凌稀漫却没有这般情绪,只继续问道:“天炎紫火,强悍霸道,你可能把握分寸,不伤及你母亲?”

傲松想了想,凝眉道:“我能自由操作天炎真气,应该不会吧?”

凌稀漫目光一凛,道:“事关你母复生,不容模棱两可,你身为人子,该当明白!”

傲松听她说得凝重,心里也是陡然一惊,再一看到她凌厉地眼神,更觉事态严重。可他自己确实不知道天炎真气到底强大到了什么地步,转眼想了想,眼睛突然瞟到了岩面一角有一块凸出流岩的“礁石”,心里便陡然生出了一个想法。于是问道:“凌前辈,那边那块凸出流岩的石头,在如此炙烈当中可以傲立不融,它是否可以比作我娘安眠的暖玉棺?”

凌稀漫灵慧异常,自然一听就懂。于是她朝云帝尧道了一声:“云帝尧,借你宝剑一用!”信手一挥,灵光一散,云帝尧背上的宝剑便已离鞘而出,在空中微一游走,走到了“礁石”上空,便直坠而下,没入“礁石”之中,连剑柄都看不见了。

凌稀漫对傲松道:“松儿,你若能融去那块突岩,而不使其中宝剑有损,我便信你能自由操纵天炎真气!”

傲松心道,凌前辈不愧是江湖五天绝之首,自己想什么她都能知道得如此精准,加上天容绝世,怪不得老爹当年会沉迷于她。他点了点头道:“好,我试试!”

傲松胸气一沉,丹田气火一升,天炎之气迅速游走全身,右手指尖紫火腾腾。傲松轻啸一声,紫火之力已朝突岩直奔而去。天炎之威确实无与伦比,在熔岩之中耸立多年的突岩竟已开始慢慢融化。

不久,暗红色的凸石化为熔岩,宝剑的森森寒光开始凛凛生辉。傲松看准时机,将紫炎一收,宝剑丝毫不损,依旧摄人心魄。傲松心中一喜,看来大成的天炎真气足以让自己收发自如,决然不会再重蹈昔日混沌世界的覆辙了。

凌稀漫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道:“好!”她转过头指了指暖玉棺道:“松儿,将暖玉棺熔了吧!”

傲松点了点头,走到暖玉棺前,想到自己母亲就要复生,心情也不由得兴奋起来。傲松手中腾起一朵紫火,就欲对暖玉棺施为。却听后面有人急吼了一声:“且慢!”

众人诧异地朝声音传来处看去,原来是云帝尧!只见云帝尧面色凝重地望着凌稀漫,问道:“凌姑娘,我的宝剑是玄铁之材,容儿是血肉之躯,二者天壤之别。我观天炎真气威力实在强霸,你当真能保证松儿这火伤不到容儿吗?”云帝尧不问傲松而问凌稀漫,诸人不由得涌起一丝疑惑。

凌稀漫诧异地看向云帝尧,只见其眉宇间患得患失之情十分强烈,心里便涌起一种别样的感觉,似郁闷,似怀疑,似感动,又似宽容,可到底是什么,凌稀漫自己也弄不清楚。按理说,事关妻子复生,云帝尧关怀备至、谨小慎微能够理解。可凌稀漫知道,云帝尧与风笑容成亲并非建立在心意互属之上,而是建立在云帝尧对风笑容的歉疚之上。如此婚姻,云帝尧纵然该当尽心竭力照顾妻子,但要说到爱惜,似乎就有点过了。

可是凌稀漫分明从云帝尧的脸上看到了紧张、不安,又夹杂着期待和兴奋,难道这些年来,云帝尧的感情已经有变?凌稀漫答道:“你尽可放心,松儿既能自由操纵天炎,必能把握尺度,当强则强,当弱则弱。松儿聪明伶俐,必能理会!”

云帝尧看向傲松,只见傲松一脸自信,便也不再多说,点头示意开始。

傲松正欲动手,却突然听到彩绫一声轻呼,忙回过头望去,见她衣服都已湿透,满头大汗,知道她到底还是无法抵御阳炎之力,烈火焚身了。心里一急就欲冲过去,却见江破晓一个晃身便移到了彩绫身后,已经运气替她调理。傲松心中大定,破晓的真冰玄气是水神仙法,对阳炎有克制之效,得这等仙术护持,小丫头断然不会有差。

傲松定了定神,放下心来,运气开始焚熔暖玉棺。而彩绫这边却开始有些少女心性地对比起傲松和破晓的仙术优劣来。傲松的天炎真气给人降体温的时候,是一股暖气涌入体内,对比着自己的体温,逐步降低真气温度,从而使自己血气凉爽,舒爽之感虽然来得缓慢,但持久绵长;而破晓的降温之法,则是一股凉气直接涌入,人体血气顿时便凉了,就像突然吹来了一阵凉风,令人顿时神清气爽,但此种凉爽来得快也去得快,若破晓一旦停手,自己只怕比现在还要燥热。

彩绫细细一比对这两种降温之法,心中陡然形成一种异样的想法,傲松的降温之法,徐缓却持久,破晓降温之法,迅捷而短暂。若这二者能够统一于一种法术,互补缺失,岂不大妙?

不过急切之下,彩绫一时也没能想到好的办法,只好默默地在心底记了下来。彩绫不知道,她现在所思,正是当年天帝伏羲最初所想,而伏羲也正是从此起步,逐渐领悟天道奥妙,演阴阳、绎八卦,成仙至圣,最终登临天帝之座的。

彩绫的心思就这么晃晃的,忽忽的,不知怎么又想到了她和破晓、傲松的感情。对破晓的感情就像他的真冰玄气降温之法一般,来得快也去得快,自从十三岁对破晓春心萌动开始,到她如今十七岁,破晓在她心里几乎已经不占位置了,而且她如今也已明白,后来她对破晓的感觉,是咽不下昔日之辱的成分居多。傲松的感情就像他的天炎真气降温之法一般来得慢却来得久,她与傲松相遇,初时只觉脾性相投,打打闹闹成分居多,又岂能料到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上傲松?可这么多日子相处下来,她惊骇地发现,原来傲松在她心里已经扎了那么深的根,想拔也拔不出了。

彩绫漫无边际地想着自己的心事,却听背后破晓冷声道:“齐师妹,心如空蒙,莫作他想。我如今以真冰玄气为你调理身体,你最好心神宁静,否则后果自负!”

彩绫一惊,自己在想事情,他怎么知道?一时想不出会有什么后果,便冷冰冰道:“我想我的心事,与你何干?”彩绫到底还是记着昔日之辱,不肯放手。

破晓冷哼一声,寒声似雪道:“我为你以水神之息调理,连心冰语自然启动,你该当知道其中后果吧?”

彩绫大惊,连心冰语这等水系上层仙术,她怎能不知?窥探人心,令人无所遁形,只要自己一想,施语者都能尽知无误。实在诡谲莫名,令人心寒,江破晓如今修为卓绝,能修炼连心冰语倒也不足为奇。

彩绫忙收束心神,不再胡思乱想。可她突然又想到自己方才所想也必然被破晓这臭冰块给听了去,不由得又恼又羞,于是低声骂道:“臭冰块,你放开我!”

破晓原也不想知道她的心事,感应到她在想事情时,本想开口提醒,却被她对真冰玄气和天炎真气的想法触动了,这才沉默不语。不想这小丫头七弯八拐,居然联想到了情事,破晓惊叹之余,只好出声提醒。见彩绫恼羞成怒,江破晓竟然真的就放开彩绫。

破晓一松劲,彩绫果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燥热袭来,令她心里烦闷不堪,不由得又后悔起方才的意气之言来,她看了看傲松,见他正在全心熔棺,不可打扰。只好又看向破晓。

却见破晓垂手松立,一脸平静地看着傲松熔棺,再也不看自己一眼,恼恨之意便油然而生。彩绫天性倔强,实在开不了口再求江破晓,只好自己运息强忍着,暗恨着一言不发。

而此刻傲松的紫火已经熔去暖玉棺一角,里面的玄冰,已经露出了晶亮的色彩。傲松心中大喜,忙权利催动天炎真气融掉暖玉棺其它部分,不久,整副暖玉棺便化为石水,朝低处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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