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有让你感到心里不适的情节，可以跳过去直接看下章。你就知道这章是写老爷子讲自己之前干的事，他之前多么多么坏就行了。
老爷子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
他敲着桌子沉吟了很久，终于说道：“神殿……不能违逆。”
看到卡芙尔贝塔一脸等下文的样子，老爷子表情几变还是不想多说。
毕竟哪怕一个人脸皮再厚，也不愿对着小辈自爆黑历史。
“我不信神，因为我没有见过。”卡芙尔贝塔一边抚摸着自己被打的脸颊，一边这样说着，“您可以阻止我扩张商业活动，但我需要一个理由。”
“小孩子要听大人的话……这种理由可以了吧。”
卡芙尔贝塔知道老爷子向来疯疯癫癫的，说不准下一秒是晴是雨。
之前一生气给了自己一巴掌，现在又愧疚难言，保不准马上就又拿身份压她。
“那也没什么好说的，没有商业那我也能想好办法，毕竟现在上面的那个人简直算是漏洞百出……”
老爷子倒是很清醒：“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说了原因你就会放弃，可能吗，卡芙尔？”
谁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卡芙尔贝塔突然笑了：“爷爷，现在咱们很不对等是不是，那么多人想拉他下马，但你只会对着自己的孙女发脾气。而你说出理由我没准会被你打动，不过你说服不了我我还有其他的办法……”
老爷子沉默下来，她说的不全对，很多话都在可以贬低对方让对方进入自己的圈套，但无可否认，他真的不想再卷入神殿的事故了，他必须要阻止自己家人任何出格的可能。
他最终还是妥协了，为了自己的懦弱。
说起来那算不上一个故事，但每一个情节都那么不可思议，无论是他的经历，还是年少时冲动的想法。
他的父亲，老弗兰多公爵，壮年时期应神殿的要求外出打仗，留下五岁的老弗兰多和他的母亲。
然后老弗兰多公爵再也没有回来，母亲也抑郁而终。
一个幼年期的公爵可以说是掉进狼堆的鲜美肉块，在长期的压抑中他变得扭曲而残暴。
他会在夜深时溜出府邸，在街头寻找落单的野狗和行动迟缓的幼猫老猫。
他留下一摊摊令人作呕的血块以追求暂时的心灵上的宁静。
渐渐的，他也说不上来自己是快乐还是痛苦，他只要伤害别人就会觉得舒服。
长大后他学会了隐藏，他匆匆留下一个孩子就放弃了自己的爵位去商海打拼。
也不是为了财富，也不是追求快乐，只是寻找一种让自己获得舒服的方法。
他会在卖出的粮草中投毒，然后吩咐人放出传言，让整整一个军队因为“瘟疫”被烧死。
他会培养一些庸医，然后买下来一批又一批的流浪汉，让他们探索生命的奥妙。
这些事情哪怕经过了柔和的处理，也会使听者感到生理性的反胃。
“这部分就不用说这么细了吧。”
卡芙尔贝塔脸色青白。
这些事情仅仅是听，也是在挑战下线。
更何况凶手正在自己对面平静的和自己叙述这一切。
更何况自己身体里还流着对方的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