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什么爆炸了似的,头疼的要死。
“安挽,你终于醒了。”小团球拉着安挽的手。安挽像是意识到什么的似的看向自己的手像是要看出点什么来似的。
我做了一个梦吗?
我是那场梦的旁观者吗?
安挽有很多疑问,千丝万缕…“小团球为什么呢”
“什么?”
“没什么”只是有一瞬间我很是奇怪又很是好奇,我再惊奇。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我为什么活着。
“对了,安挽你知道是谁救得你吗。是白烨澈,他还说你走火入魔了呢。奇怪了,安挽你什么也不会怎么会走火入魔…唉,安挽你干什么去。”
安挽没有回答,因为心中有魔自然走火入魔。
梦里的一切都太过于真实…真实的就像亲身经历了一样,好像那个大魔头是她安挽一样。
——
“王上,她…醒了。”易橘忐忑的讲。
“……”之后白烨澈便消失在易橘视线里。看来…王上很是很在乎公主的…
——
没有什么犹豫,白烨澈走进来一间密室。“你终于醒了么”白烨澈笑了“我就知道那群昏医根本就是酒囊饭袋。”
终于,到达了密室尽头,里面与夜宫格格不入,这里一切都是红色。包括在床上的一个人儿也是红衣素裹。
白烨澈快步走到窗前,拉起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脸“你终于醒了,我的曳儿。”
随后白烨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送开了握住女人的手“冲动了,除了我是还会知道曳儿呢。”
“倒是我想多了。”白烨澈轻笑了一声,摸上女人的头“曳儿,乖。”
白烨澈便走出来密室,而这时床上的女孩手指动了一下。
……
“小团球啥时候我能见到那谁谁啊。”
“是冷焕离。”
“啥时候才能见到他啊,啥时候才能把他救了啊。到现在了影子还没见到。”
“我掐指一算,理你见到冷焕离不远了已经。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小心火烛?
对了好久没见白烨澈了,找找他吧。
——
“反抗?杀。”进紧接着安挽便听到竹简落地的声音“以后这种事情就按原来办吧。”
“可上王上…钟相…”
“没有可是。”
一个大臣走了出去,叹了口气“昏君,昏君啊。”
随后又见到了安挽“公主,臣只是…只是不懂王上的意思,并无其他。公主您……”
安挽打断他“我都明白的,哥哥他这是?”
“公主你是不知道…”老臣环顾四周发觉不是说话的地方“借一步说话。”
安挽随老臣来到池边,停下了脚步。
“公主,您是不知,自从王上登基以后从未上过早朝。而奏折也经常又去无回,而有次臣居然见到了残损的奏折。”
“这倒不算什么,如是国泰明安也就罢了,可最近有些地方发生了饥荒,钟相只是开仓放粮便被判的谋反得罪证。”
“臣见上书无用,于是决定亲见王上,臣今日才得以见到王上可王上并没有要打算明查的意思。这明摆着宁肯错杀不可放过啊。”
这样看来的确是白烨澈的不是,要保证一个国家首先要确保百姓安康。
“这…哥哥确实是不对,可哥哥怎会听我一女子之言呢。”
“公主,恕臣之言。臣希望公主可以劝劝王上,钟相是臣见过最仁慈的丞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