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在长达一世纪的沉默后,砰一声巨响结束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
沐晓树万脸懵逼站在门口,抬眼对上楼上伸出半个脑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某人,心头一万个草泥马奔腾。
钢琴王子?
当年到底是什么让她对这个脾气差到极点的男人产生了这么深的误解?
是她无数次有意路过钢琴房,那厮人模狗样儿坐在凳子上堪比花泽类!
岁月真是把杀猪刀,硬生生把她记忆里的花泽类剥皮剔骨给整容成道明寺!
沐晓树空前绝后史无前例的绝望。
如果黎珺现在再问她一个同样的问题,她敢提头保证——在对林延庭有任何一丢丢幻想,她母胎单身到生命尽头!
“其实......我们林同学......人很居家的......”
周年徽实在不忍心,某人芳心暗许这么久,好不容易要迎来明天,又被自己给作死。
“年徽老师,你知道鹦鹉为什么会学人说话吗?”
“为什么?”
“是你在逗它。”
你仿佛是在逗我。
“......”
周年徽脚底一滑,差点从窗台摔出去。
大意了!
嘴炮看中的人,怎么也是个小嘴炮!
于是,他一脸‘输人不输阵’,信誓旦旦地说:“干我们这行的,都很居家!”
“老师,你们那叫宅,zh-ai-zhai,是空闲时间多到蛋疼无处安放不得不‘居家’的宅。”
周年徽满脸倔强:“那也是居家!你不能因为偏见就对它产生三六九等的不合理定义。而且在两性婚姻中,女主外,男主内,爱情与面包同时兼顾,还能免去女性对我们某些方面不必要的怀疑,这世上找不出比我们更适合做老公的职业了。”
沐晓树神秘兮兮地摇头:“不,这样的婚姻会很不和谐。”
周年徽一脸疑问:“为毛?既没有出轨风险,经济实力又跟的上,还能保证生活质量,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持久。”
“???”
周年徽内心卧了个大槽。
只是还没等他说话,就见沐晓树疑惑地瞥他一眼,说道:“你既不是我男朋友又不是我老公,我为什么要满意?”
她这句话刚说完,周年徽刚动动唇,就听楼下又是一声‘砰’巨响,紧接着“汪汪”两声,狗黄瓜从门后蹿出来。
沐晓树狠狠吓了一跳,后蹿了三米,和张牙舞爪地狗子脸对脸蒙圈了三秒。
周年徽趴在窗台上,看着异常兴奋地狗子满脸黑线。
讨好人家有个毛用,怪就怪你有个不争气的主人吧。
周年徽唉声叹气关上了窗户。
林延庭单手抱着黑猫,另一只手控制狗子的牵引绳,十分冷漠站在门口。
“按照市价,你脚下的土地8万一平米,你把我这价值千金的土地当成游乐园撩汉,是不是该交门票?”
“我什么时候在你家撩汉了?”
“我并不想对你过分随便的个人行为进行太多评价,请你立刻离开。”他说完这句话,毫无预兆地松了一截狗绳,黄瓜汪一声朝沐晓树扑过去。
“初一老师!”沐晓树大吼着后退两步,眼睁睁看着黄瓜要和她脸贴脸亲密接触、到被控制在她面前一步开外,惊魂未定拍拍胸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