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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无标题章节

刚满35岁的我成为了一名作家。此时我坐在奥迪a27舒适的驾驶座上,驾驶着轻灵的车在回家的路上,暮薄的夜色倒退在后视镜里。已是深夜,车窗外平坦的路上车辆寥寥无几,刚下过一场雨,一月份的寒雨将大地涂得一片冷清,孤零零的路灯照着地上的积水,雨后的寒意停留在空气中久久不散,挡风玻璃的片面还滞留着点点雨渍,风里囊着许些寒从车窗的缝刮进,游走在车间每个角落。不得不,我关好车窗,即使我讨厌封闭的感觉。

车间的音响突然播放起音乐,也许一直在响着,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熟悉又陌生的旋律唤起了我所抗拒的回忆,我愣了一下,突然之间情绪不受控一点点如沙崩溃着,我感觉到内心的某种热量正在流失,随后灌入一点点冰渣般的寒冷。这些年我一直在害怕听这首歌,害怕它所带来的感受远超于我的躯体所承受的,那是悲伤的感觉,此次证明的确如此,绝不是我矫情做作的片面想法。我的头也开始疼了起来,我不得不从方向圈上抽出一只手,用力按着我的头,

那是一首老歌“约定“,上一次听还是在2005年前。

也不全然是许久未听的音乐唤起了我对尘封往事的痛苦,有很多因素,也许是昨夜细雨的微寒,也许是后视镜里倒退的景物,也许是这些年的压抑。总之,当这些如同拼图般结合在一起,我的内心蒸发出了一种苦涩的悲伤......不可抗拒般接受着回忆的洪流。

直到我被深湾大桥的交界口处的交警拦下来,我才清醒了几分,妥实谈不上栏,是我看到他们停下的,几乎是习惯性的轻缓刹车动作(此前,我无意识地行驶了一个1公里,居然还没事)

拦下我的那个交警是个中年人,穿着厚重的制服,过桥界口处一旁停着辆警车,车顶上的警鸣闪动着红与黑的光影,在他那双饱受风霜的脸上鬼魅般变换着,他的身后昂然站着一名年轻交警(我猜想是实习生)似乎对着这份职业有着某种正义感,拿着一本厚重的笔记本。中年交警走来我车窗的侧边,示意我降下车窗,我依然照做。随着车窗一点点降下,我看着他的脸在没有车窗的过滤下变得更加清晰,我开口询问警官有什么事吗?我观察到,他黝黑的脸部随着我尊敬的称呼而变得愉快又放松起来(想必是觉得我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松了一口气)他语气舒缓的说:“你好先生,我们查一下你是否喝过酒“。我点点头,他身后的那名年轻交警上前一步,我伸头侧出车窗,对着他手中的酒精测仪器呼了一口气,然后我又重新的做好,那首古拉乐队很老的歌“shhhejsh”还在悠悠地回想在车间。注意力又集中了。我开始弯下腰,脸部因为剧烈的头痛而变得扭曲,那个中年交警看到我这副模样很讶异,有些关候问我怎么了。

“你没事吧,先生“

“我没事,就是有点头疼,不用担心,我经常这样”。我因为头痛而紧闭着眼,潦草地回应他。

“我也有头疼的这个毛病。但是你看起来很痛苦”。他还在追问。

“是的,有点。请问我可以走了吗”。我这样的情况下开车根本就是危险行驶,说出这样的话,只是想结束与他让我感到烦躁的对话。

中年交警看了看递上来没有反应的酒精测仪器,一双冷猎般的眼睛扫过我空位的车间,最后回到我的脸部,命令地说:“先生,你这样的情况很让人联想到吸毒,你得跟我们回一下派出所测一下尿液,你才能离开”。

一股怒火燃烧在我的心间,若在平时,我还会心平气和回应他“简直是冤枉“的话,但此刻头痛加深了我的烦躁,同时也降低了我对负面情绪的“免疫力”。我几乎是大吼:“我没有嗑药,我只是头痛而已”。

“有没有测了再说”。他的声音变得冷漠起来。

“你们太无礼了”。我大吼。

“尽责而已”。

我问道那我的车怎么处理,交警回答这你可以不必担心。我无可奈何,推开车门下车,上了他们那辆停在交界口处的警车坐在后座,有一面防盗网隔住了前座与后座,那名年轻的交警坐在我的旁边,从他的脸色来看,似乎在警惕我要逃走(好像我是一个雇佣兵,而他是神圣的追击者)车辆开始发动,车窗外的光影忽明忽暗,我发现我的头没那么痛了。派出所离这里不是很远,10分钟的路程就到了(可是我感觉更久)我望着这里的建筑在夜幕天帷遮挡下,周围显得有些陌生(即使我曾经路过这里)我被带入进派出所,进入一个老旧的门牌上写着“测检室“的类似于办公室摆设的大厅,门口站着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自我进来,他们的眼神如同扫描器一样过我全身,这里的空气仿佛石头一样沉重,灯光也透着压抑,有几名和我年纪相较的男人也被“押送”在这里,不过他们看着神智有些不正常,那名年轻的交警让我在椅子上坐着,陌生的环境让我的意识有了几分短暂的滞空,我在想我“做错了什么”。但很快桌前的震动打断了我的思想,拦下我的那名中年交警走在我面前,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放下一杯水,他的脸部在压抑的灯光照射下,是一张典型“正义”的国字脸,他让我喝下(几乎是命令)那杯水,我不得不照做,可能是心里紧张的原因,我感觉到流过咽喉的水和平常不一样,过了几分钟(可能只是几十秒)那名年轻的交警领着我走到一个卫生间,他把手中的透明袋子递给我,眼神带着几分厌恶,“尿进去”他冷冷的说。

我去你他妈的。我几乎忍不住的想要去揍他,但为了“清白”我狠狠地接过透明袋子。在陌生人面前展露生殖器,也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即使是男人)5分钟后,我冷冷地把透明袋子还给他,然后走回刚刚的那间大厅,非常气愤的坐着。

坐在我旁边的还有一名50多岁的男人,他衣着邋遢,意识看上去有些迷茫,像是喝着烈酒大醉之际突然间被一盆清水给泼醒,他应该是酒驾被人压在这里,前面的一排塑料椅也还零星的坐着几个人,他们都安安静静,我猜他们是开车违章被罚在这里,我的目光始而与他们中的某一个人接触,转即又尴尬移开。我从那件深色的牛仔裤中抽出右年,望了手表一眼,浅银的时针指向凌晨。这个地方真是奇怪,在这里你会有种“悲哀人生”落寞的情绪(可能是压抑的灯光和疲倦的人们对这里造成了这种某种“类似于医院“的气氛)总之来说,这里能不来就别来。

我的目光仿佛被牵引一般投向门口,那名中年交警一脸歉意向我走来,黝黑的脸满满愧疚,左手夹着一张类似于证明的白纸,我猜那是我的检测结果,突然之间,我被一种“老子是对”的酸爽感包围,如果你被人冤枉最后证实是清白的,你也会有这种感觉。

其实大部分处于少年时期,和爸妈吵架的男孩女孩都想在从中寻找(或者说渴望)这种感觉,冷战(所谓冷战,就是不吃饭)中等着等父母主动开口,渴望看着他们道歉的样子,然后从中享受类似于“我已经是大人啦,你们不了解我啦,我做什么事不需要你管啦”所谓的长大。(作者:我tmd也是这样的一个傻逼)

“对不起先生,我们冤枉了你“。他拿出一张名片,说“这是投诉电话。”听到极其有诚意的道歉,我的心缓和了几分,对他没有那么大的偏见,且看着一个比我年纪大的大叔向我鞠躬,我实在不应在为难他,冲他肩膀拍拍,然后说“没事,我不会举报一个敬业的职岗人员,只是希望下一次能够更加了解清楚再“邀请“过来这里”。

“谢谢”

我同他走出派出所的门口,夜幕零星散着光点,微凉夜风拂过耳颊,吹动发丝,在耳畔留下清爽,旋即又往后遁去,拂动那株不知名的老树,树梢相连边的叶片层层低语。我同他散步在夜深幽静的人行道,一道延伸到远方的修剪草坪隔着公路,草坪间每至10米都摆布着一株老树,清风拂过,这边没有路灯,就着旁边公路路灯的余光、和和偶尔一瞬即逝车辆的车灯,茂密树叶投影在地面上,随着清风而摇摆。他递上一只烟,我接过,就着他按下火机腾起细微的火苗点燃,深深的抽了一口,然后朝着夜空呼出,仿佛灵通着今日的疲倦。那位交警大叔放下手指夹间的烟问我那时是什么原因而头疼。我停下脚步,告诉他:“你知道小说为什么会被人看懂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

“那是因为小说有逻辑”。我说,低头看着移动的脚尖,“人类的古怪之处在于没有逻辑,如果我告诉你,我头疼是因为我TMD听了首音乐造成的,你会相信吗?”

交警大叔点点头,随即丢了烟头在草丛,转头对我说:“你说的没错,我有时也做过没有逻辑的事”。他话题一转:“平时我们是不会这么苛刻的,上面来了命令,说最近外省流进了一批毒品,下令让我们严查,其实我挺害怕的”。我愣了一下,问他你害怕什么?交警大叔又重新点上了一只烟,缭乱的烟雾弥漫在鼻尖,转头对我说:“害怕得罪毒贩,怕他报复家人,我有个5岁的女儿。当警还怕贼,很可笑吧”。我发现他那双布满岁月皱纹的眼角流露出一丝疲惫和自嘲的笑,“可你还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不还是把我这个有“有嫌疑”的人邀请来”,我朝他笑笑,大叔也跟着乐。

两人之间突然安静,夜空依然静谧,脚步的声响在耳边有节奏的响着。我们沿途走去深湾大桥,我的车还停在那里,此处离那里不远,交警大叔原先说开车送我去,我说不用了我想感受一下空气的清新,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踩着地上斑斓树影,月色幽静得能够听见脚底踩碎地上冬虫躯壳的声音,转过师大路十字路口,就到了。桥上还设置的关卡还没有撤去,值班交警的依然立在深夜中,警鸣光影闪动,如同蝴蝶翻动的羽翼,我的那辆车就停在一边,我迈步走过去,迎着海风吹拂面颊,耳边充斥着风吹动海水潮浪翻卷声,我拉开车门,开档口还叉着钥匙,离开的时候我没有拔去,我启动引擎,灯光直直照射,照亮前面那位交警大叔,如同太阳般光里,他眯着眼挥手跟我道别,脸上每一道皱纹都像岁月痕迹,我的内心泛起一种怜悯别人也许也在为自己的生活感到泪目的情绪,我隔着窗车窗冲他点点头。我调头回家,大家都在为生活奔波。

我把车倒进后院,下车一路经过父亲所种植的盆栽,那是白色花瓣的风铃草,还有枝条带着刺的树,暗淡的月光在地面投射着防盗网窗格的影子,后院和大门连通着一条小巷,踩在粗糙厚重的灰色石板,仰望着夜空被风吹散的晚云,天空有点像类似冻僵的暗篮,这条小巷不过区区20米,却是我一天中最平静的时光,我已经远远的看到母亲打开门在等着我,背后的灯光全被她挡住,我在门前的红毯震掉鞋底的污渍,妈妈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说我和一个编辑正在开会就不理她了,客厅灯光温馨又顺目,电视还在调着低低的音量放着,爸爸却没有看电视,他躺在竹椅上戴着老花镜刷小视频,是他的爱好之一,他看见我回来了,又转头看向墙上的钟,爸爸说厨房里电饭锅还热着饭菜,没吃饭就快去吃,我点点头,脱下皮鞋放进鞋架上,踩着拖鞋走去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双手合住流下来清凉水流,拍打着感觉有点油的脸,我看了看镜子,镜子里面的脸疲惫不堪的样子,点点的水渍滑过明亮的镜,我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杯啤酒,端出饭菜在饭桌上,慢慢的吃着,释放着一天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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