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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这是我

第十九章这是我

该穿什么衣服好?宁相戈没刻意交代,只说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姜美心说过宁相戈家世显赫,既然宁相戈交代自己穿上最好的衣服,那么……

是去他家吗?

沈初荷脸上一红,见家长?

不对不对。他父母家自己去过,不是那个地址……那会是什么人?

想想自己衣柜里最好的那条接近三千块买来的裙子,沈初荷摇摇头。“季节不太适合了……”

而且,宁相戈说了不喜欢。

不过,他喜欢不喜欢,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沈初荷拍拍自己的脸。想太多了,也许就只是朋友之间的小聚会。

要不,再去买身衣服?

抬眸看到灯火通明的百货商场,犹豫了片刻,随着很多到站下车的人,一起下了车。

……

长发被风柔柔的吹拂,些微波浪卷更显女人味。穿着黑色布满小几何图形的连衣裙,白色卷边袜和深灰色高帮英伦鞋却平添少女气息。沈初荷看着地图慢慢走,有着不少的回头率。

今天用心的化了妆呢,不似往日寻常的淡妆。

宁相戈对妆容没有了解,只觉得十分好看。这样就很好……

“喂。”冲着院外走路的她喊了一声,宁相戈趴在栏杆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在这儿。”

还算听话,也准时。

沈初荷有点脸红,看了眼宁相戈,和宁相戈一起顺着长长的围墙走着,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院内像个山坡,而这个角度正好,看在眼里的沈初荷极美。

他一步步不加掩饰视线的看着她,她则没好意思,低着头走着路。

可是这路,为什么那么长,总感觉已经走了好远,却还没到大门口吗?

约莫走了十几分钟,看着高大如同公园入口的大铁门,沈初荷舒了口气,心下却涌起无比的紧张感。

这是什么有钱人住的地方……完全是个公园啊……

她有用心打扮宁相戈看在眼里,心情也很好。向她伸着手。“来。”

今天他穿着正装,服装给人带来异常贵气优雅的感觉,连带着今天的笑容即使和往常一般,却让沈初荷有面前站着个王子的错觉。

是错觉吗?沈初荷眯眯眸。“我今天是什么公主的角色扮演吗?”

“没准是。”微微一笑,牵住了她的手,宁相戈脸上的笑漩明显。

这算什么意思啊?沈初荷心脏扑通扑通。

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低下头凑到她身边。“都亲过那么多次了,怎么牵个手还这样?”

沈初荷抬眸瞪他。宁相戈再次笑了。“我要是说我们以前还那个过,你会不会要打我?”

沈初荷脸腾的蹿红,抡起手臂真的作势就要捶宁相戈。宁相戈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喂喂,为什么说一起吃个饭也要挨打?”

他是想说吃饭吗?沈初荷瞪着他。“还想跟我玩文字游戏吗?”

宁相戈笑开了,拉着沈初荷向前走。

他看起来心情很好。沈初荷看着宁相戈高大的背影,再看向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渐渐的扬起笑容。

天气已经转凉,却是十分舒适的微凉,牵着手,就像散步,宁相戈笑笑的看着沈初荷。“今天是我舅舅生日,家庭成员都会出席。”

所以带自己来……沈初荷停下了脚步,看着宁相戈说不出来话。

宁相戈被那含情的视线看得不好意思,拉着她继续往前走。“每年都有很多人给舅舅庆生,但是在家里,却是只有家庭成员参加的。”

第二次交代,只有家庭成员。

沈初荷脸更红了……

脚步在一座别墅门口停下,宁相戈介绍。“就这儿了。”拉着沈初荷向前,走进欧式风格装修的别墅里,上二楼。

偌大厅里的人纷纷停下动作,看了过来。

在这些人里,沈初荷认识全部!先前见过的宁相戈母亲,还有……前任市长,以及现任市长……还有一位国家重量级老演员……

看着沈初荷惊愕呆愣的表情,宁相戈伸出手介绍。“那边那位宁老先生,是我的外公。身边这位漂亮的美女是我的外婆。这位是我的舅舅,这位是我的妈妈。”

舅舅是现任市长……也是前任市长的儿子?……明明市长是评选出来的,为什么会是上任市长之子?而且,这任市长不是姓张吗?

沈初荷脑子里一团乱,根本没听清宁相戈对面前人如何介绍的自己。

原来宁相戈的母亲,就是宁春雨……之前见面没认出来还只道是个极为漂亮优雅的女人而已,没想到……那这不是说明,宁相戈是吉恩军导演的儿子?这一家人的族谱可真的就是……非常强悍了呢……

呆呆地入座,沈初荷喝一口水机械的回答着来自长辈们的问题。

在哪里高就,年方几何,哪里人氏。

长辈都很和蔼,抛去身份来看,是的。

宁春雨一直没说话,看了几眼沈初荷便不再看她,眼角眉梢都是不入眼的轻蔑。

“还有一个人没来。”看着仆人上菜,宁相戈在沈初荷耳边小声一句。

“谁?”沈初荷脑子里还有点空,不过好在慢慢的适应了。

“待会……”

“我来了。舅舅生日快乐。”伴随着一个低沉的嗓音,一身黑色长裙男人般短发的女人走到餐桌边坐下。手指一挥,两个仆人端着超大的礼物盒子走到了张可文面前。“我亲手制作的礼服。”

盒子被打开,一袭深黑色的礼服看起来煞是精致。

张可文笑开了。“谢谢朱熹,舅舅很喜欢。这可比你哥哥送的更走心。”

她就是宁朱熹?沈初荷将眸子转向那个女人。宁相戈的妹妹?

“可不是,相戈哪有点做哥哥的样子。”外婆也笑着,指了指宁相戈。

“外婆!这名字可是你和外公取的,不如改了叫相帝也行啊。”

听不进去那调笑,沈初荷在桌下轻轻的扯了扯宁相戈衣角。“我没准备礼物是不是……”

“你来就是礼物啊。”笑笑,宁相戈转头和家人热闹的聊起天。

可是沈初荷尴尬,那句情话般的安慰,根本无法宽她的心。

宁朱熹在沈初荷对面坐下,视线大剌剌的审视着沈初荷。“你带女人回来?”

看着的是沈初荷,被问的却是宁相戈。

宁相戈点头。“你不服气?”

“切。”宁朱熹别别唇,嫌弃的看了眼宁相戈再看向沈初荷。“你长得挺漂亮啊。”

沈初荷没料到被看了这么久,听到的是这句话。不知道该笑呢还是该笑呢还是该笑呢……

宁相戈伸出大手一掌抓住了沈初荷的脸,威胁的看着对面的宁朱熹。“喂,别乱来。”

宁朱熹斜他一眼,低头吃饭,而后抬眸看了一眼沈初荷,意味深长。

餐盘被收走,换成了各式茶点,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仆人上来的茶也不一样。

看着沈初荷面前的白开水,长辈们没说什么,倒是宁朱熹看了眼她,嘴角似乎浮出了点笑意。

“老规矩,今天由谁先开始呢。”外婆拿起银勺子,轻敲了下杯沿。“还是我们朱熹最先来吗?”

宁朱熹啧啧两声,站了起来。“我最体贴,既然钢琴在这里就用钢琴,免得麻烦人去音乐室里拿。”

听着这话,看着宁朱熹走到中心弹钢琴,沈初荷敏感的察觉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果然,看着张可文弹完钢琴之后,沈初荷听着宁春雨的话,才知道原来宁春雨一直看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难得相戈除了瑞雪和美心以外第一次带女孩子回家来玩,不如请那位小姐也上来,演奏一首吧。”

沈初荷看着宁春雨,没说话。

宁相戈打着圆场。“她是文艺工作者,对钢琴不是……”

“那就让人去取这位小姐擅长的乐器吧。”宁春雨伸手招来仆人。“现在这种社会,还有人不会乐器的吗?”

笑得谦和优雅,实则句句直戳沈初荷心窝。

她看不起沈初荷,连称呼都是这位小姐而已。

长辈们脸上都带着笑,没一个人拦着,显然没一个人会帮身为外人的沈初荷。

宁相戈看着妈妈带了些讽刺的脸。“妈,擅长的东西不是只有乐器。”

“那吸引男人也算吗?”笑眯眯的眸子,落在沈初荷身上,宁春雨的笑容看起来永远都是得体的。

这话是打在沈初荷脸上的,生痛。

宁相戈看了眼沈初荷再看向宁春雨。“我第一次看到妈妈刻薄的样子。”

“你也搞清楚你是在和谁说话,宁相戈。”外公眉头轻轻一敛,嘴角压下来,之前和蔼的脸不怒自威的跟着垮了下来。

宁春雨是掌上明珠,是他最得意最爱的女儿。

宁朱熹吃瓜群众似的悠然喝茶,不然从意大利那么远飞回来,没一两场好戏那怎么值当?

被外公点名批评,宁相戈看向母亲再看向外公,心下心思飞转。

沈初荷看向宁春雨身边的仆人。“不劳烦您去拿东西,我也有擅长的乐器,带在身上。”

她这么一说,众人倒是好奇的看向了她。

沈初荷握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嘴唇撅起,吹出一个音调。

她吹的是“我们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跟着社会主义的光荣传统,爱祖国爱人民……”

众人石化,宁相戈挑着眉看向她,而宁朱熹忍着笑,小心的看着大家的表情,看到大家的表情之后硬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宁春雨瞪了宁朱熹一眼,看着沈初荷的眼里多了丝意义不明的冷笑。

这小女孩很明显是在反抗自己是吧?那自己也不用藏着掖着不满了是吧?

“低级。”

轻轻的一声,却能让大家都听清了。

沈初荷笑着点头。“对,是挺低级的。但是我想告知您一点,不是所有的家庭,都请得起仆人,买得起钢琴,还能一出生就住在皇宫里的。这社会由平凡人构成,无论站在什么高位,别忘了脚下踩着的是什么。”

大家都是头顶同一片天,脚踩同一片地。出身,究竟算什么能让人那么自大。

这小丫头片子,顶嘴了是吗?

张可文看向沈初荷,眼角闪过一丝微笑。

宁朱熹看戏不怕台子高,恨不得鼓掌。宁相戈看着气头上的沈初荷和母亲,心下叹了口气。

“今天不知道是您的生日所以并没有准备什么,在这里只能祝您生日快乐。”向着张可文微微鞠了鞠。“弄成这样是我不好,希望不会影响您的心情。那么,请恕我失礼,告辞。”

向着外公外婆点点头,向着宁春雨和宁朱熹点头,头也不回的向外走。

心里都是怨气,沈初荷觉得自己没想着靠男人成就自己的事业真的太明智。豪门都是深宫,像她这样一辈子只能好好做一件事情的人,根本不想去操那种心。

走出去好远,看着背后没有跟来的人沈初荷自嘲的笑出了声。

期待什么呢?

一辆车在自己身边急刹车停下,蓝色敞篷跑车里坐着的男人,五官秀美的过分,真真是一个美男子。

沈初荷皱皱眉头,绕开那辆车。

“喂,我会吃了你吗?”

那低沉的嗓音,也有点耳熟。沈初荷回过头看那人,试探的。“宁朱熹?”

那人扬高唇角笑了。“哦。”

……

“异装癖?”沈初荷不太懂说话转弯的艺术,看着一身潇洒男装的宁朱熹,问出了口。

宁朱熹喝着咖啡竖起手指轻摇了摇。“不是,我是同性恋。”

沈初荷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拿稳。

那样子成功逗笑了宁朱熹。“没想到你那么老土啊?”

“难道你是因为新潮才这样的吗?”沈初荷一针见血的接话。

宁朱熹一愣。她刚刚说沈初荷老土,沈初荷就还击了……

“不是,我是有喜欢的人。”因此确定了自己的性向。

“那为什么吃饭的时候穿女装?怕家里人知道吗?”不知不觉,在宁相戈身边人的身上,沈初荷开始问问题了。

本来是不关心别人事情的人。

宁朱熹看看沈初荷,想到她今天的遭遇,干笑一下。“我妈,不许我在外公外婆面前穿男装。老人家嘛,不能让他们操心。我妈看着温柔,其实挺强势的。”

沈初荷没说话,没表态。

宁朱熹笑笑。“其实我妈也没那么坏,就是有点阶级观念,明明读了那么多书,还跟个封建社会的人一样。”

“没有。”沈初荷摇摇头。“阶级观念,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存在的,并不可耻,但也不值得提倡。”

有些人为了跻身上流社会,做出好多努力,改变自己经济的同时推动了社会发展,这不能说是坏处。但是同时,人与人之间有了等级之分,却变得像低等生物。

进化,却显得可笑。

还有些人,不过是鸡犬升天,却也贴上高等的标签,沈初荷不是很服气。

都是客气话。宁朱熹笑笑。“不说我妈了,说说你吧。和我们家那个笨蛋是打算结婚吗?”

宁朱熹嘴里的笨蛋应该是指宁相戈。沈初荷皱皱眉。“他并不笨,相反很聪明。”还有结婚?“今天会去那里是个意外,你不需要过分理解。”

“可是我哥不是说你是他结婚的对象吗?”宁朱熹疑惑的看着沈初荷,看着沈初荷呆愣的表情之后笑出来。“搞什么啊?莫非是我哥一厢情愿的吗?”

沈初荷没说话,她没想到宁相戈会跟家里说自己是他的结婚对象……

“人家都说初恋决定了一个人未来的择偶观。”宁朱熹看着沈初荷,突然叹了口气。“我哥还真是在爱情里永远这样倒贴。”

沈初荷明白这话的意思,姜美心之前也说过。说只要那个人勾勾手指,宁相戈就会跑过去,爱得很卑微。

见她还是不说话,宁朱熹尴尬的喝着咖啡。

“如果你要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希望不大。别看他平时演电视剧挺霸道总裁很能干似的,其实外强中干啦。他拧不过我妈,刚刚已经说了我妈很强势。你们估计连我妈这关都过不了,更何况,知道了你的存在之后,有人可能会着急……”

“叫瑞雪的女生是吗?”沈初荷淡漠的眸子微微一挑。

“你知道她?”宁朱熹愣了愣。“那傻子跟你说的?”

沈初荷耸耸肩,无奈。“姜美心。”遇上宁相戈真的是劫数。“在你给我忠告之前,姜美心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那时候说过一些。”

细节她也不用了解得清楚,青春的爱情里,谁不是拼命的把对方当全部来爱。

即使在斯里兰卡没等到他,她也留着那条地摊货项链,选择性的设想了很多他没来的理由……

实在是不能认为他在骗自己,如果自己都那样认为了,那自己不是真的被骗了吗?

打乱留学计划去斯里兰卡,是当年的沈初荷能给出的最拼命的纯情。

宁朱熹看着沈初荷忧伤的眼神心下不忍。“如果我哥真的选择和你在一起,我只能说我会祝福。”

“可是听起来未来的所有都与我为敌的样子,我还需要坚持吗?”沈初荷嘴角浮出笑意,凄凉而苦涩。“好像很不划算的样子……”

是啊……要放弃哥哥的话才是明智的选择……宁朱熹点点头。“没人会怪你的。”

“敢放弃我的话,你试试看?”带着威胁的语气,是沈初荷熟悉的声音。站在桌边换了身衣服的宁相戈,戴着口罩,高高大大的身材引人侧目。

拉开椅子坐下来,将连帽卫衣的帽子戴上,宁相戈扯开口罩,拿过沈初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皱起眉。“怎么不是卡布奇诺?”

这是常态,已经习惯了总是这样的他,倒是他怎么来了……沈初荷看向对面的宁朱熹,眼神里带着询问。

宁朱熹咧开嘴角。“他知道我最先出门来追你了,所以……”一问自己便知道了沈初荷的行踪。

沈初荷站起身。“下次再聊吧,我先走了,再见。”

“喂,你去哪?”宁相戈抬头着急的叫出声,发现咖啡厅人的侧目之后重新戴上口罩,抓住沈初荷的手。“这里不方便说话。”

拉着沈初荷的手走出咖啡厅,宁相戈拟定着计划。“先去我家。”

没想到一脸冷漠的沈初荷甩开他的手,没说一句话便往相反方向走。

宁相戈立刻上去拉住她。“干嘛?”

“我才想问你在干嘛。”沈初荷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着他。

“你要是老实呆着听话一点,我用得着拉你吗?”怎么又变成这副样子?那个让人不敢靠近的表情……

安静的看着他,久久,沈初荷点了点头。“啊……因为我不听话是吧?”

宁相戈皱皱眉,她想说什么?“沈初荷……”

“听话的行为就是你做什么我都不能反对,只要按你说的做,没有任何个人情感和需求首先照顾到你的巨婴心灵吗?实在不行就威胁我是吗?”

听起来她对自己很不满意,虽然说得难听让人没法接受,但自己确实是威胁了她,也没管她的想法……即便都成立,可是……

“我带你见我最亲近的人,你还要说这种话吗?不知道我想表达什么?你自己就没有联想能力吗?”

对自己的苦心丝毫感觉不到吗?

这些日子里一直在思考,也在纠结。她对于自己究竟是什么?是可以剥除,还是让自己试着想要有答案。

明明对她冷漠了,减少接触了,但是只要看到她的眼睛,他就会觉得心疼。

她可能经历了很多,眼睛里都是疮痍,那冷淡,却更多的是无奈的保护自己的方式。

就连自己对于她来说都是骗子……还要再骗她第二次吗?

沈初荷觉得讽刺。“所以,你看到了,你母亲的态度。”

“是,她是失了礼数,但是你知道她是谁吗?宁春雨,自己拥有的已经很多,怎么会允许自己儿子找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这种事情你自己不会想想吗?”

“一无所有的人,所以就可以随便欺负是吗?”沈初荷冷冷地问。“这就是拥有的东西多而决定的吗?”

“你怎么就搞不懂呢?”宁相戈吼出来。“我带你回去说明我已经想好了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然而我还是带你回去了!”

见他吼出来沈初荷心中火气也来。“我并没有求你带我回去!”

“即使不考虑我的自尊心也考虑一下我妈的自尊心!”

“只有你们的自尊心是自尊心吗?究竟是有多了不起才能把这句话说的那么坦荡。”

侮辱人的事情,是不是只有有钱人可以玩的那么熟练,还没有一丝不自然。

就连宁相戈,不也是那样吗?看起来体贴,其实对“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以自己需求为出发点啊……

沈初荷深吸一口气。“虽然没有听说很多具体事情,但是你之前真正爱过的那个女人,应该和现在的你是同一种人。自私,以自己需求为出发点,却根本没有在意过对方的感受。”

宁相戈皱起眉头。“沈初荷……”

“你受过伤,现在也不明白我的感受吗?”

宁相戈微微一愕。

“我们不止一个两个问题那么简单。”沈初荷笑笑。“宁相戈,你想清楚了吗?”

宁朱熹倚靠在墙边,看着两人。“虽然很不想打扰你们,但是宁相戈你再不走我看狗仔就要来了。”眼角挑挑侧目的路人和咖啡厅里拿起手机拍照的人,已经很明显是认出宁相戈来了。

沈初荷看了看周围情形,触及到宁相戈的视线之后轻轻的避开。

“我会把她送回家OK?”宁朱熹看着干着急。

沈初荷丝毫不拖泥带水,坐上了路边宁朱熹的车。

宁相戈脸沉了沉,走向了自己车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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