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靖擎为什么突然关机啊?难道飞机晚点了?
皇沫沫不放心,又等了一个小时,可是当她拨打宇文靖擎电话的时候,耳边响起的,依旧是关机的声音,这让皇沫沫心里,闪过一抹不祥的预感。
她不放心的又拨打了冷意的电话,电话终于响了,可是……可是却一直无人接听,皇沫沫接连拨打了多次,依旧是没有人接听。
在拨打了十几次以后,皇沫沫终于放弃的将电话丢在了一边。
这一夜因为无法联系到宇文靖擎,皇沫沫几乎没有合眼,第二天一大早,在将孩子送到学校以后,她便立刻搭车,来到了邵峰的家。
佣人认出了她的身份,立刻将她让到了大厅。
“宇文夫人,麻烦您稍等,少爷和少奶奶马上就下楼。”佣人将一杯现榨的橙汁,端给了皇沫沫。
皇沫沫一直焦急的等待着,过了好一会儿,苏洛青和邵峰才双双下楼,看的出,他们应该是刚刚起来。
“抱歉,这么早打扰你们,可是我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皇沫沫来到两人的面前,一脸尴尬的说道。
“如果你不来找我们,过一会儿我们也会去找你的。”
苏洛青拉着皇沫沫坐在沙发上,一脸微笑的说道。
“找我?找我做什么?”皇沫沫一脸的错愕,有些不太明白苏洛青话里的意思。
苏洛青看了一眼邵峰。
邵峰明白她心里的顾虑,不由的走到了皇沫沫的面前。
“我们已经找到鬼医了,所以你马上就可以接受手术,取出身体里的芯片。”邵峰说道。
听到邵峰的话,皇沫沫有一瞬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不是说鬼医很难找吗?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
“真的吗?鬼医真的找到了?”皇沫沫有些不太确定的看着苏洛青。
苏洛青点了点头。
“确实找到了,所以你马上就可以恢复健康了。”苏洛青肯定的回答,让皇沫沫终于确定了自己刚才听到的,不是幻听。
“太好,我要打电话给靖擎,我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皇沫沫开心的从包包里取出电话,或许是太过于兴奋,皇沫沫丝毫没有留意到,邵峰和苏洛青两人交会的目光中,透着一丝苦涩。
“为什么老是关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拨打宇文靖擎的电话,得到的又是关机的声音,这让皇沫沫急的直跺脚。
“邵峰,你……你有办法联系到靖擎吗?”
皇沫沫将希望落在了邵峰的身上。
邵峰暗自叹了一口气,早有准备的他,在面对皇沫沫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神儿时,还是有些……不知道要如何的回答。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邵峰的反应,让皇沫沫一脸的疑惑,心中的那抹不安,愈发的强烈。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引起了皇沫沫的怀疑,邵峰赶紧暗自深吸一口气。
“靖擎国外的子公司出现了一点儿小事情,可能要过几天才会回来,沫沫,我和洛青会安排你的手术事情,所以你不用担心。”
邵峰说道。
“难道……难道我做手术的时候,他也没有办法回来吗?”
苏洛青在看到皇沫沫一脸难过的样子时,立刻走到她的面前。
“沫沫,我们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而且你也知道,商场上瞬息万变,随时可能会发生我们无法控制的事情,靖擎身为商场大鳄,有些时候也是身不由己的,我相信他比任何人都态,陪在你的身边。”
苏洛青安抚着皇沫沫的情绪。
皇沫沫点了点头,虽然明白二姐说的都是对的,可是想到自己手术的时候,宇文靖擎无法在自己的身边陪伴,她还是一脸的失望。
“放心吧,有我们在,不会有事的。”
让皇沫沫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手术竟然安排在了第二天。
“一定要这么赶吗?我……我还没有联系到靖擎?虽然他没有办法回来,但是我……我想听听他的声音,我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皇沫沫拉着苏洛青的手,柔声的说道。
“沫沫,不要耽误了,相信我,靖擎在解决完国外子公司的事情以后,会回来的,你现在收搭一下,我们立刻去医院。”
皇沫沫没有办法,只好简单的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不过在去医院之前,她还是不死心的拨打了宇文靖擎的电话号码,她迫切的希望,可以听到宇文靖擎充满磁性的嗓音,可是……
又是关机?有那么忙吗?竟然连手机开机的时间都没有?
皇沫沫一脸的无奈,跟着苏洛青来到了医院。
“沫沫,好久不见。”车子辙的声音,突然响在皇沫沫的耳边。
“你怎么在这儿?”看到车子辙,皇沫沫有些意外,让她更加意外的是,车子辙的身上穿着医生的衣服。
这是什么情况?角色扮演?
皇沫沫璀璨的凤目,充满了疑惑。
“沫沫,他就是……鬼医。”苏洛青在介绍车子辙身份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
他……他是鬼医?皇沫沫一脸的震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错,我就是鬼医,一会儿替你做手术,取出身体里芯片的医生。”
车子辙的俊脸上,依旧挂着如常的温文尔雅的笑容。
“不可能的,如果你是鬼医,那么是不是代表,我身体里的芯片,也是你植入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皇沫沫怒声质问道。
苏洛青没有想到,皇沫沫的情绪会突然这么的愤怒,这让她有些担心,生怕下一刻,皇沫沫便会转身离开。
“我承认,芯片是我植入的,但是……我从来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而且这一次我也会帮你把芯片取出,也可以向你保证,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车子辙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一脸的真诚。
想到自己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承受疼痛的折磨,皇沫沫怒不可遏,扬起右手,狠狠的一记耳光,抽在了车子辙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