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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安排

出示证件让司机放心后,坐车回家,同时联系局长来这里收尸……不对,是来这里调查,再叫人来家里,准备给孩子们检查身体,这救人虽然只是第四次,不算多,不过业务已经相当熟练了。

“身体虚弱,不过还算健康,没有明显的问题,女孩的话就像那个男孩说的,那群人的手艺很不错,伤口没有问题。至于有没有其他问题我就不知道了,这种条件,更加详细的东西查不了。”医生和李杰说这检查结果,他来这里就带着出诊的工具,自然无法检查的多仔细。

“这样啊!那就先修养着吧!麻烦你了。”取下毛巾,停止敷脸,之前的伪装现在已经解除了,被叫叔叔还真没错,加上胡子,看着就是一个成熟可靠的大叔。

嗯,敷脸让皮肤变好的其中一步,不是爱美,是因为之前的伪装。他用的伪装虽然不错,可是副作用也不小,皮肤不快点保养会和老人一样干枯的。就算李杰不在意这点,可是为了下一次伪装,他也要保养好皮肤才行,底子不行伪装会失败的。

“要我说,还是和国家专门的……好吧!当我没说。”发现李杰表情不对,医生也没有继续废话,留下写着注意事项的纸条,转身离开了。看到站在远处的兄妹两人,微微一笑,可惜没有得到期待的回应,稍微有些遗憾。

“情况不对的话,我会找人的,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李杰对着医生说道。话里还有其他意思,医生是第四次接触,自然明白,背对着他,举起手晃晃,表示自己会做好准备的。

彻底确认身体没有问题后,李杰就让两人去休息,他是有些问题要问他们,不过这种时候还是先让人休息吧!

一觉到天亮,醒来的李杰去确认两个人好好的在房间里休息后,开始准备早餐,期间感觉那里不对劲,可是说不上来,也就无视了。

“叔叔好!”男孩很自来熟的打着招呼,女孩显得有些怕生,只是微微一笑,应该算是打招呼了。

“叫哥!”随口回答,然后递碗筷,是面条,整个锅放在桌上,吃的时候要自己盛,稍微有些怪。“不喜欢的话不用硬撑。”

“哦!!”

一脸开心的吃喝,李杰没有吃多少,大部分时间都在观察兄妹两人,而吃饱喝足后,也该问事情了。

“来,和我说下你们的情况,我好替你们安排。”示意两人到沙发上坐下,开始进行询问。

“那个!叔叔你这样问,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啊!”那位哥哥一脸纠结,问的问题太广泛,不好回答。

“那我问你答好了,首先,名字?”

“七号!”妹妹弱弱的回答,然后脱鞋到沙发上,半个身体躲在哥哥后面,低着头靠在他背上,看起来相当弱气。

“八号!”哥哥的回答倒是中气十足,李杰却不知道他刚才差点说本名了。

“……我就知道!”接触多了,基本上这些孩子不会有正常名字的。“姑且先这么称呼吧!年龄?”

“十二。”妹妹回答道。

“十四。”哥哥继续开口。

“你们对自己之前在的地方了解多少?”

“不太清楚,我们在里面长大,在这之前没有出来过。昨天有人谋划逃跑,我不想妹妹继续受苦,就拉着一起离开。虽然侥幸逃出来,可是还是被追上,还好遇到叔叔你!”

“哦!你一直背着的包裹里是什么?”

“一些武器!”往外掏,小巧的炸弹,手枪,飞刀,匕首,几副护目镜,包裹不算大,很快就掏空了。

“你很喜欢护目镜?”

“也不算非常喜欢,只是我视力不好,不带眼镜会看不见,然后因为做实验需要剧烈运动,正常的眼镜容易掉,就做成护目镜了的样子了。”

“这样啊!”看看包裹里的武器,不过按照自己之前看到的情况,他们两个有武器不知道用,连拿出来吓唬都没有,估摸着是那个安排他们逃跑的人准备的。

“这些你们拿着太危险了,嗯!这三把匕首你们留着,其他的大哥哥我替你们收着!”本来是打算都拿走的,不过他们现在看起来没什么,可是这种逃出虎穴的人说不定心里很不安,姑且留一样让他们安心了。拿到手的时候稍微观察下,飞刀匕首都是全新的,枪也没有使用过,保险都是关着的……完全是摆设啊!

“你们知道自己被做什么实验,有什么副作用吗?身体里有没有被安置奇怪的东西,比如炸弹什么的。”

“实验内容具体不太清楚,大概是能力强化吧!副作用的话,我们就知道自己很能吃!”男孩摸摸肚子,尴尬一笑,刚才的早餐正常人已经饱了,而他们连一分饱都没有。

“下次早点说,这点钱我还是有的!”李杰宠溺的揉揉两人脑袋。

前两个孩子被他救的时候是不敢吃东西,担心有毒,第三个是怕他讨厌,硬是把放了肉沫的面吃完了,回头吐了大半天(实验影响),这次这两个是没吃饱,看来要是有下一次要多准备些吃的。

“对了!身上是被放了一些东西,那个大哥哥帮我们取出来的,他们都扔了,我好像是放身上了,东西很小,放哪里来着!”男孩到处找,实际上他刚才尴尬可不是没有吃饱,他尴尬是他一时间忘记这么回答‘身体里被放东西’这问题,现在在妹妹的提醒下才想起来。

他这妹妹刚才一直假装柔弱内向,特别依赖哥哥,靠在身上就是为了能提醒,要是平时,根本不柔弱,依赖倒是依赖,可是不会表现的那么明显,都快跟树懒一样抱上去了。而在摸索一番后,拿出两个看着像是小钢珠,直径大概五厘米大小的东西。

“在我们肚子里拿出来的,一起的还有其他东西,不过被扔了,只有这个的话不会爆炸,我觉得有意思,顺手就放到口袋里了。”

“你……下次这种危险的东西,就算在意也别乱放身上,太危险了。这个我拿去调查下,虽然不一定能查到什么!”把东西拿走了,放到隔绝性很好的小盒里。

按照他们的描述,应该靠某种方式遥控的,虽然现在好像没有隔绝的必要,因为引爆装置被拿掉了,不过这些试验体不一定能了解太多,安全起见还是进一步隔绝的好。

“你们这情况,也没有亲人吧!”虽然直觉告诉他,这两人有事情没说,不过初次见面深入盘问不合适,了解大概,询问也就到此为止了,李杰有意停止问答。

“父亲实验的时候死了,母亲不清楚!”八号回答道。

“这样啊!那你们暂时在我这里住下好了。”

“谢谢叔叔!”

“你们的身份需要登记,名字……你们有喜欢的名字吗?”

“没什么喜欢的!”两人表示无所谓,也是,代号一样的名字都习惯,那里还会在意这些。

“那我看着取吧!然后你们两个有什么能力?现在登记都需要这个。”

“可以不呼吸长达四个小时!”哥哥一脸骄傲!

“我可以改变自己的血型!”还是那么弱气。

“……还不错!”李杰随口夸奖道。

虽然经常听人说没有最厉害的能力,只要最强的能力者,可是这句话是对于能力还算说得过去的人来说的,也就是说起点不能太低。这兄妹两个的能力挺……要说没有用吧!还是有些用的,可是目前这社会,李杰不得不承认,能力还是能用作战斗比较好。不过这些话他觉得不要说出来的好,省的孩子担忧,而且这也没什么,李杰又不是打算利用他们做些什么,能力高低真的无所谓,活着才是最好。

“走吧!我们去登记!对了,等下问起来就说……你们是我私生子好了,这样方便。”想了想,决定直接收养,他极其信任,又方便托付的人已经拜托完了,也就剩下自己了。

这方面说起来有些尴尬,他虽然期待救下人,可是真的救下了反而不好安排,对于这些可怜孩子,他的责任心让他不能随便安排人啊!

“亲戚家的孩子不行吗?”

“用过了。”

“……叔叔!你不是警察吗?用得着这么弄虚作假?”

“因为我没打算把你们的情况上报国家啊!”

“为什么啊!这种时候应该是找国家吧!”哥哥一脸戒备,非常明显表达出他在怀疑李杰图谋不轨的想法。而他身后的妹妹眼睛精光一闪,低头,没有动作。

“想什么呢!我是为你们好,国家也不这么样,反正都是生活,上报了也是安排个合适的身份,没差别的。”

“叔叔!你真是警察吗?”妹妹一脸好奇的询问,弱气感依旧,让人忍不住想要揉揉她的小脸。

“正儿八经的警察,三代都是,也算有资历了!”

“你的言行和你的身份不太搭啊!”哥哥说出心声。

“因为他确实不这么样啊!”

“私生子的话,叔叔你家人不会生气吗?”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哥哥目光看向远处,一家三口的合照。

“不会生气的,他们和哥哥一样都是好人。”李杰没有说他们已经不在的事情。

出门自然要换衣服,兄妹两人原来穿的衣服是实验用的,根本不适合穿着外出。现在暂时也没空买衣服,李杰就先用自己以前的衣服让他们穿着了。也亏他是男的,这女孩穿男孩衣服,那是英气,可是男孩穿女孩衣服,那是变态啊!哦!要是小哥哥长的娘一些,到不会被误会是变态,因为那时候他是可爱的女孩子嘛!

然后在换衣服的时候,李杰发现不对的地方,这兄妹两人毫无羞耻心啊!给他们衣服当场就给脱了,要不是他反应快,也多亏了那位哥哥脱衣迅速,要不然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就要背上看萝莉换装的骂名了。虽然这是自己家谁都不知道,不过有些事情自己清楚就足够了,不过还好,才脱了外衣,没关系。

阻拦,让人去隔壁房间后,李杰想起来,昨天他们两个是一个房间。当时以为是两人害怕,不愿意分开,不过现在想来,恐怕这两个十几岁的少男少女没有男女之嫌啊!

询问,彻底确定了,那个实验室有教导他们知识,毕竟什么都不懂的人不能好好配合实验,可是教的时候都是看需要教的,兄妹两人的知识很是残缺,还有些不对。

比如兄妹两人是一个房间的,这是因为他们两人关系亲密(亲情),彼此的存在可以加强各自意志力,这有利于提高实验的成功率。毕竟有的时候实验成功与否取决于他们的意志,所以平时让他们同吃同住同睡,加强感情联系。

“之前还打算等一段时间,现在看来有必要马上让他们去学校,能力研发还无所谓,常识什么的要掌握啊!”李杰自己接下来会很忙,本来还在纠结是让他们住校还是留家里,两边的保护程度差不多。本来是学校严密些,只是学校是保护全体学生,不是个人保镖,所以让李杰纠结,现在不用纠结了,这两人需要尽快回归正常。

“仔细想想,学校有一整套方案,和他们说一下,也有利于他们兄妹的身体恢复,嗯!今天顺便安排入学吧!”李杰自言自语着,彻底下定决心了。

背后,换好衣服的兄妹两人相视而笑,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不过这表情过后是柔和感激的表情,因为计划的顺利是以李杰是好人为基础的。

接下来是一整天的奔走,总算在一天内搞定两兄妹的事情了,名字正式确定哥哥李锐,妹妹叫李月。然后为了能让他们能受到安全正常的教育,李杰还为他们找了寄宿式学校,就在附近步行五百米的位置。事实上学校附近就是警局,特意安排的,方便做事,李杰住的地方也是为了方便上班上级安排的。

办事效率是相当高,不过双方的关系进展可没有这种效率,李杰只是想照顾他们,是责任感,不是感情。而这对兄妹……

昨天夜晚,李杰睡着后,哥哥李锐去把硬盘找地方藏起来,而妹妹李月就在各处查找,入侵电脑,查看李杰的秘密。李杰早上感觉到的不自然是李月翻阅房间,移动物品又回归原位导致的,李月还原的很好,李杰这个小心谨慎的人也没有发现不对,只是多年办案的直觉让他感觉那里不太对。

而在李杰家,李月并没有找到能让李月彻底放心的证据,放置重要物品的保险柜李月开不了,她目前不太擅长这些东西,也不能用暴力,所以也就没有去试着打开。之后总结已有的线索,对李杰的情况进行推测,基本上和想象的一样是好人没错,可是会不会害他们有的时候和为人好坏无关,比如身为警察的李杰会不会出于好意把他们上交国家。

因此就是近一步和哥哥李锐合计如何进行问答,而今天早上他们的回答,显然隐瞒了很多事情。李月的态度是,在尽可能不给他添麻烦的情况下隐瞒自己的秘密,然后解决自己和哥哥的所有相关问题,过上安安静静的平淡生活。不过今早的对话让李月更加放心了,因为一些原因,这个李杰好像对国家有些抗拒,这点大家想法一致了,不过就算这样,李月也不会在短时间里就彻底信任他的,所以还是瞒着。

嗯,好像一直在说李月的态度呢!这是因为李锐在被救下那一刻起就信任李杰了,要是只有他一个人早就有什么说什么了。不能说李锐傻,他还是很机智的,只是为人善良,要说李月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对谁都不信任的话,李锐就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觉得世上还是好人多,不会什么时候都戒备别人。

总结来说,双方现在的情况,就是救人和被救者的关系,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们的关系是双方一起达成的,而不是救助者单方面的事情,因此他们之间给人的感觉怪怪的,好好的事情充满算计。

在办理好一切的当天晚上,在确定兄妹两人睡着后,李杰就开车出去了。他是有车的,不过当他去做可能会发生战斗的地方的时候,他都是能不用就不用,原因?车坏了上级又不一定会报销,他的钱都花在其他地方,车什么的,能保就保。

而李杰去做的事情自然和兄妹有关,通常试验体逃跑,对方肯定会派人过来追捕或者灭口,之前三个都经历过这种事情。后来是对方短时间内没有解决,担心继续动手会被顺藤摸瓜干掉,再加上时间过去许久,有什么也应该被了解彻底,没有继续动手的必要,得出如此判断后才放手的。这次李杰要做的就是和以往一样的事情,守护兄妹一段时间,度过最危险的时期,接下来只要例行保护,基本上也就不会有问题了。

警察局里!

“呦!高手!晚上好啊!”敲开局长办公室的门,吊儿郎当的问好。

“好个屁!你杀人之后知道打电话通知局里的兄弟们,为什么就不知道留在现场等候询问,就算现场危险,你也交代下接应地点,让兄弟们可以找到你。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在今天上班的时候说,可是你竟然请假,几个意思啊!”

“我那是击毙歹徒,这么被你说的跟杀人犯一样,而且还是惯犯。”

“没头没脑杀人不是杀人犯是什么,事不过三,第四次的你,可不就是惯犯吗!”撇嘴,“和以前一样回头交一份报告,我把事情合理化,关于那片区域的事情了,有什么线索吗?”

“我这里就拿到两个放置在体内的炸弹,他们兄妹是一问三不知,你们没有查到什么吗?这种逃离研究所的行为,要是很久以后才被我们察觉也就算了,可是你们是当天行动不可能什么痕迹都没有发现吧!”把装炸弹的盒子递过去。

“你早上没有看新闻吗?这家鞋厂因为老板克扣工资,员工气不过发飙,晚上放火,把一切烧了一个干净,事后发现自己不但毁屋还杀人,在媒体面前忏悔,然后自杀谢罪了。因为有不少先例,部分聪明的记者都觉得事情不简单,一个个成为名侦探到处调查,现在后续线索都被他们弄不见了。不用说,真正的记者不可能会做出毁灭证据的事情,他们巴不得让人知道是自己发现真相,下手的是隐藏其中的人,法不责众,代表群众眼睛的记者们身份又敏感,实在不好调查,现在已经没有线索了。”拿出报纸,指着上面的内容说道。

“是吗!接下来我要休假。”

“还是不让兄弟们帮忙?”

“我的事情,不麻烦他们了,警察的生活本来就不安稳,没必要让他们主动去接触最危险的事情。”

“最危险啊!”叹了一口气,“挺不住了找我,你知道的,我和他们不同!”

“是啊!你高手嘛!”

“叫局长!”

11月25日,兄妹两人正式找到依靠,和他们一起逃跑的人里也有三个人神奇的顺利逃出火坑,同时也这一天找到了依靠——另一个组织。是他们自己主动加人的,而他们在安定下来后,很挂念兄妹两人,原因有二。第一个原因是因为整个逃跑计划是李锐提供的,虽然死了不少人,不过他们确实逃出来了,所以有些在意回去救妹妹的李锐,毕竟是救命恩人。

嗯,一直都是李锐出面,大部分事情还都瞒着,比如当天李月会进行试验他们兄妹是知道的,可是李锐对他们说的时候是假装不知情,一副遇到突发事故的表情。并不是李锐想要算计,而是李月说这些是他们兄妹的事情,没必要连累外人——在大本营偷东西很危险的,所以李锐才隐瞒。同样是隐瞒,兄妹两人的意义是不同的。

然后是第二个原因,他们为了能加入组织获得靠山,他们需要展现自身价值,一无所有的他们唯一的价值就是自己,可是这样的话他们就和原来的待遇一样了,所以就坑两兄妹了。他们虽然不了解具体情况,可是通过兄妹两人比他们自由这点了解到他们是比自己还成功的试验体,他们不想自己被研究,所以就和所选择组织的人表示有比他们更加成功的试验体。也因此,他们由衷的希望人逃出来了,这样可以尽快逮捕,他们也就安全了。

前一个原因?感恩之情还是有的,但是因为研究所的环境影响,他们优先考虑自己。恩情的部分他们以兄妹两人身体存在问题,研究顺利就可以化解问题,这样的想法说服自己了。

同一天,兄妹两人逃离的组织也开始行动,是号召全体成员的大行动,下定的决心远远超出李杰的预期,谁让他情报不全呢!

负责兄妹两人的主要研究员已经被李锐杀了,剩余的人并不了解使用的关键部分,而已有的数据,大部分有备份上传,可是关键的部分被那个研究员私人收藏了,放在研究所保密性最好的资料库和自己的笔记本里。

而现在资料库的硬盘被李月强取,而他的私人笔记本,李月让李锐打开,故意胡乱操作,启动自毁功能,笔记本的一切数据已经一键还原,然后笔记本还被李锐放火烧了,现在组织那边什么都没有了。

要是按照正常操作就不会有这种事情了,可惜因为那个研究员贪权,想要有足够话语权,同时还是因为一种大多数研究者都有的态度,不愿意让自己的成果泄露,结果两相结合下准备的保护手段太彻底了。

最终结果就是,数据在兄妹两人手里,而他们本身还是研究的半成品,这样不被组织往死里盯上那才叫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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