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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夏客一跃下马,来到了府衙门前。黔城虽然只是小县城,但府衙门口的衙役倒是个能言善辩的,他看见来人气质不凡,连骑着的骏马的鬃毛都水油光亮,也不敢怠慢,生怕是得罪了贵人。于是一个身穿缁衣的背挎横刀的衙役客客气气的迎了上前。

“贵人,这是黔城府衙,请问几位有何公事?”

夏客微微颔首,从腰封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了对方,说道:“这是我家主人的令牌,去通报一声,叫你们知府出来相迎。”

衙役接过令牌在手中来回端详了一番,令牌上栩栩如生的雕刻的是吊睛白额,目光炯炯的虎头,而令牌的材质是罕有的实金质地。普通官员的令牌大多是铜牌,品阶高的最多也就是银牌,而金牌是皇室中人才有此殊荣使用,光是这块令牌的造价可能就不菲,抵得上十多口老百姓一年的支出。

衙役只感到拉着令牌的手被烫的生疼,虽说他不知道这令牌代表的是什么身份,但还是明白这背后主人的身份不凡。

“这位贵人,令牌您收好...小的这就去通传师爷。”

“师爷?你们大人呢。”

“回这位贵人的话,我们刘大人前些日子回乡省亲了,府衙内大小事务现在都暂时是大人的师爷代管。”

“省亲?走了多久。”

“这....七日有余了。估摸着这几人应该要回来了。”

”...知晓了,你去吧。”

待这衙役进门通传时,夏客走到车帘跟前,轻声的对司马祁华说道:“主子,这黔城府尹七日前就已经回乡了。据我们所知,那陈老板确是在六日前突然被捕的。属下觉得,这时间上是不是有些蹊跷。”

司马祁华掀开帘子,冷冷问道:“谁下令的?”

“刚听门口衙役说,这府尹刘安离开黔城后,衙门内的大小事务都由他师爷代管,那这令应该就是...”

说到此处,府衙门口一阵骚乱。刚通传的衙役前面的是一个身穿青衿长袍儒生打扮的青年人正匆匆走来,这青年人身材瘦小,面相不算俊俏但眉宇生的端正,尤其一双眼睛眼窝深陷,内里黑白分明眼珠灵活,显得极为精明。

他恭恭敬敬的走到夏客面前,跪在地上半弯身躯的行了个叩首大礼。他声音寡淡如水,语速极缓口音确极重,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说道:“草民陆彦青恭迎侯爷,不知侯爷路遇此处有失远迎,草民代表我黔城府衙上下恳请侯爷赎罪。”

夏客脸色蓦然变得铁青,他牙根紧咬,摸不透此人意图。

桃夭夭站在不远处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她面色愤然紧握着佩剑的双手有些微微颤抖,她亦是不解的看着面前这个陆彦青,这陆彦青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说出司马祁华的身份,又四两拨千斤的将自己陷入弱势,这人世是真书呆子还是另有企图。

就在这时,司马祁华从门帘内发出声音,那声音威严不可高攀,冰冷确未带寒意,“哦?本侯若是不赎罪,你当如何啊?”

桃夭夭耳力极好,这几个字声音又没有刻意放低,听的她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什么问题,若不是对司马祁华太过熟悉,他的一颦一笑声音样貌都铭记于心,她甚至怀疑车上之人根本就是冒充的。据她了解的司马祁华实在珍惜自己的羽翼,为人又谨慎机警,怎么可能这直言不讳的承认自己的身份和说出这样的话来。

陆彦青显然也没料到侯爷会这样回话,他本来想着这镇国侯爷应该是奉命带军前往烟国,一军首将私自离军,可是大罪。他虽不知司马祁华为何会突然来此,但他实在害怕这侯爷在黔城给自己找出什么麻烦,只得先下手为强,事后若是怪罪就装傻充愣,怎想到这侯爷完全不按常理。

一时间,他慌了神,只得怔怔的跪在原地,半晌发不出声音。他突然极度惊恐起来,这些个大人物都极其爱护自己的名声,这司马祁华这样非比寻常,难道真是发现了什么才有恃无恐,如果这样...那他该如何善后。想到这里,刚刚还无比沉着的面容出现了一丝因慌乱而带来的扭曲,连带着跪在地上的身子都僵直到快没有了知觉。

府衙门口跪了一片,来来往往的百姓生怕引火上身,也不敢多看,只是远远的不敢上前,不过好奇心作祟,还是传来一阵阵细微的窃窃私语声。

就这样,夏客一脸玩味怀疑的盯着跪着的几人。直到陆彦青的双腿因为酸痛而恢复了知觉,他苍白的额间开始沁出大滴的汗液。周边窃窃私语的交谈声都渐渐消失。司马祁华的声音才从车上传来:“你即是师爷,我大庸律法应该熟识,本侯问话拒不回答视为不敬,理应何处啊?”

陆彦青脊背一僵,双眼猛然睁大,满面惊骇之色的跪地喊道:“侯爷赎罪,侯爷赎罪。草民平时也就是替大人整理整理府衙的文书案例,实属无知才冲撞了侯爷,还请侯爷谅在草民不知者不罪的份上,饶过此回。”

司马祁华猛然一掀门帘,他一身墨色窄袖华服,袖口处金线祥云点缀,腰间朱红白玉腰带,狭长的眉眼高高吊起,眼眸寒星冷射望着跪着的众人,薄唇微勾,气度逼人。

桃夭夭没想到司马祁华会这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之前雪鹰告诉他对祁华会知无不言,她内心深处其实是企盼着有朝一日可以在见,可是她怎么也没料到会如此之快,会在如此场景见到。

司马祁华只是淡淡的瞥了眼跪着的陆彦青,他回头望了眼夏客,夏客立马会意,几个黑衣侍卫一拥上前,擒住了陆彦青。陆彦青身后的一众衙役,几乎都傻了眼,但也不敢上前,只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立在两旁,生怕殃及池鱼。

司马祁华走近府衙后殿中,他一掀长衫下摆,气势豪迈的靠在正椅内,手里那把丹青五明扇徐徐打开又在合上,看似漫不经心的把玩一般。

陆彦青一脸惊恐的被拖进了后殿中,他懵懵的望向司马祁华,突然大叫起来:“侯爷你位高权重,就可以随意折辱无辜百姓了吗?”

司马祁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神色鄙夷的瞥了一眼陆彦青,依然把玩着那把折扇,没有回话。

夏客突然沉沉说道:“侯爷,这陆彦青不过一个没有官阶的府尹师爷,就敢如此冲撞侯爷,属下知晓侯爷良善,但我大庸律例严明,等级森严,这冲撞的是我大庸二十等关内侯,又有皇上钦此的封号育德,而且还是掌管兵部一品大员,皇上亲封的首征大将....”

司马祁华这一连串的身份,在夏客嘴里好似不经意的缓缓道来,但每一字都像把铁钉,直直的插在陆彦青的心脏上,待到最后,他已经完全听不见夏客在说是什么了,只是全身疲软的摊在地上,浑身止不住打着哆嗦。

“侯爷,此人论罪当诛。”夏客这几个字重重的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惊慌骇然的陆彦青给点醒了,他突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完全没有开始那副自云淡风轻不可一世的儒生样子,他连滚带爬的到司马祁华脚边,夏客一脚将他踹到原地,怒呵道:“大胆,侯爷也是你等草民可以随意近身的?”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饶命啊,小的不是有意冲撞侯爷的...”

“不是有意...哼,那令牌上雕刻的是虎头,不是我司马家的麒麟印徽。虎牌乃军帅将印,这样式是春分节后,吾皇找人新定制的,几乎三军所有将级以上武官都有。既然如此,你个只有官职没有品阶的庶民,怎知晓来的人是本侯呢?”

陆彦青忙不迭的解释着:“回侯爷的话,那是因为草民知道侯爷带兵出征烟国,途径此处,那这突然带着虎头令牌的贵人就肯定是侯爷您了。”

“我大庸军队出征烟国,一路南下,会路经梁山直到青木山一带,大军仍在前行,只是本侯有些私事来黔城附近。正常师爷看到虎头令牌,即使心中疑惑,也不会如此笃定。看来,陆师爷对本侯的行踪甚为了解啊。”

陆彦青浑身一震,他茫然惊骇的抬眼正对上司马祁华那如寒光利剑般的眸子,他支支吾吾的跪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心中只跌跌叫苦。

“侯爷冤枉啊....小的,只是有些自作聪明了,侯爷的行踪小人一个小小的师爷,怎会清楚,您实在误会冤枉了小人啊。”陆彦青带着哭腔喋喋不休哭喊道。

“冤枉?你在府衙门口,直接将本侯身份道出,难道不是做贼心虚吗?

“侯爷真是冤枉小的了,小的不过一个师爷....知府走后,虽是让小的代管府衙之事,但小的一直也就是打打杂事,誊抄些书籍案例,哪敢越俎代庖,做什么事情啊。”

“那如此看来,真是本侯误会你了。”

“是啊,侯爷您实在误会小的了,冤枉啊...呜呜....”

“夏客,本侯看这陆先生也是个安分守己的,只是自作聪明了一些,小惩大诫即可。”司马祁华对夏客说完,又砖头望向浑身颤颤巍巍的陆彦青,他冰冷的面容附上一层温和之色,说道既然如此,陆师爷快快请起入座。”

陆彦青有些举棋不定,不敢妄自起动,他眼神中满是惊疑之色,思索了半晌才对司马祁华叩首谢道,起身站在了一边。”

司马祁华看着站在面前的陆彦青,语气柔和的说道:“坐下说话,让人看见,还以为本侯是仗着.位.高.权.重,折辱你呢。”

陆彦青浑身一僵连忙告谢坐下。

“陆师爷,不必紧张。本侯此次路遇黔城,不过是之前在华京有一故交,特想来拜访一番。”

陆彦青看见司马祁华话到此处就停住了,只是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连忙恭维道:“侯爷仁义,您身份如此显贵还能惦记故友,实乃...”说到这,他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浑身一僵,感到脊背发毛,停住了话语只是愣愣的坐在那,惊恐的连呼吸声都加粗了几分。

“看陆师爷如此面庞,难不成是猜到了本侯的故友乃是何人了?”

陆彦青支支吾吾的抬头,随后又垂下眸子,重重的咽了口水,声音嘶哑的回道:“敢问侯爷故交...可是...可是珍宝斋的陈老板。”

“哎呀,这陆师爷真是心思玲珑,一猜,便重。只是可惜,本侯听说这陈老板被你下令逮捕入了大牢中,哎?夏客,师爷刚刚是不是说,刘元走后,他只是打打杂,官事未行,那这令难不成,还是府尹刘大人下的?”

陆彦青双膝一软,又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跪在了地上。

“陆师爷这是做什么?即使那陈老板是我故交,但天子犯法都还与庶民同罪,他若是犯了重罪,按律处置就是。你跟本侯细细报来,那陈老板一家到底所患何罪?人现在又身在何处?”

陆彦青眼中一片死寂,他呆傻的望向司马祁华,犹豫斟酌突然想通了一般,跪地前行朝向司马祁华,沙哑的说道:“侯爷...侯爷,那陈老板一家确实是草民下令逮捕的,但是...那罪责确不是小的安的啊。是..是刘大人,他临行之前,告诉草民,陈老板一家通烟国外敌,让我做好后续,将那陈老板一家先逮捕归案,待他...回来再细细审理。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夏客一声呵道。

“只是,那陈老板一家子入狱没几日,刘大人书信来告知草民,让草民...将陈老板一干人无罪放了..草民实属不解,也不甘就这样将他一家放走,所以只是将陈老板家的...家仆伙计等放了出去。陈老板一家三口,草民想着...秘密审理一番,若确是无罪,在将人放了也不迟。可是,就在那晚,大牢突然遭了刺客,牢中伙计一时不察,那陈老板一家竟然被刺客掳走了。草民本想,掳走就掳走吧,反正本来就要放人的,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就命一些捕快衙役暗中去寻......没想到...在后山...在后山乱葬岗竟然发现了陈老板一家几口的尸首。”

司马祁华面色沉沉的思索着,和夏客对视一眼,微微点头。

夏客立刻会意,上前将陆彦青扶起,并乘其不备,一掌将他巧劈晕,两个黑衣人,用黑布给其蒙了面,并半拖着带了出去。

“主子,这人话...”

司马祁华挥手打住,说道“回去再说。”

黔城郊外一件雅致竹屋中,司马祁华坐在竹桌前细细啜饮着清茶。夏客立在身后,恭敬的回报道:“主子,放心。府衙内暂时有管事的,乱不了。属下也已经命人快马加鞭前往刘元的老家。”

“嗯,你办事一向妥当。你在去让人查一下,陈老板生前接触过哪些人?还有...那刘元和那个师爷的底细。”

“是!属下立刻去办。”夏客拱手应道,随后出了竹屋。

“莫然。”司马祁华又唤道。

须臾,莫然一个黑影就闪身在竹屋前,他还是和莫影截然不同气质,一动一静,一张扬一稳妥。

“莫然,有件事我要你亲自去办。你将那个陆彦青秘密压倒禹州,禹州城内有间秘牢,具体位置本侯也不清楚,这个苍鹰令牌你妥善收好。拿着这牌子,祈府的管事乔叔自会助你。”

“是!”莫然接过司马祁华递来的令牌,转身正要离去。

司马祁华突然在身后叫住了他,“慢着,这陆彦青说话有真有假,虚虚实实,不可尽信,定是还有什么未能合盘脱出,那陈老板一家被人灭口,我担心此次你带他去禹州的路上也会路遇刺客,所以,你万事一定要小心。此人性命留着虽可能会有大用,但是,在大的用处也比不上尔等之命,你要牢记。”

莫然一向淡然的面子,附上一丝茫然,他有些懵懂的点了点头,应下。

待竹屋只剩下司马祁华一人后,他嘴角带着丝苦涩的笑意,将杯中茶水再续满了,他端着清茶,步态有些踌躇的朝屋外走去。

这竹屋是司马祁华来黔城前,让人提前临时买下的,位置偏远原主人已经将其荒废了一阵子,简单收拾后,竹屋清雅,周边又是山明水秀,反到显得钟灵毓秀。

竹屋外是间不大的木桩围着的小院,院外古树参天,竹屋不远处溪水潺潺。司马祁华举着茶杯,突然大唤出声:“你就如此怕见我吗?雨前春芽,你最爱的清茶,何不来饮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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