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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夏客快马加鞭,赶回了黔城,他一路颠簸,衣不解带的赶到竹舍门前,正好迎面碰上出去采买食物的晴风。

晴风一抬眼,正对上夏客清澈的眸子,刷的满面通红,她羞涩的低下头福了福身子,“夏,夏门主,您回来了,主子等你多时了。”

夏客也是一惊,随后看清来人,他难掩疲惫的神色,淡淡笑道:“你是,晴风姑娘,你在这的话,那桃姑娘寻到了?”

“是,是,我们前两日跟主子在此处会合的。”说到这,晴风看着夏客的倦容,心中有些忧心,但又不知如何开口,一时只得傻站在门前。

夏客也有些奇怪,又不好意思让晴风避开,他只得轻咳一声,打趣道:“晴风姑娘,好像我每次瞧见你,你都是这样温柔敦厚的样子。”

晴风闻言,双颊更是红晕了,垂下头的眼眸内满是娇羞。

“人家是叫你让开,没看到夏门主有要事需禀告主子吗,你傻站在门前干吗啊?挡路啊。”莫影的声音从晴风身后传来。

晴风连忙面红耳赤的退让一边,同时她狠狠的抬头瞪了眼莫影,随后说道:“抱歉,夏门主,您快请进吧。”

夏客进门后,晴风一改开始温柔的神态,她大步流星的走到莫影跟前,质问道:“你和我有仇啊。”

莫影瞥眼嗤笑一声,抱住双臂,冷冷的回道:“怎么?你喜欢这家伙?”

晴风更是臊得慌,她难掩慌张的支支吾吾道:“你,你放屁,瞎说什么呢。你,你哪只眼看出,看出我喜欢夏,夏门主了。”

莫影将头抱在头后,转过身去,神色有些愠怒的嘲讽道:“不喜欢最好,夏客喜欢谁,整个不知处几乎人尽皆知。你少在这单相思,自作多情了。”

“等等。”晴风拦在莫影身前,一把拉住他的衣袖,问道:“你说,夏门主有心悦之人了?你们不知处能有几个女的啊?他又掌管着水火门,终日奔波,能有什么机会喜欢上旁人,你少在这胡说八道了。”

“谁告诉你,一个男子喜欢的必须是女子啊。”莫影猛地拽过袖摆,留下一脸茫然,讶异的晴风,径直往竹舍内走去。

竹舍内,司马祁华坐在正厅之上,夏客站在下恭恭敬敬的行礼道:“主子,刘安找到了。”

“不急,喝点茶水,坐下慢慢说来。”

“谢主子体恤。”夏客坐在厅下,猛灌下一大口凉茶,擦了擦嘴角。才继续说道:“我带着几人快马加鞭到了刘安的生母,他对外声称是奶娘的故居,怀仓县。到了那才发现刘安的生母早在今年小年夜前后,就因病故去了。不过据其他村民所说,他生母其实死的很蹊跷。前一天,还开开心心的到处招呼,说刘安次日要亲自接她到黔城共度佳节,当天夜里,就突发急病故了。刘安第二日到怀仓县,她生母已经死了有好几个时辰了。奇怪的还不止,他守着他生母还未过头七,就草草的下葬了。刘安一直重孝重情,对生母确实是礼仪周全,对怀仓县村名更是乐善好施,村子的学堂,药铺,祠堂几乎都是刘安出资请人修建的。所以旁人虽觉得奇怪不和礼数,但也没几个背后戳脊梁骨的。刘安生母下葬后,他对外称有公务要尽快回到黔城,但其实他是一直带到正月十五以后,才回到府衙的。他回府衙,也并未告诉众人,他母亲过世的消息,跟妻儿也只是说,母亲身骨虚弱,不易舟车劳顿,所以他配着过了春分节才回来的。”

夏客话说到这,屋内突然一阵女子呼声,他急忙停了话头,下意识的往里屋望去。司马祁华更是一跃站起,急匆匆的进到屋内。

桃夭夭刚从梦魇中惊醒,看到司马祁华的身影,浑身打了个寒颤,她神情惊恐的抱住双膝。

司马祁华没察觉到桃夭夭神色的不对,只以为她是做了噩梦导致的,他关切的坐在桃夭夭床头,一把抚上她的肩膀,问道:“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别怕,我在。”

桃夭夭防备的看向他,眼前渐渐的和梦境重合,有些分不清虚实,只感到愈发的头昏目眩。她不动声色的挪开了身子,正了正心绪,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没事,我,坐一会就好。你可以让晴风进来陪我吗”

司马祁华以为桃夭夭又是梦见了他前世死后,她疯癫成疾,亲生刺死了晴风的画面,所以醒来后急切的需要证实下对方还一切安好,于是温柔的说道:“好,我出去,让晴风进来陪你,有事你在唤我。”

司马祁华退出房门后,晴风拎着空空的菜篮,仍然傻站在院前,似乎还在消化莫影跟她说的重磅消息。

司马祁华有些不耐的唤她:“晴风,你在干嘛?”

晴风这才回过神来,她连忙丢下篮子,跑到房前。

“夭夭醒了,你进去陪陪她吧,她好像又做噩梦了。”

“哦,好,好...”说道这,晴风一抬眼正看到司马祁华身后的夏客,她有些泄气的收回目光,赶忙进了里屋。

司马祁华这才回到厅前坐好,对着夏客说道:“你继续,然后呢?”

夏客也返回位子上,他小心谨慎试探着问道:“主子,桃姑娘,她还好吧?”

司马祁华沉下眸子,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还好。听晴风说,她前段日子突然晕厥后身子骨一直不大好,吃了些了然给的药丸现在好转多了。不过最近一直频繁梦魇,我已经派了人去打探温善先生的下落了。”

“温善先生?您说那个可以医死人药白骨的大庸第一神医温善先生?”

司马祁华点点头。

“他不是在漳州吗?之前您去漳州觐见平南王的时候,属下有幸见过温善先生一面。”‘

“是!本来是在漳州,不过...”司马祁华有些疑惑的说道:“探子回报,说是平南王自从从建州回去,就病倒了,这温善先生给治好后,就不知所踪了。”

“啊?病倒了。平南王的身子骨看着强健的很啊。主子,我青木派的残卷有几本医书,我自幼也跟着师傅学习过几年医术,您要是信的过我,属下自请给桃姑娘诊治一番。”

“呵,你的医术本侯自是信任,你的几枚药丹其威力本侯也是见识过的。说到这,你门派是不是有一枚药丹名为逆血丸?”

“是!逆血丸乃是我青木派自创的丹药,服下之后短时间,可以让人血气倒行,虽极为凶险,但对一些毒入膏肓之人,确是救命良药。”

“有一事,可能只是巧合,我听晴风说,了然大师给夭夭的药丹名为顺血丸,你可听说过。”

“主子,您说顺血丸?”夏客陷入沉思,他有些惊疑的开口道:“这顺血丸也是我青木派失传的药丹,其功效嘛!和逆血丸截然相反,如果此人是内伤筋骨,服用顺血丸可以迅速助其经脉骨骼恢复。但如果此人是身受重伤或是中毒的话,服用了顺血丸,当时虽可以迅速缓解不适感,但其实内里反而会加速重伤或者剧毒侵袭心肺之处。”

“了然大师如何会有你门派的药丹?”

“哦,可能只是名有相似罢了,毕竟这些个丹药名字来来去去也就那几样。不过具体,还是需要属下待给桃姑娘诊治后才好判断。主子也不必忧心,既然是了然大师给的药丹,想必,桃姑娘只是有些气血不畅,心烦气躁,服用顺血丸确实也是有很大功效的。”

“嗯,不急一时,她刚做噩梦初醒,这会子晴风正在内陪她,让她休息一会吧。”

“是,主子。那属下继续说刘安的事情。”

“说!”

“话说,这刘安回到黔城不过几日,就给了他妻儿一大笔钱财,让他妻子带着孩子出门远游一趟。刘安妻儿远游后,他又在府衙宣城生母在怀仓病重,要回去探望,于是将府中大小事务全部托了给陆彦青打理,说是一月必归。但是刘安走了不过半月时间,陆彦青就收到了刘安的信笺,说有人密报陈老板暗中与烟国敌将私联,让他将陈老板一家先关押,等刘安回府在详细调查。这陆彦青是刘安的小舅子,刘安一直也对其多年照拂有加,所以一向是刘安说一,陆彦青从不怀疑有二的。可就在陆彦青将陈老板一家收押没两日,他又收到了一封信笺,这信笺仍是刘安所寄,但这封信内容确是...”夏客话说到此,迟疑了一下,他抬眼观了观司马祁华的面色,才继续说道:“说侯爷您与...大烟敌将私通,而他们关押了陈老板一家,不日主子您就要带黔城对其兴师问罪。还说侯爷是朝堂重臣,皇上眼前的红人是他们得罪不起的,让陆彦青赶紧把人给放了,当做不知此事,不要深究。”夏客边说着,边从怀里掏出一封已经烧毁一半的信函,递到司马祁华面前,“主子,这是在陆彦青住处后院搜到的。”

司马祁华接过残缺不堪,肮脏乌黑的信纸,冷冷一笑,说道:“说的没错,本侯确实与烟国敌将有过私联。”他边说边将信纸拿在手中轻轻的摩挲了一番,信纸边界之处已经烧得焦黑,用手一带,黑色粉末就沾惹一手。他半眯上眼睛,眉眼愈发冷意。

“主子?是不是哪里不对?”夏客问道。

司马祁华将这信纸扔在一边桌上,拿起袖中的帕子擦拭一番双手,淡淡回道:“夏门主,现在到考验起本侯了是吧?”

夏客说:“主子,属下不敢,只是属下也不敢确定,才特地呈主子您过目。”

司马祁华说:“这信恐怕是我们到了以后,有人特地将这焚烧一半的信笺放在陆彦青院子中。不过,这信上所写内容倒是不虚,也对的上陆彦青第一次看到本侯的反应。”

夏客回道:“主子英明,刘安确实给陆彦青寄过第二封信,但是这信并不是刘安先前寄出的,而是在刘安生母故居里发现的其中一封。我们在刘安生母故居的偏室发现有几封散乱揉烂的信函,其中几封有着近乎相同的内容,只是措辞有稍许不同。而且我们到了那的时候,发现整个屋子都非常凌乱,前院还有拖拽打斗的痕迹,这些痕迹很新明显是有人察觉到我们去寻刘安的踪迹,匆匆忙忙带着刘安离去的痕迹。我们顺着痕迹往怀仓县后山追去,在一个山涧河道边,发现重伤失血过多的刘安。好在,我先封了他几处大穴位止血,又给他服了些止血补气的药丹。”

司马祁华眼中晦暗不明,他突然出声道:“知道是何人动手吗?”

“我们的人去追了,那黑衣人轻功了得,人没抓到,但是和侍卫交手之际,有人看见那黑衣人衣摆有郎腾的绣记。”夏客回道。

司马祁华坐直身子,脊背绷直,疑惑的出声:“巫瓦的狼卫?又是他们...”

夏客一愣,点头道:“正是,巫瓦郎腾勇士的衣角下摆都会有狼头的暗记。所以,我们分析先我们一步灭口的人应该是巫瓦的人。只是,巫瓦王室一直乱世不入,从不掺和其他几国任何的纷争,这...属下就猜不透了。我们救了刘安以后,将他连夜带回黔城,在马车上刘安苏醒了片刻。他含糊不清的跟我说了几个字:问世将灭,在巫瓦山巅。说完后,人就去了。”

司马祁华站起身子,来回踱步,喃喃的重复这几个字道:“问世将灭,在巫瓦山巅。”

“主子,您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马祁华望向远处,他有些茫然的腹诽道:前面几世,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些事情,这一世到底为何如此不同?夭夭猜测我和她的重生,是有幕后黑手推波助澜的,难道这幕后之人是巫瓦王朝的人。祖父说过,巫瓦原先叫乌木瓦,是整个先祖起源,若是如此,会不会日月晷一直藏在乌木瓦境内,但是这幕后之人让我们一直重生的目的是何为?难道真的如夭夭所说,是希望她能和桃铃神魂融合?

夏客看着司马祁华面色沉沉,踌躇片刻唤了出声:“主子,那刘安临终之极,还给了属下这个,您看一下。”

说完,夏客又从腰封中掏出一枚玉牌,这玉牌晶莹剔透,放在手中寒凉无比,司马祁华接过玉牌,拿在眼前,顿时他双眼惊讶的慢慢睁大,有些不确信的念道:“雪华。”

桃夭夭站在门前,手拿的茶盏赫然落地,这两字就像重鼓一般,在她胸膛再次猛烈一击,她抬眼对上司马祁华关切奇异的眼神,强忍住心神,不停告诫自己,那不过是梦境,司马祁华就是司马祁华,不是任何人。

“怎么了?夭夭。”同时他转过头对着身后的晴风怒呵道:“晴风,夭夭唤你一身妹妹,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夭夭一把拉住司马祁华,连忙劝慰道:“这茶水是我用竹汁泡的,本想邀个功,非要亲手端给你尝尝,与晴风何干?”

“不是,桃姐姐,是我不好。我明知你重病在身,还放任你夜里取什么竹汁。雪鹰那个骗子,疗的什么病,解的什么毒,一点效果都....”说到这,晴风猛然捂住双嘴,正对上桃夭夭一脸扶额的表情。

“你先前不是说,她只是舟车劳顿,气血体虚吗?中毒重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大的胆子,你竟敢欺瞒本侯。”司马祁华怒气冲冲的走到晴风面前,呵斥道。

说完,他又转头对着桃夭夭,满眼都是悲痛担忧,柔声的说道:“你到底要瞒我多少事?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你身子骨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夏客看着自然切换的司马祁华,悠悠的出声打断道:“主子,桃姑娘既然出来了,要不我现在诊治一番吧。”

“对对,你快。夭夭坐过来,夏客是青木派嫡传弟子,医术了得,有什么,他定然可以诊治清楚的。”司马祁华拉着桃夭夭坐到主位上。

“夏客又从腰封掏出垫枕,并将锦帕隔在桃夭夭的手腕上,静静的号脉。不过须臾,夏客的双眼蓦然睁大,他脸色哗变,青一阵白一阵的。他指尖轻颤着收了回来,垂下头,来回摇头。

司马祁华看着这样的夏客,焦灼万分,他厉声问道:“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你说啊,你这什么个表情啊。”

夏客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有些惊恐的看向桃夭夭,后退了半步,才对上司马祁华如刀子般的目光,犹豫不决的双手抱拳,全身还有些微微颤栗。

“祁华,你先出去吧。”桃夭夭突然轻声道。

司马祁华闻言有些急愤,他正欲发作,对上桃夭夭清淡如水,望向他诚挚无比的眸子,一时哑然,他瞪了夏客一眼,一甩衣袖走出了房门。

待他出了房门后,桃夭夭又对着晴风说道:“晴风,我还未服早膳,你去给我准备些吃食来吧。”

晴风来回望了望桃夭夭和夏客,眼神在疑惑不解和担忧无比中来回切换了一瞬,最终还是乖乖的出了房门。

待这两人都出去以后,桃夭夭才缓缓柔声道:“夏门主,现在只有我一人了,有什么你但说无妨,无论是何结果,我都不会过于惊讶和悲伤。”

夏客眼中还是有些惊骇,虽说他门派是主打修真,自幼怪力乱神之事也不是没有接触过,可这实实在在的出现在自己眼前,一时还是拿不定主意,难以接受,他闭上眼,将手猛然垂下,似是给自己鼓起一般,才往桃夭夭位置挪动了几步,小声的对其说道:“桃,桃姑娘,我方才给您诊脉,发现,发现您的脉象.....”

“嗯?如何?”

“您的脉象不止是细弱,而是,而是根本就探不得一丝跳动。也就是说,您,您其实从脉象看,已经是个...是个。”无论夏客如何在心中给自己打气,最后那两个字,他依然说不出来。

“死人?”好在桃夭夭非常通情达理,看出了夏客的为难,直接将这两字给问了出声。

夏客满面震惊的望向桃夭夭,确发现她神情淡的不像话,就好像这事与她根本毫无干系一样。他忍不住惊疑出声:“桃姑娘,您,您知道?”

桃夭夭轻轻的摇了摇头,眼眸内附上一丝哀伤:“我,我不知道,不过我并非一丝气息毫无之人,但是我的身体确实与常人有异。先前雪鹰给我诊断说我重了某种,某种神器的反噬,就像中毒一般,毒入膏肓,他用了药筒给我整整泡了七日,才有了起色。”

夏客突然问道:“我听主子说,您之前还吃了了然大师给的顺血丸?那药丸如今可有了?”

桃夭夭也是一愣,摇头说道:“没了,但是我服了那药丸后,当时确实感觉精神不少。”她淡淡的望着夏客,在心里思虑道,这顺血丸看来确实和逆血丸属于同根,不然这夏客也不会特意提起,只是了然大师为何会有青木派的药丹呢。

夏客也说道:“实不相瞒,我青木派失传的独门药丹正是这顺血丸,这药丹虽可以行气活血,对一些浅伤之人有奇效,但是如果真的是,是中毒或者重症之人,只会适得其反,加速毒素侵袭心肺。”

“不会,了然大师,先前给我诊过脉,他也知道我是,我是被神器反噬所伤,不会明明知道我是如此重症,还给我服用顺血丸。”说到这,桃夭夭脊背沁出阵阵冷汗,她一面说着不会,心中越是没有底气。

“了然大师德高望重,自是不会害桃姑娘您的,可能真的只是名有相似吧。”夏客看着这样的桃夭夭,心中有些不忍的说道。

桃夭夭轻轻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夏门主,我有一事求你,我没有脉搏之事,你暂时不要告诉小侯爷,若他问起,就说我重症难治,确实是病入膏肓之人,所以你先前才如此惊讶。这样说,他才不会起疑。”桃夭夭突然坐起,对着夏客躬身拜托道。

夏客连忙上前虚扶道:“可是,可是,桃姑娘,这只瞒得了一时,还有,虽说了然大师品行高洁,但是万一,万一真的是那顺序丸加速了姑娘你,你的中毒重症,还是要彻查一番的啊。”

桃夭夭神情落寞的说道:“瞒得了一时,是一时,很多事情,我自己都还没搞得清楚,他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无非多个人忧心,更何况,你看我这现在仍然好好的站在这,就当是天不亡我吧。”

话说到这,夏客也不好在说什么,只得点头应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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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三皇子一干人终于到了黔城界碑。三皇子意气风发,有些兴奋的对着身后大军命令道:“传我令,分两队,大军从城外往南,我与齐将军从黔城过去。青木山境内汇合。”

说完,他策马奔腾,飞扬起一片尘土。

齐临飞望着他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他速度不快的跟其身后。身后一个穿着轻甲的校尉突然在他身后唤道:“齐将军,那马车是跟着哪队走啊?”

齐临飞余光瞟向身后百米的马车,沉沉的说道:“让大师跟我们走吧。”

校尉点头应道,同时小声嘀咕道:“您说,这大军出征,带着个和尚,算怎么回事啊?真是搞不懂。”

“闭嘴!皇上的决策你也敢置喙?”齐临飞低声吼道,但是顺着着校尉身后的目光,他望向马车的眼神也出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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