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寄身醉鸾阁之后,醉鸾阁成为玥岚城盛极一时的红馆。我的舞姿更是得到皇宫御乐坊的认可,很多慕名而来的乡绅贵族也只为目睹我惊人的舞技。
鸾妈妈对我更是阿谀奉承,生怕我不快离开醉鸾阁。可鸾妈妈确不知,这并非是我想要的结果,乡绅贵族对我皆无用处。我想要见的是能为,我父亲翻案的朝中要员。
这几日,我不知是和缘故,夜夜被噩梦惊醒。每次醒来四周一片漆黑,等我把蜡烛点亮之后,确在恍惚之间无半点记忆。
我不知道我究竟怎么了。
等我再次闭上眼睛躺下的时候。我再次梦到了熟悉的场景,梦中我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浑身血淋淋的,好像要和我说些什么。
当我看清她的模样之后,我再次从梦中惊醒。我坐在床榻上,想到季月临走时浑身是血。并面对朝着我说:“既然唐府无我季月容身之所...那我便诅咒唐离歌...今生今世困死于青楼...青楼红馆便是最后的宿命...哈哈...”
那一日,我一夜无眠,我站在窗户跟前吹了一夜的冷风。直到夜幕降临,我登台舞毕回到房间,我依旧如昨夜如此,孤独的站在窗户前看着窗外星辰。
鸾妈妈笑脸相迎的走进我的房间,见我又站在窗户边上吹着冷风,很是担心的说道:
“你这孩子...怎的又站在风口...方才跳完了舞...出了一身的汗...若是因此受了风寒...便得不偿失了...”
“呵呵...妈妈是真的担心我的身体...还是担心...我生病了...没人替妈妈赚更多的银钱...那样才是真正的的得不偿失...”
“你啊...就是不愿意听半句不好的话...罢了...我来也没有旁的事情...今日是你见客的日子...那生的俊俏的公子已经在外候着了...若你身子不舒服...我这便去回了便是...”我见鸾妈妈故意转身离开,我见鸾妈妈如此便说道。
“妈妈...说笑了...既然妈妈已将人带到这里...想必妈妈定然是收了人家的银子...若不是这公子出手大方...妈妈定然会问过我之后才将人带来...罢了...今日即是我见客的日子...待我换身衣衫...妈妈...便叫那公子进来...”
“就说...我的红歌...最是善解人意...那你且去换衣衫...我同那俊俏的公子说说...”鸾妈妈见我答应了,便笑着扭着腰身带上我的房门离开。
我摘了头上厚重的发饰,换了一身月牙白的衣服。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映入眼前的是一个生的好看的公子。
身穿一件淡蓝色的长袍,看着衣服的料子是上好的云水谣丝绸。腰间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青丝用一根银丝带很是随意绑着,未曾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散乱着。
“公子...久等了...红歌...给公子赔罪...万望公子恕罪才是...”我略带笑容朝着此人行礼,转身带着此人走进我的屋内。
“姑娘...说笑了...姑娘舞姿出众可比天人...就算等上几载茶的时间...那又何尝不可...”
“公子仪表不凡...倒也真会逗趣奴家...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我笑着给他倒了杯水放在桌前,他见到后便坐了下来。
“我本就不是什么有头有脸之人...只是一个被束缚十年之久的江湖莽夫...若你不嫌弃...唤我云奴便可...”
“世间之事...本就变化莫测...不过是个名字...红歌自是不会在意...只是听公子的意思...红歌确觉得...公子与我皆是同病相怜的可怜人...”
“红歌姑娘...为何觉得你我同事可怜之人...不知红歌姑娘可愿...与我诉说一二...”
“公子既然想听红歌的故事...倒不如先说说公子的故事...常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礼尚往来才是正道...公子若不想说...倒不如听一听红歌的新普曲子如何...”
“不了...不知为何...今日吴雅兴听曲子...只是想找个能说说心里话的人...哎...”
“公子的心事重比千金...只是我这不可饮酒...今日我倒是可以为公子...破例一回...”
“红歌姑娘...说笑了...云奴不是酒色之徒...只因红歌姑娘才华出众...才想与姑娘结实...又岂可废了姑娘的规矩...”我只是笑着站在一旁不曾说话。
“我本是云海一族的将军...只因十年前战败与怡玥国...云海族将伤重的我赶出族内...恰好被怡玥国长公主所救...我伤好之后...本想就此告辞...
却不想长公主见我生的俊俏...用救命恩人之名要挟与我...将我留在身边为她卖命十年...如今我才恢复自由之身...我见姑娘与我自小玩伴相似...便觉得姑娘不像那些寻常女子...不近人情...”
“原来你是将军...倒是红歌有眼不识泰山...敢问将军...口中所说之人...可是怡玥国的长公主洛涵滢...”
“是...若非她一意孤行...控制了我十年...如今我也不会成为这般场景...若我不趁着她大婚之日而逃...只怕我此生都毁在她手上了...”
“原来...将军也是被长公主迫害的可怜之人...可笑...洛涵滢身为一国长公主...不仅不为百姓而优...确仗势迫害清廉之官...将父亲贬到蛮荒苦寒之地...有朝一日...我一定...一定...”我心中越发的苦涩万分,不经意间泗洪了眼眶。
“看来...姑娘比我还恨长公主...不知...唐北宁是姑娘的什么人...而那凤明卓又是姑娘的什么人...”
“呵呵...凤明卓...他算个什么东西...可怜家父待他如亲生儿子...到头来确落得个贪赃枉法...被贬蛮荒永世不得再回京中...实不相瞒...桃肆县知县唐北宁...便是家父...我本名唐...离...歌...”
“什...什么...你是唐离歌...我...其实当时我就在长公主洛涵滢的身旁...是我受了长公主之命...陷害唐北宁...我...我曾劝过长公主...莫要害了清官...可她不听我劝...离歌姑娘...对不起...”
“对不起...呵呵...你...你不用跟我道歉...真的...我不怪你...你我都是身不由己之人...我若怪你...你又该去怪谁...要怪只怪她位高权重...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你走吧...我累了...”
“离歌...我...对不起...”云奴见我难过的转身,见我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默默流泪,无奈之下便只好起身离开。
我从云奴口中得知事情真相,云奴离开之后。我无心褪去脸上妆容,我坐在床榻上准备合衣而睡时,确被人打晕装进麻袋,绑到一个四周封闭且幽暗的密室。
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扛着装在麻袋里昏迷的我,从醉鸾阁的屋檐上行走。恰好这时当朝九王爷洛朝夕,正从醉鸾阁中出来,遇见黑衣人正扛着昏迷不醒的我。
罗朝夕见那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那个黑衣人扛着我要做些什么,于是便偷偷的跟在黑衣人的身后。洛朝夕看见黑衣人竟然,将人带到了自己王府的密室。
洛朝夕在黑衣人走进去后,自己也打开密室的门悄悄的靠近密室。
正因为这里是自己王府的密室,洛朝夕知道站在那里能够看清密室内的一切,当洛朝夕看见麻袋中女子时,才知道这女子是当年,自己在桃肆县心仪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