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时逸轩回来,时夏随口问道:“他回去了?”
“嗯,不过感觉今天他有点奇怪。”时逸轩虽然接触路旬不多,可是今天的路旬给他的感觉就是很奇怪,刚刚他不觉得,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总有种说不出的怪。
时博文和孙若涵也是刚到医院,并不知道路旬刚刚来过,便忍不住问道:“什么奇怪,刚刚有谁来过吗?”
“路旬啊,你们刚刚没碰到他吗?”时逸轩道。
“没有。”时博文非常肯定道。
按理说,他们应该会碰到路旬才对,毕竟刚才路旬把他“赶走”了之后,他并没有直接回病房,而是去了一趟外面,这中间起码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差,应该是会遇到才对,不过都坐在车上,或许没注意到也有可能。
孙若涵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刚刚我们到医院门口时,我看到有一辆黑色的辉腾开往与你们学校相反的方向走,不知道会不会是他们家的。”
孙若涵实在是对那辆辉腾印象太深刻了,因为据她了解,他们医院没有开辉腾的人,其实大多来他们医院看病的人都是认识的,几乎都是生意上有来往的。
“与学校相反的方向,那应该不是他,而且他不是叫了出租车吗,不可能是他。”时夏否定道,毕竟刚刚路旬刚刚说要回学校去的。
既然时夏这么说,大家也就不再深究了,毕竟路旬于他们来说,只是时夏一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罢了。
“夏夏,今天有没有感觉好点,我今天去你喜欢的那家蛋糕店买了你最喜欢的奶油蛋糕哦。”孙若涵还是一如既往地对时夏好。
“好很多了,谢谢舅妈,”经过了几个月的时间,他们渐渐也接受了这关系的改变,称呼也慢慢改过来了,不过时夏每次叫孙若涵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然,“但是我刚刚吃饱,有点撑,能不能待会儿再吃?”
“当然可以,我放在桌上给你,你待会儿记得吃。”
“嗯。”
“姐夫,我有点公事要找你商量,能不能麻烦你出来一下。”一直在旁边不出声的时博文,突然点了夏赣东的名字。
夏赣东像是知道时博文要说什么事情似的,一脸沉重地点头:“嗯,”随后温柔地转头对时夏道:“我跟你小舅出去一下,你好好休息,舅妈和逸轩会陪着你的。”
时夏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目前虽对夏赣东的态度有所缓和,可是还是不能做到对他和颜悦色。
看到时夏点了点头,夏赣东便转身往门外走去,对时博文道:“走吧。”
等到夏赣东和时博文都离开了之后,孙若涵无声地叹息了一声,时夏心思太重了,有什么事都喜欢闷在心里,也是因为这样,她才慢慢患上了抑郁症,甚至心理医生都无法让她完全打开心扉。
孙若涵发现时夏的性格跟时博文实在是太像了,都说外甥多似舅,时夏这性格真的几乎跟时博文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