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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百鹤挑衅红狐

“咱们上车吧月月,别紧张,我爷爷这人很和气的,咱们先去拜见我爷爷,只要把他哄开心了就一切都好说了。”

灰狼当然有名字,但她只对冰河说自己叫“月”,于是冰河就喊她“月月”。在车里冰河偷偷告诉灰狼,是他提前将回家时间告之爷爷纳兰卓,请了辆马车来护驾。这马车以麟头为饰,是助龙王专用车架,便是纳兰逍哲都无权享用,马车可以送他们直接进府,就连逍哲都不敢在半路阻拦。

这中年男子名叫钟梁,是助龙王府副管家,不过却是逍哲的亲信。

灰狼告诉冰河让他叫马车尽量走慢点,她好抽时间再小睡一会,可是,怎么能睡的着呢,越想脑子越乱,乱到太阳穴胀痛。她自小单纯豪放,用另一种说法就是没心没肺,还从没这么心神不安过,在不归山的那份从容沉稳招呼也不打就背叛她跑了,跑的无影无踪。

纳兰冰河倒是没什么,因为他自信灰狼能征服家人,比灰狼自己都要有信心。雨花城又叫美人城,遍地美女,但灰狼却是天上的美女,美如天仙,为了纳兰冰河,她精心挑选了一身雪白的衣衫,清丽无方,纯洁大方。

可灰狼还是稀里糊涂就睡着了,睡倒在冰河的怀里,等她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在一间暖阁之中,冰河静静地守护在床边,让她第一眼就看见他爽朗温柔的微笑。

“我——,我这是在哪儿,我怎么了呀!”

“别动,躺着吧,我想你是累了,在不归山我们都吸入了太多的毒雾,你现在觉得好点了吗!”

灰狼拉起被子捂住半张脸,杏眼惺忪,声音“呜呜”的笑道:“我现在是不是很糗啊,我给你丢脸了吧!”

“怎么会呢!”冰河轻轻的拉开被子,端来一杯清水,吹了吹舀一勺送至灰狼唇边,“喝点水吧,我喂你。”

“你这笨蛋。”灰狼坏坏的笑着,指指冰河的嘴又指指自己的嘴,甜声道,“来呀,趁着没人,算我奖赏你的。”

纳兰冰河美美的笑着,吞下一小口存在嘴里,向心中仙女缓慢地压过去,当然是要嘴对嘴的喂给她。

“哐当”,偏在这时门被撞开了——

又是同时,又是异地,异地在不是山,具体位置是红狐大酒店,再具体一点是门口。

红狐大酒店是一个豪华庄园,为旅人提供一切服务,只是要价比别处都高出一倍。

五个人气势威武地闯进大堂,最前边那人猖狂地吼叫道:“人呢,叫你们老板出来。”胖胖的身材,镶着金牙,左手小拇指被齐根切断,正是在天堂受了辱的百鹤针霆,带了四位高手来挣回面子。

柜台上钻出个打瞌睡的脑袋来,是龙千烨:“谁呀,我们这儿只有老板娘没有老板,小飞出来接客了。”这么懒懒地回了一句他就又躺了下去。

“来了。”门帘一挑,虞飞穿着一身睡衣就挪了出来,也是一副大睡不醒的懒散模样,连问了三声,“吃饭,喝酒,住店?”

“我找事。”百鹤针霆恃强狂傲,一脚踢翻一张桌子,没有看到角落里一个自斟自饮的老头给他记上这一笔,“小狐狸呢,叫她给我爬出来,还有那个花莲,都给我滚出来。”

虞飞坐到剑圣旁边,为他恭恭敬敬地斟上一杯酒:“怎么着老爷子,姑奶奶交代过,柜台的事您说了算。”

“有猪杀猪,有猴耍猴,这是姑娘定下的规矩。”剑圣指指百鹤针霆,又指指随行四人,“这胖子是猪,待会切他俩耳朵,这四个是猴,耍着玩玩吧,在后院开个赌局,请客人们都出来玩玩。”

于是转到后院,后院是客房区,被分成五个庄园,可供两百人住宿,中间围着一个大型花园,花园中有专供玩乐的亭台楼阁,此时近百名客人正在此自行其乐,比文斗武,喝酒赌博,梵天钧和他们混在一起,在一张赌桌上坐庄。

红狐和花莲都不在酒店,一早就出去了,平常到午饭时才回来。

除了剑圣、花莲、虞飞、龙千烨和梵天钧,红狐又另外招了七个人,三男两女五个大厨,都有一身顶级厨艺,整天在厨房里闷着,除非有红狐叫他们就几乎不出来,连睡觉都是在厨房里。还有两个跑货的,总能以最少的钱买来最好的酒肉,每三天外出一次,也都在赌桌上,看似是一对兄弟,一穿黑一穿白,红狐平时就叫他们小黑小白。

废话就不多说了,赌是个好方法,赌暗器,没有规则。

红狐大酒店向来不缺热闹,因为这里住的不是大侠大豪就是大盗恶贼,总之都有点怪脾气,所以赌局不断,赌什么的都有。

鱼龙混杂,必定生乱,为了避免乱局,红狐定下规矩,任何人都可以入住大酒店,你怎么闹都行,你可以自杀,但决不许你杀人,一旦发现,必杀无赦。

赌局开始,围观者下注完毕。

第一局虞飞出战,对手是姜荣,出身秦国“千叶门”,手段狠辣,在西域享有盛名。

摄影楼、千叶门都位列江湖十大门派,都专攻暗器,两大门派弟子之间常有争斗,摄影楼赢多输少,一直压制千叶。

虞飞是摄影楼少主,自恃俊美,生性风流,从十七岁起便猎艳天下,情人无数,以好色放荡闻名天下,被族人和门人所鄙弃,尤其他父亲摄影楼主虞金黎更是将他视为族中败类。不过虞飞绝非那种自甘堕落之人,他享受人生不假,但绝非没有追求,虽然放浪形骸也暗自隐忍,自学射术,只可惜从未得到施展,以至于他的实力连他自己都不了解。

他这次离家已经半年,除了妹妹和爷爷别的家人根本就不找他,而他也懒得回家,就在外面这么晃荡,直到遇见红狐才找到一种归宿感,所以真心追随于她。

“说吧,赌什么?”

“好大的口气。”姜荣从嘴角挤出这五个字,指指旁边凉亭上挂着的灯笼,“就比那个,灯笼上有鸟,让灯笼转起来,我们射鸟的眼睛,用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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