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笙仔细品味了一下这句话:“那如果我要人情,不做生意了呢?”
“要人情啊?”郁斯珩微笑:“那就要看你怎么要了。”
“要人情,还要分怎么要?”顾盼笙不明所以。
“当然了,这个世界上有亲情,友情,爱情,你想要哪种人情?”
顾盼笙眼睛转了转,说亲情,他们才认识几天而已,好像没有,说爱情更没有了,她和郁斯珩最多算是友情,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她想了想坚定的说:“友情!”
“没有。”郁斯珩起身走了。
没有?
他们连友情都没有?
这已经是三中感情中最有可能的一种了吧,他居然也说没有?那还能有什么情?难不成……床笫之情?
顾盼笙起身跟上去:“郁斯珩,我们怎么没友情?我觉得我们就是友情?我们同一个战线,还有契约,怎么不算是友情?”
“朋友会需要契约吗?”郁斯珩反问。
顾盼笙摇头,朋友当然不需要契约,朋友是一种心灵的契合,在某种程度上彼此了解,相互信任,相互帮助的存在。
“那我们怎么能是友情?”
“我们怎么不是友情?我们互帮互助,你帮我离开顾家,我帮你讨好爷爷,不是朋友吗?”
郁斯珩竟无言以对,他歪头看着顾盼笙,沉默了几秒钟问:“我们只有互帮互助?”
迎着郁斯珩漆黑明亮的眼睛,顾盼笙瞬间脸红了。
难不成他所谓的情真的是床笫之情?郁斯珩没有这么变态吧?这种事情也要拿出来说?
“当然不是……”
“那你说说我们还有什么感情?”
顾盼笙纠结了,扭捏的站在那,脸红成了番茄。
有些事情做起来是一回事,摊开了说又是另外一回事,有些话不说出来,就好像还遮着一块遮羞布,可这块遮羞布一旦被扯掉了,那就是赤裸人前。
她用脚尖磨着脚下的地砖缝隙:“这……你让我怎么说?”
“实话实说。”
郁斯珩垂眸欣赏着她羞涩的模样,从见到她开始,她一直是大大咧咧的样子,坚韧的就像是一棵草,想不到她居然还有害羞这功能。
难不成……是棵含羞草?
顾盼笙想了想,终于还是冲他招了招手。
郁斯珩弯了弯腰,把耳朵凑过去。
顾盼笙踮起脚尖,凑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郁斯珩一愣,脸上浮现了一抹难以言喻的表情,似惊愕,似好笑,似无奈,他垂眸看着顾盼笙。
她羞的耳根都红了,却还是满含期待的看着他:“我这次说对了吗?”
郁斯珩沉默了很久:“你不会认为,这样就够了吧?”
顾盼笙吓的退了一步,捂着胸口说:“这还不够?你还想怎么样?”
“期盼我帮你报仇有用吗?你下次见到他不还是被打压?我不可能每次救你。”
这倒也是,打一次终归不是长远之计,万一没有人来救自己,自己不是要死翘翘了?
顾盼笙咬着红唇:“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简单,学点防身的东西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