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写好欠条,递给夏侯惇惇。
“还少个保人,干娘哪里去了。”夏侯惇惇。
“保人来了。”雪玲揪着王婆耳朵,牵进屋里。
王婆没法抗拒,只能在保人位置上签字画押。
“那就谢谢大官人惠顾了。”夏侯惇惇,“奴家就先行告辞,何时去府上拿钱,麻烦大官人告知我相公一声。”
金莲离开,西门庆看着武大郎、武松。
“大官人给个时间吧,要不总到大官人府上堵门要钱,实在有伤大官人脸面。”武大郎走至桌边,“好菜好酒,别浪费了,来,请。”
说完雪玲跳到凳子上,连吃带喝。
“三日内银两肯定备齐。”西门庆。
“今日初九,那就十二日我去府上取。”雪玲。“大官人受惊了,来再用些酒菜,压压惊。”
“今日得会英雄,西门庆输的心服口服,日后再行讨教,告辞了。”西门庆拱手作别。
“这西门还真是个人才。”明月。
“管他是不是人才,我媳妇只让我要钱。”雪玲,“能吃别糟蹋,大家一起吧。”
王婆看着兄弟二人,实在不敢往桌前凑,只好垂手站在一旁。
三日转眼即到,雪玲收拾利索,准备出门讨债。
“要不我陪大哥去吧。”明月。
“你还怕他欺负我不成?”雪玲笑笑,“他最好不要动欺负残疾人的脑筋,要不会死的很难看的。”
“一千两可不少呢,你能背动。”夏侯惇惇。
“我自然拉着车去。”雪玲。
“能不动手,尽量别动手。”夏侯惇惇,“咱们没必要回回打打杀杀。”
“我理会的,娘子放心就是了。”雪玲。
“为啥你一叫我娘子,我就有种咬人的冲动。”夏侯惇惇。
“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适应?”雪玲。
“你适应了?”夏侯惇惇。
“我无所谓,只要每天能折腾你我就心满意足。”雪玲笑着向门外走,忽然回头看着明月,“你干嘛,我要走,你还不走?”
“我今天没事,我到哪去?”明月。
“你没事儿也不能在这陪我老婆。”雪玲,“我老婆新当女人,还不适应,万一被你占了便宜,那我岂不真成了地上爬的。”
夏侯惇惇扑向雪玲,雪玲一让,夏侯惇惇没咬着,俩人扭打在一处。
“你俩太能闹了,行了,我出去找弟兄们喝酒去。”明月起身和雪玲一起离开。
来到西门府,雪玲让门子通报,门子说老爷早有吩咐,请大郎正厅等候。
雪玲点点头,跟着门子来到正厅,找把椅子坐下。
一炷香时间,里屋出来一位夫人,三十上下,面色端庄。
“有劳夫人了。”雪玲施礼。
“大郎不必客气。”吴月娘打量这出名的枯树皮三寸丁。
“我长得是对不起观众,让夫人见笑了。”雪玲。
“哪里话,男人又岂能光看外表。”吴月娘,“我家官人能和大郎相交,想必大郎必有过人之长。”
“西门大官人乐善好施,只是帮扶小的,小的何敢高攀。”雪玲。
有仆人端出纹银。
“大郎可是要过称?”吴月娘。
“不必了,我信得过夫人。”雪玲将欠条还给夫人,作揖告辞。
吴月娘送客,送到正厅门口,雪玲一不小心在门槛处绊了一下,扑身要倒,吴月娘赶紧扶住。
“小心些。”吴月娘。
“身体不便,倒要让夫人见笑了。”雪玲。
“看看碰到哪了没有?”吴月娘低身查看。
雪玲看见吴月娘脖颈雪白,衣领处露出一段香肩,也是白的瓷器一般。
吴月娘本来无心,猛然发现大郎尴尬处有了比较尴尬的变化。
那形状,吴月娘摇摇头,让自己努力的看清楚些。虽然隔着裤子,但是确实尺寸惊人。
“不会吧,这么小个子,那么大宝贝?”吴月娘心中纳闷。
雪玲知道自己失态,赶紧扯开两步,向吴月娘作揖告辞,将银两安放在小车之上,拉着小车回了家。
“明天一定要到街上买点好吃的犒劳一下自己。”夏侯惇惇看着银子说。
“你一个女人家,别总想着吃,你要买衣服我都没意见,总想吃,你现在不是夏侯惇惇。”雪玲。
“你管我。”夏侯惇惇,“我就一个爱好,如果连吃都不让吃痛快了,我就太憋屈了。”
“说起憋屈,西门庆这回可是真憋屈。”明月,“他怎么这么容易就把银子给了,连点埋伏都不打。”
“现在难保他不在背后算计咱们,银子给的是痛快,那只是他不愿意把丢人的事告诉其他人。”夏侯惇惇,“所谓光棍,是要靠脸面活着的。”
“要脸面就好办。”明月,“这么多钱,还在家吃什么,走,下馆子去。”
“那是老娘皮肉钱,你还想下馆子?”夏侯惇惇,“你还要不要脸了。”
“什么叫皮肉钱?怎么这么难听的。”雪玲皱眉。
“本来就是,我脚手都被人摸了才挣来的钱,不是皮肉钱是什么?”夏侯惇惇。
明月放下筷子。
“这么快就吃饱了?”雪玲。
“哪能饱,再吃下去就是吃你老婆的皮肉了,我咋吃得下去。”明月。
“没想到你还有点良心。”夏侯惇惇。
“有没有良心另说,我去下馆子了。”明月往外面走,走到门口,回头说,“我只是不吃狗肉。”
雪玲笑起来,夏侯惇惇捡起木炭,丢向明月,明月大笑声中扬长而去。
“那个混蛋九天玄女,没安好心,诚心折腾我。”夏侯惇惇。
“那你是错怪她了。”雪玲,“九天玄女对你是真好,你知不知道,想要成仙,几世轮回里一定要有一次是做女人的。”
夏侯惇惇摇头,看着雪玲发愣。
“咱们这么多钱了,我明天就不用出去卖炊饼了吧?”雪玲。
“那不行,再多的钱都有花完的时候,卖炊饼是咱们本行,不能丢的。”夏侯惇惇坚决的站起来,“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该去蒸炊饼了。”
“你要真是女的,那一定是贤妻良母型的。”雪玲。
“少废话,要不你就先去休息,明天早起去卖炊饼,要不就过来帮忙。”夏侯惇惇。
雪玲跟在夏侯惇惇身后,一把抱住。
“你干嘛?”夏侯惇惇。
“老夫老妻的还明知故问。”雪玲。
“你没见老娘在忙,要疯一边疯去。”夏侯惇惇。
“以前你可是不管我是不是在忙,脱了裤子就来的。”雪玲没有停止的意思,夏侯惇惇扭捏几下,也就开始配合。
雪玲想起来吴月娘,居然有些不同的感觉,想和夏侯惇惇说,又觉得不合适。
天才蒙蒙亮,武大郎雪玲推着小车,开始沿街叫卖。
一直卖到过午时分,炊饼才算卖完,雪玲把车支在路边,自己坐在车上休息。
“炊饼还有没有?”一个女人问。
“今天的卖完了,明天再说吧。”雪玲眼睛都没睁。
“我家人多,能不能麻烦你送些炊饼来。”女人。
雪玲睁开眼,原来女人是吴月娘。
“原来是夫人啊。”雪玲想起昨夜脑子里的吴月娘,身体又一次可耻的有了变化。
吴月娘看出变化,似乎并不反感,只是抿嘴笑笑,“明日能不能麻烦大郎送些炊饼到我府上?”
“府上要多少炊饼?”雪玲。
“明日先送上一百个,多少以后再说。”吴月娘。
“没问题,今天让我娘子多蒸一些就是了。”雪玲。
“那就麻烦大郎了。”吴月娘转身离开。
雪玲看着吴月娘的背影,总觉得有问题,“她不会连我枯树皮都不放过吧?”
走出几步,吴月娘回身,有些扭捏的说,“明日巳时你来,别走大门,走西街的小门就好。记住没?”
雪玲点点头,心里想,“这个娘们一定是寂寞久了,这哪是买炊饼,这直接就是约炮了。西门大官人,对不住,我要把我的绿帽子借给你老人家带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