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染觉得她怎么净遇奇葩了,先是什么临王非要娶她,现在是这个什么人非要跟着她,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白歌染不再想那个人,反正他都说了对自己没有害处,说明是友,既然是友,白歌染就不用那么在意;但是如果不是友的话,白歌染也不怕,艺高人胆大嘛。
白歌染回到揽月阁后不久,静语也回到揽月阁。静语见白歌染正在等着她,连歇都没有歇一下,就汇报给白歌染了:“小姐,那暗影说一切进展顺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幻音阁不用很久就可以接活了。”
白歌染对这个汇报结果很是满意,她没有想到这个暗影的速度这么快,她以为至少还需要一个月左右,暗影的速度比她预期更快。看着静语,笑笑:“你不用那么紧张,明天你可以休息一天,我也要休息休息了,最近几天精神的比较紧绷,需要时间放松放松。”
“谢小姐。”
白歌染带着静语回到白府,发现很久不见的白莺燕正在府门口,不知道在等谁。白歌染还以为白莺燕学聪明了,没来找她碰壁,现在看来那白莺燕也不是那么聪明嘛。
白歌染故意在白莺燕的旁边走过,白莺燕立马拦住了白歌染:“二妹妹这么晚回来,是去了哪儿?”
白歌染瞥了一眼白莺燕,无辜地道:“大姐姐你也知道晚了,怎么现在还要出去。”
白莺燕气得要死,但又不能在府门口毁了她多年积累出来的温柔名声,只能轻声细语地反驳:“二妹妹这是什么话,我只是看天色这么晚了,而你又没有向家中说明你去干什么了,我担心你出事,就在府门口等你回来。”
白歌染暗暗冷笑,白莺燕这样说无非就是,一是表明她天色晚了才回家,不知道去干什么了;二是又为她自己争得一个好名声。
果然,附近的人一听白莺燕的话,就纷纷议论了起来:“这二小姐也真是,天黑了才有回家,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就是就是,还让大小姐这么担心她,这大小姐也真是面慈心善。”
白莺燕听了旁边人的话,暗暗得意,又看了一眼白歌染,发现她并没有什么表情,好像说的人不是她一样。暗暗咬牙,这白歌染就怎么难搞垮呢,又进一步道:“二妹妹我不是故意这么说你的,可你这次做的真的是不对。”
白歌染听着白莺燕的话,果然最拿手就是扮一朵白莲,还是最有心计的那种。不过,白歌染也为她可惜,这么好的一朵白莲怎么就这么对上她呢,白歌染故作惊讶:“大姐姐,难道干什么都要向家中说明没?”
白莺燕一脸理所当然:“你要出去当然要向家中说明你出去干什么了。”
白歌染一听,更加惊讶了:“那大姐姐你出去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向家中说明过,我听祖母说,大姐姐你可是很少去给她请安,祖母都不知道你次次出府去干什么。那既然大姐姐你说出府要向家中说明,那为什么你就没有向家中说明过呢,而且身为子女,你怎么能不去给祖母请安呢?”
旁边的妇女一听,又议论起来:“还以为这大小姐有多好呢,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人,居然不去给祖母请安。”
“这也是正常,毕竟人家可不是这白家老夫人的亲孙女啊,这可是霍氏和她前夫生的。”
白莺燕最害怕别人提及这件事情,她害怕白承言会因为这个对她产生膈应,毕竟白承言对她的宠爱是她唯一可以在白歌染面前炫耀的东西。除此之外,她想不出有什么她可以在白歌染面前炫耀的,急匆匆地道:“二妹妹我现在还有事,就不和二妹妹一起进去了,我先进去了。”
白莺燕说完便带着丫鬟走了,也不等白歌染回应她。她这样一来,附近的人都纷纷议论着:“看吧,这大小姐走那么快一定是心虚了。”
“那可不是嘛,人家可以东胥的第一美人,人家会在意这个吗。”
这时,白歌染出声了:“各位请不要这么说,她毕竟是我姐姐啊,请大家不要这么议论她,这对她的名声可有很大的影响。是我不好,身为妹妹,竟让大姐姐这么操心。”
说着还假装委屈、伤心拭了一下眼泪。附近的人一听,又开始议论起来:“可怜二小姐,明明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一个,却还要替大小姐担心她的名声。”
“那可不是嘛,听说这二小姐从大小姐和那霍氏进门以后,都没有过过好日子,那尚书大人也因为霍氏是太后的亲侄女,不敢评论,更不敢和霍氏提意见。”
“你也听说了?我还听说这白家的老夫人也处处看儿媳的脸色生活,只要他们一反对霍氏,霍氏就搬出太后,弄得尚书大人和老夫人是敢怒不敢言啊,这一家子也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