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染嘴角抽了抽:“我只知道你们这里有一夫多妻的制度,没想到还有一妻多夫的制度,那我不是赚大发了。”
易墨殇倒是认真的回答了:“没有那种制度,一个媳妇儿只能有一个相公,但我跟那个皇子是例外。”
“怎么个例外法,”白歌染眼底的狡黠又忽闪了起来,“能让一个男人不吃另一个男人的醋,这唯一的可能就是……也许根本就没有另外一个男人。”白歌染勾起易墨殇的下巴,挑衅地问:“你告诉我,你姓甚名谁。”
易墨殇一头冷汗都冒出来了,太狡猾了,这个女人太狡猾了,原来闹了半天是搁在这等着他呢。他急忙忙撂下一句话就走了:“那个,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染染我就先走了。”留下白歌染在原地。易墨殇可不想那么快就暴露身份,那样就不好玩了。
白歌染看着离去的易墨殇,勾了勾嘴角,心情极好:“我就知道,这招有用,还说他和那个皇子是例外,说白了就是一个人,还骗了我那么久。”
白歌染并没有忘记自己来伊州是干什么的,第二天早早的就起来准备了。只是,白歌染到了昨天看诊的地方时,白歌染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会被累死。眼前排队的人形成了一条长龙,霸占了别人做生意的地方,也堵住了马车通行。白歌染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每天都看这么多的病人,会被累死的。
白歌染想了想,对了,水源。既然他们可以用水源下毒,那么她也可以用水来解毒,只是白歌染没有药罢了。白歌染去了一家药铺,买了几味药材,回到看诊处,发现大家都还在等着她。这下,白歌染有点犯难了,这药材要怎么弄才可以做到每个人都能分到呢?
忽然起风了,风吹起尘埃,白歌染看着漂浮的尘埃,心中一喜。有了,可以把药材全部磨成粉,再把粉加入到水里,这样就可以保证每个人都能分到了。白歌染从来都是一个行动派,说要干什么立马就行动起来,从来不磨蹭的。白歌染现在既然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那么她就要快点做出来,因为白歌染害怕那些中毒的人,会因为没有及时解毒而丧命。
白歌染清了清嗓子,和大家说明了原因:“大家安静一下,先听我说,我现在一个一个替你们看病也不太可能,毕竟这样效率慢,有的人也会因为没有及时得到治疗而,加重病情。”
有的人一听就立马开始议论起来:“不知道云夙姑娘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不打算继续为我们看诊了吗?那我们要怎么办呀?”
也有人反驳他说的话:“我觉得云夙姑娘她才不是这样的人,你们可别忘了,人家是怎么救人的,为了给人看诊,自己都顾不上用膳,现在说这话不是太伤云夙姑娘的心了。我觉得她应该是想到了更好的解决办法,可以既省时又省力,我相信云夙姑娘。”
这话一出,很多人都赞同:“就是就是,云夙姑娘为了替我们看诊,连自己滴水未沾都顾不上,这些我们可都是知道的。你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不相信云夙姑娘吗?”
刚开始说话的人有点尴尬,害怕因为这个就会被拒绝看诊,连忙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急匆匆地打断了:“好了好了,都别争了,云夙姑娘都还没有说完,你们就都开始乱猜测。”
被他这么一说,还在吵的人都纷纷安静下来,顿时就安静了,等着白歌染的下文。白歌染看着为她说话的人,心里也是一阵欣慰,这也不枉自己为他们诊治了,看来自己的付出还是有回报的。白歌染清声道:“各位请相信我,既然我接手了你们的诊治,那么在你们还没有好起来之前,我是不会弃你们于不顾的。我现在的确想到了更好的解决办法,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做好,请务必要你们相信我。今天的未时,请大家在这里等着我,届时一切见分晓。”
白歌染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心里也同样感谢他们能相信自己。其实白歌染也知道,他们不全是都相信自己,只是因为她可以治好这疫病,所以不得已才听从她的话。可尽管这样,白歌染也依然要感谢那些相信她的人。白歌染看了看,现在应该已经是辰了,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她要尽快把药材磨成粉。
白歌染眼睛一亮,可以使用内力来帮助磨粉,这样比较省力,只是她需要人来帮忙,白歌染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