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歌染说完以后,所有人都看向了霍氏母女,一时间,让霍氏母女处于风口浪尖的位置上。这个时候,白承言出现了,他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白歌染,你太让为父失望了。”本来别人和他说,白歌染和霍氏母女吵了起来,他不信,没想到是真的。
白歌染心里勾起一抹冷笑,这还真的是恩爱夫妻呢。既然他都已经进来参了一脚,那不顺便一起教训一下他,那都太对不起他来这里为霍氏母女撑腰了。
当白承言出现的时候,霍氏就像看见了救星一样,急忙给白莺燕使眼色,自己则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白莺燕看见母亲对自己使眼色,立马就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哭得梨花带雨,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霍氏见白承言的怒火差不多的时候,才委屈的开口:“老爷,妾身自打进了白家以后,可以说是尽心尽力的打理好整个白家,对每一个白家子嗣都是一碗水端平。尤其是对嫡小姐,妾身知道阿染自幼没有母亲,尽自己最大的力,去满足阿染的需求。可是今天,妾身才知道,原来在阿染的心里,妾身依旧是恶毒的后娘。”
霍氏的一席话使得白承言的怒火,又蹭蹭蹭地涨了几个层次,白承言怒道:“白歌染,你真的太让为父失望了,为父可是看见你母亲对你的好,你这样未免太伤你母亲的心了。”
白歌染心里暗笑,这可都是傻子吧,轻轻松松就入套了。白歌染见形势发展的差不多了,才又淡淡道:“父亲还是这么不相信女儿呢,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变过呢。”白歌染的声音带着一种期盼过后淡然的麻木,莫名就能让人感到她的悲伤。
“你……”白承言一时不知道要怎样回白歌染,毕竟她说的没错,他从来都不相信她。
白歌染对易墨殇使了一个眼神,示意计划可以开始了。易墨殇看见白歌染眼底的不怀好意和幸灾乐祸,眼底划过一丝宠溺。
“咳咳。怎么?尚书大人莫不是没有看见我?”易墨殇故意轻轻咳了几下,开口问道。
白承言看见易墨殇的那一刹那,脸色有些僵硬,随后才慌慌忙忙的要行礼:“下官不知临王殿下来了,未曾远迎,现在又忽视了临王殿下,请临王恕罪。”
易墨殇坐着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漫不经心地道:“恕罪?好说好说。”
旁边的人和白承言都傻了,什么叫好说,但是他们又不敢问,毕竟这是临王殿下,皇上面前最得宠的皇子。
易墨殇又道:“本王来了有些时候了,对你白家的事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本王只问一个问题,这个丫鬟说的话,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霍氏母女的脸一下子就白了,白承言擦着一头冷汗,心里七上八下地答道:“殿下应该是误会了,一个丫鬟的话能有什么对的。”
雨梨一听,不甘心道:“老爷,这您就太违心了吧。雨梨之前亲耳听到您和二夫人商量道,如果老爷您的女儿要嫁入的话,那嫁的人。必须是对大小姐有利的,您说要她们为大小姐铺路。现在您又说,您和二夫人对二小姐很好,您这么说不会觉得良心痛吗?奴婢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哪里会有父亲要牺牲自己的女儿,去换一个不是自己亲生女儿的幸福。您这样未免,也太让二小姐和三小姐寒心了吧。”
白莺燕差一点就忍不住要扇雨梨耳光了,多亏霍氏在旁边劝着,否则的话,她早就动手了。霍氏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没有想到雨梨居然那么大胆,敢偷听他们讲话,现在还敢说出来。
白承言脸都白了,现在临王在这里,白承言害怕临王会在皇上的面前说上几句话,那么他的官途可就完了。白承言绝对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他指着雨梨道:“贱婢,你居然敢诬陷我和二夫人,简直胆大包天,我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去牺牲自己的幸福呢?”
雨梨现在满心是同归于尽,她已经不害怕什么了,二小姐会安置好她的家人,反正现在她是没有顾忌了,光脚的不害怕穿鞋的,她雨梨也没在怕的。既然大小姐和二夫人都那么绝情,那她雨梨也不用在念着旧情了,雨梨故作满脸震惊地道:“老爷,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当初是您和二夫人说的,奴婢承认,当时只有奴婢在,您和二夫人也没有发现。那就因为这样,您就可以信口雌黄吗?说奴婢诬陷您,奴婢诬陷您对奴婢自己有什么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