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们厉害!”曹宏扬看这些人都被抓了,忍不住拍马屁。
凤烬砚朝他泼冷水:“别高兴得太早。人虽然是抓到了一些,但能够问出什么来还不知道。”
“这不是有你们吗?”曹宏扬却是不急,我相信你的手段肯定能审出有用的消息。
凤烬砚觉得很是无语,他这是被赖上了吗?
“既然这些人抓到了,那就立马派人,去把顺意酒楼给封掉,再盯着你以前的那些怀疑对象,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我这就去。”曹宏扬应道。
“对了,这些人你是打算在山临城审还是在陵城审?”凤烬砚问他。
“去陵城吧,现在那边都是你的人,我比较放心。”
“陵城那边我还有要事,没法一直帮你做这些事儿,你还是将这些人放山临城审吧,看看有谁要来救他们,那那些人就非常可疑,一个都别放过。”凤烬砚说道。
“行,就听你的吧!”如今曹宏扬对凤烬砚的话可谓是十分信赖。再说了,凤烬砚啊也已经帮了他许多,他不好再事事都麻烦人家。
临走前,他对冥羽唯说道:“多谢摄政王妃,当我如此大忙,今后若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随意开口。我一定竭尽全力。”
他早就想与她说话了,只不过碍于凤烬砚在这里,并不想引起误会,但现在才道谢。
冥羽唯笑了笑说道:“既然你是烬砚的朋友,帮你是正常,不过你放心,肯定有你回报的时候。”
曹宏扬很是高兴,点了点头,然后就带着他的人告别离开了。
凤烬砚留下几个人守在这里,然后对冥羽唯说道:“我们也回陵城去吧,看看那个人今天有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今天辛苦你了!”
冥羽唯娇嗔的看了他一眼,他帮了自己这么多,他只是做了这么一点小事而已,有什么好客气的呢!
两人坐马车返回了陵城,因为路途也不算短,再加上她一上午都比较忙碌,那会过来的时候虽然在闭目养神,到底是绷着心神的,如今车内就她与凤烬砚两人,她也是很快就放松了下来,倚在他怀中歇息睡了过去,十分信任身边人。
曹宏扬回到山临城后,立马就派人去封了顺意酒楼,在之前他就已经派人将就能力的内部情况打探了一番,因此带了充足的人手,将那些人全部抓获。
知府大人曾学文得知了这个消息时,曹宏扬已经办完事了将人押着前往府衙的大牢而去,他连忙去找曹宏扬,两人在大牢门口碰上。
“世子,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听说您把顺意酒楼给封了?他们犯了什么事情了,怎么一点都没听说啊?”曾学文以为是顺意酒楼的人不懂事得罪了曹宏扬,连忙劝道:“他们若是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略做处罚就是了,这把酒楼封了人都抓了,动静太大了,容易引起百姓们的恐慌啊!”
毕竟顺意酒楼每个月都会给他暗中送来不少的供奉银子,他自然要帮着保一下不能白拿钱。
而且这曹宏扬先斩后奏的做法也让他不满,虽然是世子,可是却没有什么本事,在这边这么久,威严早散了曾学文压根也不怕他。
这知府来的这么的快,让曹宏扬心中一阵厌恶。
平日里有少女丢失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如此着急?
“大人你有所不知啊,这顺意酒楼得罪的不是我,毕竟我也来了这么久了,开酒楼的有几家不认识我呀?怎么会得罪我呢是不!他们又不傻!”曹宏扬说道。
曾学文听了也点点头,问道:“那他们是犯什么事了?”
曹宏扬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我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大胆呀!摄政王最近不是到了陵城嘛,离咱们这里又不远,我们以前也是好友,王妃就想着也来山临城逛一逛,只不过她做事比较低调,于是就只带了个婢女就上街了,摄政王在我府上与我谈事,结果还没多久呢,就听到暗卫来禀报,说顺意酒楼的人对王妃图谋不轨。”
曾学文听的眉心一跳,摄政王……
曹宏扬继续说道:“我们连忙赶了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王妃已经被酒楼的人打晕了用马车送出了城,摄政王大怒,带着猎犬追了出去,在城外的一处宅院里,找到了王妃。”
“王妃出事了没有?”曾学文提心吊胆的问道。
顺意酒楼那边,平日里有点这样的小动作,他其实也是知道的,只不过以前他们动的都是一些贫民之女,又没有什么权势,这天高皇帝远的,闹也闹不出多大的风头来。
就算曹宏扬来了,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天塌下来自然有个子高的顶着。
他又不参与那些事情,只是收点银子而已,有了钱心里才有底气才能打通更多的关系让仕途更加顺畅。
“人虽然是没有大碍,毕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摄政王很生气,所以我才把顺意酒楼给封了,把人全抓了,曾大人你应该没有异议吧?”曹宏扬问道。
曾学文自然不敢有异议,担忧的问道:“那摄政王还有其他的命令吗?”
“这顺意酒楼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对上门用餐的女食客下手,显然是一家黑店,摄政王让我好好彻查一番,再说了我之前也一直对这家酒楼有所怀疑,请山临城那些失踪的少女,跟这家酒楼有关,只不过没有证据,如今看来,我的怀疑是正确的,所以我要好好的彻查一番,看看这敢对摄政王妃下手的酒楼,背后是什么人在撑腰,平日里是谁在庇护着这酒楼。”曹宏扬声音冷硬,让曾学文听的只冒冷汗。
只听曹宏扬又朝曾学文问道:“曾大人,您这急匆匆的赶来,不会是要给这酒楼求情吧?”
“不,下官只是例行询问一番,并没有要给他们求情的意思,既然他们的罪行被摄政王与世子给当场抓获,那就必须受到惩罚!”曾学文连忙说到,赶紧要给自己撇清关系。
曹宏扬也不跟他多说,反正他都已经来了山临城这么久了,对这些老油条们都熟悉了。
等他找到了治他们的证据,再一次收拾了他们。
“曾大人你还有什么事儿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可就先去审问这些人了,毕竟摄政王那边还等着我给他一个交代呢!”曹宏扬朝曾学文问道。
“没有了,你先忙。”曾学文也不想参与审问,免得看着更加担心,被曹宏扬发现了什么,找了个借口就先走了。
曹宏扬没有耽误就开始审问,酒楼里的跟宅院里的人大约有三十多个,人多耳杂,这些也都不是省油的灯,没有一个老实的,全部都不愿意承认。
曹宏扬也不急,反正已经抓到这么多人了,总有几个最后能松口的,不听话的就先用刑,狠狠教训一顿再说,反正他们也都不是什么好人。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早点把事情交代了,能少吃些皮肉之苦,表现好的我还可以破例给赏赐!那些想嘴硬到底的,可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小身板,能不能承受住这牢里的酷刑。”
宅院里抓到的那位管事,反抗的最为激烈:“小民不知道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到这样的对待,就算你们是皇亲国戚,也不能如此啊!”
听到他这个狡辩,曹宏扬忍不住笑了,解释道:“噢,忘了跟你们说了,今天你们送到别院里的那两个女人,其中的一个是摄政王妃,摄政王是谁?不用我再告诉你们了吧?”
这话一说,原本还想要抵赖到底的那个管事,顿时脸无血色了。
“所以你们如果不能提供有用的消息给我,那就必死无疑,不要妄想着能有机会可以逃脱惩治。”曹宏扬继续说:“当然你们做这些事之前,可能就已经得到了不少的报酬,你们是有钱了,可是你们死了之后,你的父母,你的孩子,是否能够安度今后的生活呢?”
有些人听到这些话,眼神暗淡的低下了头。
“好了,等下的审问都是一对一单独的,提供有用消息的人,可以将功折罪,如果有什么难处,有什么担忧的,也可以直接告诉我,机会就只有一次,后面就算你再想坦白,也没有机会喽,我可忙得很,没有时间跟你们磨磨唧唧!”曹宏扬给了这些人压迫感。
听到是单独审问,有些人的心思也就活络了起来,毕竟他们也只是普通人而已,能活着谁想去死呢?
经过这么一番心理战,曹宏扬还真查到了一些线索,同时也知道了,这酒楼在城里开了这么久,都没有出事情,是因为拿钱收买了曾大人。
夜晚,曹宏扬穿着夜行衣,潜入了曾大人的府邸。
平日里,曾大人都是一副清官的做派,省吃俭用,低调为民,曹宏扬来了这么久,很少看到他有出去大吃大喝请客。
如今得了酒楼里的这些人的认错罪证,可算是再一次明白了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