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水月摇头道:“不懂。”曹风微微笑道:“五行拳是一套拳法,有拳谱,只要是不笨的人都可以参照拳谱一招一式练习下来,遇到敌人之时也就按照拳谱上的招式一成不变的打下来,这就成了,但若想用五行拳打赢少林的罗汉拳、伏虎拳,这样一味蛮打是行不通的。”刘水月道:“是呀,少林的罗汉伏虎拳很厉害,只怕是拳中之王。”
曹风笑道:“世人皆如此看,事实上多数情况下也是如此,要是少林方丈施展罗汉伏虎拳,天下能用其他拳法胜之者不多。”刘水月猜测道:“师父之意,你可以用其他拳法胜之?”曹风点头道:“不错,这五行拳在其他门派中是新入门弟子练习的拳法,在他们看来这拳法很一般,其实不然。”刘水月问道:“何解?”
曹风道:“这就要说五行拳的理论基础《易经》,他们学的是一种表面形式,没有理论支持。”刘水月道:“原来如此。”曹风微微一笑,拿出《易经》,细细为水月讲解,在十分不懂得地方,刘水月则用笔做下笔记,以待日后慢慢领悟。学了两个时辰,刘水月眼乏体困,连打哈欠,曹风呵呵一笑,说道:“理论学了,该到实践,你看我练习这套拳。”说着缓缓练习一遍,刘水月记忆力颇为不错,看一遍竟能大致打出,曹风很是欢喜。一招一式为刘水月慢慢演讲,之间又参杂不少《易经》中的理论,如此直到月上树梢,两人肚中呱呱大叫,这才停止,曹风笑道:“不错。”
刘水月心中也很是高兴,拜道谢道:“师父细心调教,徒儿很是感激。”曹风道:“心存感恩,实乃好事,不过以后不必如此。”扶起刘水月,说道:“我带你到一偏静之处,以后你就在那里专心习武,不会有人来打搅你。”刘水月心道:“师父是害怕希子来找我玩,这才让我到那儿去,这样也好,早日练成功夫,免得师父日日劳累。只是不知希子会不会担心,她找不到我,说不定一气之下回鞑靼去了,这可如何是好?”转而又想:“回去了也好,待我练成功夫后再找她玩岂不好了?”说道:“好。”
曹风拉着刘水月,展开步伐,不一会儿,穿过一片竹林,来到一小院子外,他笑道:“这是‘幽竹苑’,是赵师兄雅居。”水月道:“既是师叔雅居,我怎能住在此?”曹风笑道:“无妨,我要他通融通融。”刘水月左右一看,只见院子四面围着竹林,甚是清幽,喜道:“不愧是‘幽竹苑’。”曹风推开院门,说道:“进来。”两人先后而进,曹风接着道:“你三师叔素有‘醉清风’之称,这里方圆十丈之内的花草皆是出自他手,故此门下弟子少有来者,就连我们前来也要他相请,否则还是不来的好。”说完哈哈大笑。
刘水月担心道:“这次我们不请自来,三师叔只怕会不高兴。”曹风笑道:“你放心,不会的,你知道吗,我们七师兄弟都想收你为徒,尤其是三师兄,为此我俩还差点打了起来,最后师父说要你拜在我门下,三师兄这才没闹事,嘿嘿。”言下对收刘水月为徒颇为得意。刘水月道:“能得宗师、六位师叔及师父看重,弟子荣幸之至。”
曹风笑道:“好好好。”两人进了屋,是一间书房,曹风道:“这里的书你可以随便看。”刘水月道:“是。”而后两人又看了其他房间,分别是卧室、剑室等。看毕,曹风道:“你晚上在此休息,我走了,一会儿会有人送饭来。”刘水月道:“师父不住在这里?”曹风道:“不了,明天早晨我来。”刘水月道:“好,师父慢走。”曹风“嗯”了声,去了。
刘水月目送曹风离去,只见曹风每走五步便在一竹子上摸一下,如此十数次。他心道:“师父干嘛?”不解何故,自言道:“待明儿问问就知道了。”
一人左右无事,白天看了几个时辰的书,现在已不想再看,暗思道:“剑室有好几把宝剑,我去瞧瞧。”来到剑室,首先注意到的是一把通体大红的剑,挂的不高,他伸手便能取下,不过心想:“这是三师叔的剑,随便取下来观赏,太不礼貌,待哪一天见到他老人家,得到同意后,再取来看。”他把室内三柄宝剑一一看后,心中大是喜欢,暗道:“不知师父教不教我剑法,看样子师父没有叫我剑法的意思,他说二十年修习《道德真经》方有所成,我哪有时间去学习剑法?”心想学习不成剑法,不免可惜。转而又想:“不学习也好,待我练成《道德真经》中高深内功后,自悟刀法,岂不更妙?”有此一想,心中踏实不少,笑道:“剑法虽好,终究不敌刀法,呵呵,呵呵。”
在剑室逗留半柱香,已把三柄剑看个仔细,这才出来。忽闻“呱呱”两声轻叫,不知从何发出,正左右找时,又传来两声轻叫,仔细一听,竟是肚子发声。苦笑道:“原来是饿了,师父说有人送饭,何以现在还未到?”不觉走到院门口向竹林中的小路看去,细看之下,竟有一人在竹林中左右乱走,走来走去,就是不能向前进一步。
刘水月大奇道:“师兄,你在那里干嘛?”那人闻言道:“刘师弟,这可不好了,我出不去了。”声音焦急不堪,甚至还有一丝惊恐,刘水月听出那时石伯劳的声音,说道:“师兄,那不是有路吗?怎么走不出来?我去接你。”
石伯劳惊道:“别过来,这竹林乃是根据五行八卦建造,你进来也会走不出。”刘水月一怔,心道:“难怪师父说很少有人来此,原来是来不了。”道:“师兄,你没有学习五行八卦?”石伯劳苦笑道:“早先师父教我,我偷懒学了皮毛,现在吃了大亏,后悔晚啦。”刘水月心道:“这可怎么办?”忽然想起师父刚刚出去时摸了竹子,料想是做记号,喜道:“师兄,你看看周围的竹子上有没有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