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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强势,刀网阵!

俞灵满眼泪水,摸着自己的腹部,向白雪客问道:“那我肚子里的孩子呢?为了你的移情别恋,自己的孩子也无关重要吗?”

白雪客看着俞灵的肚子,说道:“那是我所犯的一个严重的错误,我愿意对这孩子负责。”

俞灵再问白雪客道:“也就是说你愿意为了我们的孩子而和我成亲吗?”

白雪客却一脸愧疚地说道:“不是,我只是待孩子出生后,我会来带走孩子,这样,你就可以不用带着孩子找如意郎君了。”

俞灵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如意郎君?你觉得一个女人身心被完全占据后,她还能有别的如意郎君吗?”

顿了顿,俞灵向白雪客咬牙切齿道:“而且你好狠的心呐,伤害了我不说,还想等我生下孩子之后,把孩子掳走,好让我偿尽心碎之痛;还要我偿试骨肉分离的苦是吧?”

说完,俞灵双眼通红,两行泪水划过她的脸庞,滴落在地上,呼吸加速,像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俞灵迅速从旁将白雪客的“寒铁长剑”拉出鞘,指向白雪客的喉咙,方才发现他连剑也换了,逐问道:“你连佩剑也换了?”

白雪客没有躲闪过俞灵的剑锋所指,只因这一刹那,白雪客觉得自己亏欠这个女人太多了,即便是死在她的剑下,也还不了她的这份情债,头微仰着说道:“我…………没有。”

俞灵摇头笑道:“没有?你骗我!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都说男人的话不可信的了。”

白雪客却说道:“不信?你就把剑从我的候咙刺下来吧。”

俞灵再问道:“那么那把剑去哪里了?”

白雪客说道:“你手中握着的便是,只不过是被弄断后,我命人重新打造时加了“千年寒铁”来重铸了。”

俞灵摇头道:“可我刻在剑上的“灵”字却不见了。”

顿了顿,再说道:“那也改变不了你欺骗我的事实,小时候说好的什么“长大后要娶我,非我不娶”的话都是假的,都是玩泥巴的?我不会再相信你的了,都是那个什么德庆公主,要不是她?你就不会变心的了。”

白雪客摇头道:“俞灵师妹,你想干嘛?别胡闹呀!感情是不可以勉强的。”

俞灵笑道:“放心,我不会想去伤害她的,可是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药效应该要起作用了吧?”

白雪客并不知道俞灵在说些什么?疑惑道:“什么?药效?”

俞灵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因为那个德庆公主来伤害我,所以刚才我在你喝的那碗炖鸡汤里加了些许蒙汗药而已,也没什么的,好好地睡一觉吧,夫君。”

听俞灵这么说着,白雪客还真的突然感觉到有些许晕眩、浑身乏力,眼前模模糊糊地,白雪客指着俞灵道:“俞灵师妹,你…………”

随之便晕倒在这地上,俞灵看着倒在地上的白雪客,流着泪水,道:“白师兄,莫要怪我,我这么做只是因为太爱你了,我不能失去你。”

说完,一滴泪珠滴在白雪客的脸上。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白雪客渐渐地苏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呈大字型被绑于一张床上,双手双脚被四条大麻绳绑着,分别系于四个床角上,白雪客再向四下一看,原来是在俞灵的闺房中,心想道:“这是怎么回事?俞灵师妹想干什么?”

对于白雪客而言,四条大麻绳算不了什么,只见白雪客稍一运劲,想用内力将四条大麻绳震断,却发现使不上劲来,连续试了三次、四次、五次,依然不奏效,白雪客不明所以,心想道:“为什么会这样的?”

然后想要喊救命,却只能“呃呃呃…………”

地支轻声,像哑了似地,终于明白了,自己是被俞灵师妹点穴封了自己的经脉,并且点上了哑穴,现在任白雪客如何地挣扎也只是呼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的了。

只听有房门开关的声音,白雪客立刻闭上眼睛,假装还没有醒来,是那情痴小佳人:俞灵进到房间来,她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盆水走进房间来,放到床边,用那双纤纤玉手拧着沾了水的布巾,轻轻地在白雪客的脸上擦拭着,说道:“你看看你?睡觉睡得满头汗水,真是的。”

除了给白雪客擦脸,还给白雪客擦遍全身,白雪客睁开双眼来,见俞灵对自己是如此痴情,如此细心照料自己的模样,再望向其略显微凸的孕肚,即便被俞灵这样对待,自己也毫不生气。

但白雪客只想知道俞灵这是要干什么?俞灵见白雪客醒来了,便说道:“白师兄,你醒了,你肯定是要问我这是想干什么?”

俞灵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只不过在你我成亲以前,你会暂时失去自由而已,我们俩的大喜日子,我想下周的四月十八便是;我知道,你说感情不可以勉强,但是我这么做,不是为了勉不勉强你,而是只要你在,我便心安,然后待我们成亲后,朝夕相对,我相信时间可以使你淡忘那个什么公主的,你的心始终会回我这儿来的,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跑掉了,白师兄。”

顿了顿,低头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接着说道:“我是绝对不允许我们的孩子生下来便只有亲爹或是只有亲娘。”

白雪客听后,便自知这次是跑不掉的了,俞灵自此便是开始锁着房间,不让人进入,即便亲爹:俞道荣也不让,更别说是那些每天负责打扫房间的小师弟们了,并且打发了那载着白雪客来武当的车夫,说“白雪客已然自行离开了武当,说要自己去闯荡江湖,让德庆公主尽早把他忘了”等这些话语让车夫带给凌墨墨。

…………

话说此时,已是午时二刻,北京城的城南郊外果然有情况,朗日乾乾,此时正是太阳最为猛烈,最为酷暑炎热的时候。

山道平坦广阔,看似平静的午间,却有数十名黑衣人匿藏于左边山林的最隐蔽之处,过了一会儿,一黑衣人向他们的首领轻声说道:“六公子,好像有人来了。”

原来这名黑衣人首领正是汉王的六子朱瞻垶所假扮的。

朱瞻垶敲了那黑衣人的脑袋一下,轻声道:“说了多少次,不要在这儿叫我六公子,这样子会引人注意,暴露身份的,我们现在是盗贼歹人,叫我佬大!”

那黑衣人连忙应是。

朱瞻垶转睛向山道的远处盯去,忽见一支队伍齐步而来,前方骑马的正是日前于汉王府宣旨的宣旨太监,而身后不远有一座小型木轿子,有四人抬着这顶轿子,被抬之人正是:明世子朱瞻圻,朱瞻垶见之,便向旁伸手,那些个黑衣人便将弓箭递与朱瞻垶,朱瞻垶拉弓搭箭瞄准了宣旨太监,又待他们走近些,手一放,“咻!”一声,一支箭飞出,直向宣旨太监而来,穿透其心脏、直击而坠马。

这一刹那,把周围所有的官兵都吓得阵脚大乱,朱瞻垶举手道:“上!”

随即有八十来名黑衣人跟随朱瞻垶冲上前去,朱瞻垶手持环首大刀,向着这些阵脚大乱的官兵们喊道:“立刻弃械投降,否则绝不留尔等活命。”

只见这些官兵立刻向朱瞻垶等人冲来,纵使官兵们人多势众,却皆是一群莽汉匹夫,而朱瞻垶他们却人人身怀武艺,在双方瞬间展开撕杀之时,朱瞻垶如有神助,手起刀落,每一挥一砍皆能取一人性命。

然而此刻,却有一人带着八名锦衣卫向着朱瞻垶等人使用轻功凌空飞来,此人正是韩立旗,韩立旗一边凌空飞来,一边高声喊道:“呔!狂徒歹贼,竟敢在此撒野?”

朱瞻垶回头一看,见飞来诸人皆身穿飞鱼服,唯独韩立旗一人身穿大蟒服,便说道:“又是锦衣卫?狗皇帝真够阴险的,不过只有九人,无需害怕。”

而韩立旗眼见即将到来,却大喊道:“兄弟们,布阵!”

其余八名锦衣卫齐声应了一声“是”!

细说此阵是韩立旗借用前人的阵法,该阵为九人一组,八人分站坎、离、兑、震、巽、乾、坤、艮八个方位,另外一人居中接应,以快刀攻敌,分进合击,九人如同一体,对方若图各个击破,势必伤在乱刀之下。

朱瞻垶并不明白锦衣卫的阵法,便使手下八十之众上前冲破此阵,这些黑衣人似乎并不知道此阵以快刀为要,九人一体变位无穷,硬冲则难破。

只见韩立旗站于中央,向着那些个官兵喊道:“你们迅速抬世子进城,这里就交给我们锦衣卫!”

官兵们连忙领命称是,便抬着朱瞻圻向后撤出此阵范围,再绕开大阵,继续向北京城的方向前进。

朱瞻垶便大喊道:“拦下他们!”

其中十名黑衣人便向着官兵们跃去,这十名黑衣人跃去的方向正好于阵内的坎位,只见坎位的锦衣卫跃起,将挂于腰间的绣春刀拔出,在刀光剑影闪烁出来的一道道白光之下,这十名黑衣人已然尽数成为其刀下亡魂,然后这名锦衣卫缓缓落地,收刀回鞘。

韩立旗虽未见朱瞻垶所扮演的黑衣人真实面目,但见其有这指挥能力,便向他喊道:“喂!你应该就是他们的首领吧?我告诉你们,你们就别想去追那些官兵了,能冲出此阵再说吧!”

朱瞻垶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江湖上传言,锦衣卫虽然成员不多,但皆以团结一致为核心力量,要想团结便是组合的配合与信任,故锦衣卫喜研究前人所用的失传阵法,纳为己用;所以锦衣卫里的阵法皆是精要无上的阵法,甚至能达到以少胜多的效果,今亲眼所见,竟能一人瞬间击杀我十名下属,要知道我是从高手中千挑万选的八十个人,可说锦衣卫的实力实在是不容小觑,并且名不虚传。”

韩立旗好言相劝道:“识相的,就不要作无谓的牺牲,此阵不仅能用于困人,亦能杀人。”

朱瞻垶向韩立旗抱拳问道:“敢问大人,此阵阵名为何?”

韩立旗直言回答道:“刀网阵。”

朱瞻垶再问道:“果然好阵法,不过劫世子一事,我等势在必行,大人可否行个方便?此恩此德,我等铭记于心。”

韩立旗亦向朱瞻垶抱拳道:“抱歉,皇命难违,恕难从命,如若兄弟有能耐,那就破阵而出吧。”

朱瞻垶为不被识破身份而故作细声软气、放下身份,道:“好,既然如此,大人,休怪小人无礼了!”

只见朱瞻垶命人从左突出,以为剩余七十人向一处冲必会突围而出,但见并未如此,左边正是震位,只见震位的锦衣卫手握刀柄,准备将来者通通击杀,然而由于敌人数量太多,杀得手微微发麻也不见得要杀完,见此,震位的锦衣卫大喊道:“换位!”

而八人像转轮盘一样,各自跳到下一个卦位,原为震位的锦衣卫跳到艮位,而巽位的锦衣卫拔刀直冲入震位,开始继续杀敌,换位的速度极快,八个位置依然站着守位的锦衣卫,只是每人依顺序皆跳换到下一个位置去了,艮位的锦衣卫收刀回鞘。

朱瞻垶眼见已经这么快又丧生了三十人,也未能破出此阵,韩立旗扬起嘴角笑道:“此阵没有你想象中这么好破,省点力气,不要作无谓的牺牲了!”

然而朱瞻垶把目光转向刚收刀的艮位的锦衣卫,心想道:“此人刚刚杀敌杀累了,若从此眼破出,必定破阵!”

朱瞻垶论起右勾拳,向艮位的锦衣卫跃去,韩立旗自知朱瞻垶的想法,此刻正是韩立旗所站的中位的作用,艮位的锦衣卫再次拔刀而出,迎着朱瞻垶的到来,招架了数招,韩立旗拔刀而出,向着朱瞻垶的方向跃出,韩立旗的“黑铁绣春刀”的刀尖直指朱瞻垶的背部而来,朱瞻垶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一股寒意袭来,转头一看,发现韩立旗正持刀刺来,朱瞻垶侧身一转闪过了一击,然后使出《刚柔分骨手》一手抓住刀背,正想拍断此刀那艮位的锦衣卫横刀挥来,朱瞻垶另一只手却亦将那锦衣卫的刀背抓住。

论武功,朱瞻垶虽比朱瞻圻稍逊一点,但他的《刚柔分骨手》却尽得汉王的真传。

朱瞻垶不但觉得这刀网阵好生厉害,并且发觉以自己的力道居然难以压制韩立旗的刀,但见韩立旗凭空一转,如钻东西般,使得朱瞻垶只能松手,随即韩立旗运起劲来,向韩立旗呼出一掌,喊道:“铁砂掌!”

朱瞻垶亦运起劲来,与韩立旗对上一掌,但见韩立旗乃身经百战之人,武功修为自然凌驾于朱瞻垶之上,朱瞻垶受其一掌,那艮位的锦衣卫趁朱瞻垶不在意,也呼出一掌,拍在朱瞻垶的背后,朱瞻垶仰头吐血,使蒙脸的脸巾顿时染红,朱瞻垶见势不利,顺势双脚并起横扫于空,韩立旗起手格挡住了,而艮位的锦衣卫被踢倒了,朱瞻垶迅速一脚点踩艮位的锦衣卫,从艮位的暂时空缺逃出了阵法,朱瞻垶抚着胸膛,转身面向韩立旗道:“锦衣卫的强大,在下今日领教了,这阵法果然不好破,在下今天有事在身,来日再战个痛快,告辞!”

正当韩立旗和几个锦衣卫想追捕朱瞻垶之际,朱瞻垶扔出一颗烟雾弹,使得周围顿时烟雾四起,穿过烟雾后发现朱瞻垶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韩立旗举手道:“别追了,他受了伤,故计暂时还跑不了多远,明天下令附近一带城池的兵士搜捕他。”

其中一位锦衣卫抱拳道:“是,都督大人。”

然而韩立旗转头望向那剩下弃械投降的五名黑衣人,再看一看周围尸横遍地,八十个黑衣人如今只剩下五个了,仅仅在一刻钟这么短的时间而已,以九人敌八十个人。韩立旗下令道:“走,押着这五不被俘虏的反贼回去让皇上审办。”

剩下的五名黑衣人纷纷被拉下面巾,手脚皆套上铁镣铁索,被押解着回北京城,韩立旗细心想道:“刚刚那歹人用的应该是汉王的《刚柔分骨手》,只可惜了他无法将我的刀刃拍断,如若是汉王?他的武功应该不在我之下。”

然后再心想道:“似乎汉王的子女们自小习武,记得上次明世子就在‘比武招亲大会’就用过这招,汉王的儿子多达十一位,长子寿短早夭,二子重伤,现在被抬回北京城中…………那么嫌疑只能锁定剩下的九名儿子了。”

韩立旗一边向着朱瞻圻的方向而去,一边细细地思索着…………

第二天清晨…………

阳光明媚,俞灵正在一边喂着那动弹不得的白雪客吃早餐,一边轻声说道:“白师兄,慢慢地,别噎着了。”

这句话碰巧被路过的徐道云听见了,徐道云很是好奇,心想道:“咦?不是我听错吧?白师弟?白雪客不是昨天便离开了武当吗?这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徐道云再次干起那让俞灵讨厌的事情来,用轻功一跃便跳上了俞灵房间的屋顶,拿开一块瓦砖,再往房间里面一看,果然看见了白雪客的脸面,疑惑地心想道:“咦?真的是白雪客这个傢伙耶,这是怎么回事?”

徐道云突然想起,这几天都是俞灵一个劲地跟别人说白雪客离开武当了,心又想道:“我就说奇怪了,为什么白雪客离开武当了,而俞灵这么地深爱他,对此仍然这般淡定?原来自己把白雪客藏了起来,她把白雪客藏起来是想干嘛呢?”

想了想,笑道:“很好,天助我也!白雪客,你的死期到了!”

徐道云将瓦砖盖回去,转身便使用轻功朝着自己的房间方向跃去。

徐道云回到房间后,从自己的储物箱中找出一把小匕首,眼神中流露出诈意,扬起嘴角,微微一笑道:“哼哼,白雪客…………待会儿趁俞灵师妹不在的时候,往你身上捅一万个窟窿,反正你动不了,任你武功再高,也要死在我手上。”

接着,徐道云把匕首藏于怀中,走出门外去,走着走着,徐道云感觉侧面有一股寒意袭来,徐道云把头往后一缩,瞬间一个飞镖“嗖!”一声,插于侧边的红石柱上,横于眼前,万分惊险,要是徐道云晚一点缩头,便脑袋开花了。

徐道云见飞镖上系着一圈纸条,便拔镖拆来一看,纸条上有“后山见!”三个大字。

徐道云心想道:“难道是他?”

忽闻周边一阵云南鼓声响起,徐道云抚腹,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轻声叫道:“哇,肚子…………好疼!”

徐道云随鼓声望向对向走廊的顶上,只见是上次与自己交手的那位神秘人一边敲着鼓,一边面向自己站立着,徐道云伸手道:“啊…………别敲了,我去,我去!”

神秘人方才停下手来,转身便向后山的方向跃去,徐道云首先是向四周环顾一番,确定无人看见自己与神秘人的秘密后,方才向着神秘人所去的方向跃去。

俩人来到一处渺无人烟,而又树木茂密的山林中,这里的树木如同参天般高,使得这片山林周遭的光线非常暗弱,徐道云见神秘人背着手,背对自己,便立刻下跪抱拳道:“道云,叩见主人。”

神秘人说道:“嗯…………你还不能杀白雪客!”

徐道云不明所以,问道:“为什么?主人,现在机会就在我眼前,现在不杀,更待何时?”

神秘人逐问道:“你们的俞灵师妹知不知道你想杀白雪客已经想了很久啦?”

徐道云点了点头,回答道:“知道。”

神秘人又问道:“那你想想,她那么深爱白雪客,如果白雪客现在死了,她第一个怀疑的是谁?”

徐道云指着自己的鼻头道:“主人的意思是,她第一个怀疑的是我?”

神秘人转过身来,一步一句地走到徐道云面前来道:“没错,然后她会恨透你,你从此一辈子不但得不到俞灵师妹,就连武当的掌门宝座也是痴心妄想!”

徐道云问道:“主人所言极是,那我还能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过白雪客不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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