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搂住了她的腰,轻声温柔的在她耳边说:“老婆,你不去的话,谁来当我的女伴,你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去吧,那多尴尬。”
他身边还缺女伴?
只不过是勾勾手指的事情吧!
沈念念想到祁越周围的女人,脸立马就沉了下去,对于昨天云可沁的事情,虽然现在嘴上不说,但依旧心有余悸。
挣脱祁越的胸膛。
她扬起下巴,目光异常的坚定:“昨天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还没有确定好,所以在那之前,你我双方都是自由的,你要找谁当女伴我都没有意见,另外我也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自由。”
这一番话听在祁越的耳中及其的刺耳。
他没有料到,沈念念竟然会变得如此顽固,从前那个软弱的她呢,那个他心里想要保护的小女人呢?
在她的身上好像那个影子已经不复存在了。
可不知为什么,他却更加爱她了,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
这种感觉使他甜蜜却又烦躁。
“你真的要这样疏远我吗?”他的眼神非常受伤。
沈念念:“不是疏远,你还不明白吗?”
“三年前的事情,就是我和你之间永远过不去的坎。”
祁越的眸子愈来愈黯淡无光,沈念念撇开目光,不经意的说:“我先去上班了。”
门被关上后,祁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了下来电显示,他很直接的点下了挂断。可没过几秒,手机又响了。
他接了。
“越!今晚的舞会我可以做你的舞伴吗?”话筒那边传来甜美的女声,正是云可沁。
祁越冷声:“云小姐,我有人了。”
“我知道,你肯定是要沈念念做你的女伴对不对?可是我怎么办,你不能不管我啊,越……”
祁越内心更加烦躁了,直接了当的挂断了云可沁的电话,然后给助理打了过去:“给我换一个私人手机号,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除了夫人。”
“哦,好,好的祁总。”
沈念念出了别墅之后就直接去了公司,Sara如平常一样和她打招呼,只不过今天她的精神状态不够好,所以被盘问了一番。
“念念,你怎么了,该不会刚住进去就和你的那位滚了一夜吧?没睡好?”Sara嬉笑调侃道。
“没有,你别胡说。”
有力无气的回答让Sara感觉其中必定有什么猫腻,只不过她也不喜欢强人所难,刨根问底的反而是对别人的不尊重,于是就没有再问下去了。
只不过她们的对话被路过的戴维斯给听见,他停了下来,手插在口袋中,英俊高大的形象惹得一些女同事忍不住停下脚步来多看上几眼。
只不过他的眼中始终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沈念念。
沈念念刚和Sara打招呼先回办公室,却被戴维斯给拦住。
“念念,今晚可不可以陪我去一趟商务酒会,我需要带一个女伴过去,我觉得整个公司里就你最适合,能否赏个脸?”
“酒会?”沈念念摇头,“我就不去了戴维斯,你找别人吧。”
戴维斯:“是一个很重要的酒会,我希望你能陪我一起去,这公司里我最看中的是你的实力,如果你和我能把这一单拿下的话,到时候上面的人指定没话说了,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沈念念低头沉思。
其实她也想要找个机会好好的提升一下自己,毕竟最近出的事情太多了,上面的老总总是看她不顺心,她以后也很难有发展的空间。
毕竟她现在的人生目标就是要独立,而不是靠男人啊!
深思熟虑过后。
“好,那我去,你把要谈的项目资料给我,我也好准备准备。”说完沈念念转身离开。
戴维斯听沈念念说去的时候心里是开心的,只不过让他较为失望的一点就是沈念念好像除了工作以外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跟他说了,这使得他们的距离又疏远了。
夜幕降临。
沈念念着一身水蓝色的抹胸小礼服,佩戴简单却又不失优雅的水晶吊坠,为了搭配戴维斯的身高,她特意选择了她的高跟鞋中最高的高度,可依旧比戴维斯矮了将近一个头,这种感觉让她十分的别扭。
可Sara却调笑他们俩,具有最萌身高差。
戴维斯原本还不懂是什么意思,经过一番解释过后,他笑开了嘴:“那我应该再加个增高鞋垫,那样就更萌了!”
沈念念一脸黑线,心里却也没太多的在意。
这次的酒会可以说比之前她参加过的商务酒会更加的豪华,更可以用奢侈来形容,里面的人大多数都是上流人士,当然也不乏一些名媛贵族。
沈念念拿自己与这些千金来对比了一下,感觉到了一些差距,毕竟人与生俱来的气质就大不相同了。
只不过沈念念并不在乎这些,每个人有每个人生活的当时,都是平等的,即使她不比这些人有钱,但活的却比别人光彩,她现在所能做到的问心无愧,也是许多人做不到的。
沈念念昂首挺胸的挽住了戴维斯的胳膊,戴维斯看她自信的模样,眼底不由的有些惊讶和欣赏划过。
“黄总在哪边?等会……”
“越!”沈念念还没说完话,就被一旁的女声给打断。
很熟悉的声音,令沈念念很不舒服的声音,除了云可沁,还能有谁。
他们也来了?
沈念念抬眸望去,不远处一个穿着深蓝色西装,身材修长的英俊男子就站在那,此时他的目光正冷冷的看向她这边,让她不由的打了个颤。
原来他早上说的舞会……就是这里?
不知为何沈念念感到有些心虚,甚至紧张的抓住了旁边戴维斯西装的袖子,往后退了一步。
一抹红色的身影从他们的眼前划过,这也是在场媒体注重的人物之一。
云可沁一出现就扑到了祁越的怀里,目中无人的对祁越撒娇小声的撒娇:“越,我就知道你会来,你不会抛弃我一个人在这里孤零零的对不对?”
祁越没有回答她,更没有拉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