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了太多的人之后,我们都会变的挑剔并追求极致。其实,我们心知肚明,对外界的挑剔与经历、阅历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自己会在潜移默化中,进行一场无声的比较。有人说,这是一种病态的生存方式,如果一直用挑剔的目光存活着,一定会被世界所孤立。可又是否知道,每天与你擦肩而过的行人中,有多少人是真正的融入到自己所喜欢的生活中去的;又有多少人是被迫在如今的环境中苟活着的。
苟活的范围很大,譬如年轻时遇见了温柔岁月的那个人,到最后枕边人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的过客。譬如没有成为十八岁时所想成为的那个人,一腔热血还未抛去就已经凝固成冰块。譬如你渴望今后的自己过着逍遥水云间的生活,不羁、洒脱,而如今外界的责任让你喘不过气来了。
如今的社会,许多人都沦为了内心无比挑剔敏感,表面却逆来顺受,因为他们失去了去挑选的资格,沦为了被不断筛选的存在。在十八岁的年龄,事业对于我们来说遥不可及,可爱情已经开始萌芽了,跃跃欲试向朝我们走来。而我在这个不被周围目光所认可的环境里,真正意义上找寻到了青春的悸动与对爱情的渴望。
或许,每个人对于情感都会有独属于自己的认知,且对于情感的表达也是不计其数。可最后的结果只有两种,胎死腹中、皆大欢喜。人人都喜皆大欢喜,在于浩瀚的尘世中遇见相匹配的魂灵注定是渺茫的,大都经过一次又一次的磨合,不欢而散。像极了陈奕迅在《爱情转移》中唱到:流浪过几张双人床,换过几次信仰,才让戒指义无反顾的交换。
信仰的成立与替换,注定需要漫长的时间,每一次的替换,都是对自身的重新塑造。而十八岁之后你欢喜上的每一个女孩,都是信仰的交替。
我遇见了影,我是她在班级里认识的第一个男生,也因一个赌约,鬼使神差般的成为了她的师傅。无心之举,为我三年的光阴增添了许多的乐趣。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令人惊艳的桥段,甚至比许多人轰轰烈烈的爱情还要寂静,仿佛秋日的阳光,不灼伤人也不苍白。直到离开这里的若干个黑夜后,我始终都无法界定自己有没有喜欢过她,更甚者质疑过生命中是否出现过这么一个女孩?
“师傅,你说为什么大家都喜欢身边的人啊?”
“因为他们都念旧啊!不想去重新认识另一个人。”
“师傅,师妹又欺负人了。”
“你是师姐,要让一让她。”
“哼!师傅就会偏心!”
落日的余晖下,少不更事的男女用俯仰的姿态,看着潮水般涌现而出的人群。嘴角溢出那些若即若离的问题,浑然忘却了他们也才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