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让她们说实话。”李光荣抽回了手,狠狠的瞪着儿子。
这小子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提起当年的事,确实冤枉了这小子,那个时候这小子死倔死倔的,也不能全怪他呀,天底下的老子,有不打儿子的吗?
棍棒底下才能出孝子呢。
不打不成才。
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
别人家打了都没事,偏生他家打了就出事。
还给他怀恨在心记了这么多年,连爹都不叫,现在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有了小孙女在曾经调和,两父子现在也是说上话。
李光荣也不想因为今天的这个事情跟儿子再一次闹僵。
李梦月可不想再留在这里,免得在老爹在那发疯,动手打了那也是白挨的。
“姐,我们出去吧。”拉上姐姐,李梦兰迅速跑了出去,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两只手上麻痒痒的。
准备让姐姐跟她一块儿去洗手。
两个女孩子逃了出去。
木英华有些遗憾,李光荣应该狠狠的捶死李梦月那小破孩儿。
不过没关系,皮肉之苦逃得过,别的为的必逃的过,有李梦月求她的时候。
李家父子还僵持在那里,谁也不想退步。
木英华恨不得嘴里说:你们打呀,倒是打呀,怎么还不打架?急死我了,倒是快打呀。
眼睛对着眼睛拼什么火力,mmp的,来个双脚相加来的,拳拳到肉啊。
可惜让人失望了。
李光荣同志头一次在儿子的眼神逼视下,做出了退步。
毕竟当年确实是他冤枉了儿子,而且把儿子打得差点残废。现在儿子身上还有很多伤疤的,已经留下来,不会好了。
李光荣满脸的歉意,把客人送走。
转身想找两个女儿出气,又没有找到人,只好气哼哼的洗了脚上床睡觉。
最爱看的新闻联播也不看了。
另一边的李梦月跟姐姐把手洗干净甚至的放到鼻子那里闻,异样的味道是没有了,可是总感觉手心在发痒。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所以就问姐姐:“姐,你有没有觉得手痒啊?你摸那些纸的时候,有感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没有啊。”
李梦兰漫不经心的回答。
心里还想着,木棉棉的那一门婚事,真的想找那样一个未婚夫。
她可比木棉棉美多了。
缺的不就是一份正式工作嘛。
必须读书,必须进城,只有那里才能实现她的梦想。
想想这个时候还是需要靠妹妹,难得的放下姿态,拉着李梦月说了一些好话。
搞得李梦月以为这姐姐大脑烧糊涂了。
接下来的日子,一家人努力的干活,李梦兰总算对李梦月好了许多,李梦月也静静的放下了以前的,反正一家人总归是一家人,原谅三姐一次也没什么。
姊妹两个还约着去采蘑菇。
李梦兰这个时候也不偷懒了,为了多采到一些能卖钱的蘑菇,下雨天,总是很积极的邀请妹妹一块儿去山上。
不嫌脏,不怕累,这样的行为倒让全家人都刮目相看。
日子过得很是平静,突然有一天晚上,李梦月出去倒洗脚水,闻到一种奇怪的气味后,她眼前出现了幻觉。
一只独眼的瘸腿怪物,朝她张嘴嘶吼,引来一群拖着尾巴,流的口水的怪物,张牙舞爪地撕扯她的身子。
人已经不会动,只剩下嘴巴能尖叫。
“啊,妈妈,姐姐,你们在哪儿?快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