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你到底想干嘛,这才刚入学几天你就又被开除了,你就不能老实实的在学校里学习吗”
“我不想上学,我又不是学习的料,天天在那跟听天书一样,又煎熬又受罪,我想去社会上闯一闯。”
“闯?你以为社会是这么好闯的吗?”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想上学,你就算再给我安排进新的学校我也会想方设法让学校开除我的。”
“你!行吧,这样,你不是想闯吗,我给你安排到一个中学,你要是能在里边混出个名堂来,还拿到毕业证的话,我就让你去闯。”
“好,一言为定!”
崔富虎踌躇满志的来到他父亲给他安排的新学校,心想不就是个中学吗,里边都是些没发育完全的小屁孩,收拾他们还不是小菜一碟。
可当他进入学校后,发现里边的人好像比他之前待过的中学的同龄人要强壮很多,很多身上都带着浓浓的戾气,突然意识到好像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农村的的孩子没有太多的娱乐方式,绝大多数就是通过原始的体力游戏玩耍,吃着粗粮还不时的帮家里干农活,再加上这里风气比较彪悍,孩子没有太多的束缚,野性较大,也就不奇怪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了。虽然感觉有些困难,可崔富虎也正是处在少年叛逆的时期,本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热血非要搏上那么一搏。
崔富虎挨个班挨个班的找人约架单挑,学校外的小树林都快成了他专用的擂台了,有轻松也有艰难,但最后的结果大多数都是他赢了,他的名声也渐渐在学校传了开来,正在他风头正劲的时候,遇到了李念一和张韧......
开学第一次月考成绩出来后,崔富虎心想和年级第一打一架立立威,就找到那个叫李念一的人约架,本来以为还需费些周折,没成想那人听了他的要求后竟然爽快地答应了,还对他意味深长地笑了.......
到了约好的地方,崔富虎想,成绩好的人应该不太会打架吧,更何况长得跟个小白脸似的。可打起来之后才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
那看起来还没发育完全的身体竟然蕴含着巨大的力量,虽然体型匀称看起来并不粗壮,但上面的肌肉却像石头一般坚硬,而且,他的战斗技巧、意识完全就像老手一般熟练丰富。打了一会,崔富虎连招架都很困难,跟别提还手了,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能认输。
从那以后,崔富虎再也不找别人了,就认准了李念一,三天两头地找他单挑,虽然每次都吃瘪,但却乐此不疲,因为李念一对他并不下狠手,相反还能让自己从他身上学到很多。
多次之后李念一不想陪他打了,但面对崔富虎的死缠烂打,没办法就告诉崔富虎,“等哪天打赢张韧的时候再来找我打。”崔富虎听到后便摩拳擦掌地走向一直以来默默站在旁边不说话,静静看他俩单挑的那个身影,而那身影也二话没说直接动起手来,仿佛因李念一把这个麻烦包袱踢给他不乐意了,用力也大了很多。
没一会传来崔富虎的惨叫声:“你俩啥玩意啊,是怪物吗,等我过几天再来找你们......”
此后,崔富虎一次次被张韧打败,却又一次次屁颠屁颠的找他,越挫越勇,就这样来来回回中,崔富虎进步了很多,而和另外两人的关系也不知不觉中近了很多。
又一次放学后,“张韧,今天我们再试试吧,我一定能打败你。”崔富虎拍着胸口的肉,抬着头说道。
“你之前也这样说过。”
“额,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嘛。”
话还没说完,突然冲过五六个人把在一旁偷笑的李念一围住。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嘛?”
“想干嘛?我喜欢的女生说喜欢你,你说我想干嘛?”
“她喜欢我关我什么事,我又没说我喜欢她,再说我都不知道她是谁!”
“我管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关不关你的事!”接着就要动手。
“等一下,今天他俩我约好了,你们谁敢动一下试试!”崔富虎眼看自己的计划要被打乱生气地吼道。
“我们今天没想找你,你别给自己找不痛快啊!”
“你们今天一定要动他?”
“你这不废话吗,要不我们来干嘛来了”
崔富虎一听这话,暴脾气上来后二话没说一巴掌拍那人脸上,和对方五六个人打了起来。可能这一伙人太弱,还没用李念一张韧动手,就被打倒在地上不敢还手了。
“就这点本事还来找人打架呢,再敢来找我们晦气老子打死你们,滚!”崔富虎说完走到对着他看的两个人面前,嘿嘿说道,“他们太弱了,太没劲了,还是你俩有意思。”
“我欠你一个人情。”李念一认真地说。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以为和他们打是为了让你欠我人情吗?我就是手痒了,正好被你们打击惨了,找人发泄发泄。”
“不管怎么说,这人情我记下了。”
“你既然么说,那你要怎么还给我呢?”
“你不是想要挑战全校的人吗,我帮你。”
“你帮我?你凭什么帮我?”
“凭你到现在还没有打败我和张韧!”
“....................”
“而且说是帮你其实也是帮我,我不喜欢麻烦,今天这样的事我不想再遇见,我不想任何人再触我霉头,我要做镇山中学的王,做再也没有人敢触犯的王!你愿意和我一起实现这个目标吗?”
听完李念一说的话,看着面前既疯狂又充满自信的身影,崔富虎感到有股热血在上涌,那是一种让他兴奋的喜欢的感觉,虽然感觉有些不切实际,但他却莫名的有些激动和期待,“好,我愿意,我们一起。”
一旁的张韧,什么也没说,只是望着李念一熟悉的身影,想起了两人最开始认识的时候:哀莫大于心死,在他已经绝望放弃的时候,是眼前这个人出现将他唤醒,让他看到了光明的的方向,给了他勇于前进的动力。所以无论这个人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会无条件地选择相信和支持,永远站在他的一边。
“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你带我来这干嘛。”
“这里可是我和张韧的秘密基地呢,一般人我们可不带他们来这里。”
“秘密基地?干嘛用的。”
“过会你就知道了。”
从这以后,风景还是原来的风景,只是多了一个身影,或被拉着推着在麦田小路上奔跑,或被逼着坚持做曾经有人做过的事情,或被两人轮番在麦田“拳打脚踢”..........
起初崔富虎还有想和李念一一争高下的念头,以为总有一天能打赢他,但在一次次的失败以及和在他的接触过程中这个想法消失了......
“我要靠自己的本事打败学校所有人”
“那你就你继续去找学校的人单挑。”
“然后呢。”
“然后我教你怎么打败他们”
“你教我?”
“你别不信,我到现在都还是念一教我呢!”
“哦.....”
起初崔富虎还半信半疑,但是每次他被人打败回到属于他们的秘密基地的时候,李念一总能把对方的招式还原出来,并且还能找到破解的办法。而更让他心服口服的地方就是,同样的招式,李念一用起来比他用起来的效果好太多了,对身体的把控度、对力和技巧的结合几乎达到完美的地步。
“念一,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可能记性比较好,很多动作我看一遍就能记住。而且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是在和人打架过程中,我好像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和对方的力量,能找到力量失衡的地方,发现对方和弥补自己的破绽,所以就算是同样的招式不同的人用起来也会有不同的效果。”
“人比人气死人啊,来,张韧,我们俩练”
几个月过去了,每天训练、实战周而复始的进行,崔富虎几乎把整个镇山中学的刺头挑战了个遍,而离全部挑战成功的那一天也不远了……
训练任务结束,三个少年躺在地上歇息闲聊。“你们是怎么想到这种锻炼方法,又是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秘密基地啊。”
“只有经历过最噬人的黑暗,才有资格见证最耀眼的光明,你现在所经历的,就是我们当初为了一点一点爬出泥潭所仅有的凭仗。”接着李念一讲述起了他和张韧以前的事情...........
听完后崔富虎被他俩的经历震撼到了,心中满是佩服......
“如果那天我没有替你们打那些人,你还会帮我吗。”
“会,虽然可能不会这么直接和你接触帮你,但我会一直关注你。”
“为什么?”
“因为我们很像!”
“像?很像吗?”
“像啊,当你找人一个个挑战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一方面想试试你的实力,看看有没有我能学习的地方,另一方面你让我想起了我和张韧的过去,所以你找我的时候我才和你单挑,而且你没发现我都没怎么下重手吗,接触一阵之后,发现你这人的性格什么的还挺对胃口,不然早把你打跑了,而那天那件事正好是个契机,让我们走到了一起。”
“那为啥后来你不和我打了,让张韧和我打?”
“因为我把你研究透了,没有和你打的必要了,再说,谁有那么多闲工夫精力天天陪你打啊。”
“说白了,就是你太弱了,不值得念一出手。”张韧在那出其不意的补了一刀。
“所以就让你来和我打?”
“对,拿你练练手。”
“我跟你拼了!”说完两个身影扭打在一起,这次打的有来有回,没有出现一边倒的局面..............
原本事情都是按照计划一步一步进行的,可突然有一天,他们三人走在路上被人堵住。
“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居然想当老大,今天就让你们好好长长记性,让你们知道知道水有多深。”原来这人被崔富虎单挑打败,恼羞成怒就找到校外认识的几个小混混,在这里等着想报复他。
对面人多又是社会上的小混混,可李念一他们三人平时也不是白练的,动起手来一点不含糊,虽然身体发育的程度没有对面完全,但凭借积累的打架经验和训练的身体素质居然渐渐占据了上风,凭借着一股狠劲竟让小混混们有些发怵。
“掏家伙打。”听到这话小混混们拿出了一开始没打算用上场的甩棍、钢管、木棍等工具,这一下他们三人就完全处于劣势了,三人被赶在一起,让人围着用工具一顿打......
李念一为了不让张韧和崔富虎受伤,任凭两人如何推攘也不起身,硬生生把他俩压在身子底下自己尽量抵挡大部分棍棒的伤害......
在咬牙坚持了一会后,李念一突然发现了一个空子,猛然起身冲向找人堵他们的那个人,抱着他咬上他的胳膊,疼的那人嗷嗷大叫,无论其他人怎么打怎么拉李念一就是不松口,直到牙齿咯噔一顿才把他拉开......
那人捂着哗哗流血的胳膊喊道,“别打了别打了,快,快送我去医院。”他真的怕了,被那个少年抱着咬住的一瞬间,看到那不含一丝温度的眼神,让他仿佛嗅到了死亡的味道,他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离那个少年远一点。
“念一,你没事吧”,两人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察看李念一的状况。
“没,没事。”说完从嘴里吐出一块血糊糊的东西。
“这是什么?”崔富虎问。
“肉,刚才那人胳膊上的肉。”没有任何情绪,声音冷冷的传来。
看着嘴角流着不知是谁的血,一脸冷酷的李念一,崔富虎是切切实实被震撼到了,亲眼见证比道听途说来的更为有冲击力,又因为李念一为他们挡棍棒时义无反顾的举动触碰到了他心底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从那一刻起,他是真的把他当做了朋友,认准了这个兄弟,这念头和六年前张韧的念头一模一样........
向来喜欢沉默的张韧难得先开口,“念一,这仇我一定帮你报回来。”
“报,肯定是要报回来的。”李念一冷冷的说道,“但.....社会和学校不一样,可能又要经历一段比以前那样更黑暗的时光了,而且还可能有危险……”
“没事,什么苦没吃过,不就先被他们打一阵吗,只要活着我们早晚能再打回来!”
“不用这么麻烦,我明天就让他们付出代价。”崔富虎恶狠狠地说道。
“你要干嘛,你别冲动犯傻啊。”
“放心吧你们就,我才不傻呢,来,起来,我们回家,你们就等着明天看好戏吧。”
李念一张韧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三人互相将胳膊搭在对方的脖子上,步履蹒跚地走向回家的路。也就在这时,三人的心紧密联系在了一起,彼此认同,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彼此都能清晰感受到......
当天晚上,崔富虎回到在学校周围他爸给他安排的住所后,打起了电话.....
第二天,就发生了让人对崔富虎印象最深的事情,此后校外的人再也不敢插手关于学校的事,可对于崔富虎来说并开心不起来,因为他好像被他爸套路了……
“胖子,这场戏确实好看呀,不但精彩解气,而且结局也有意思啊,现实版的老爹坑儿子啊!哈哈哈哈”
“你可别提了,再提我跟你拼了。”
“你能打过我吗?”
“我和张韧拼,我现在还是能和他打上那么一打的!”
张韧白了他一眼,来了句,“真好看!”就冲着他笑了起来,气的崔富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自从崔富虎他爸扔下那一句话潇洒的走了之后,崔富虎过的可一点都不潇洒。原本都是他主动找人去单挑,可那之后很多人都想方设法来找他打架,更有甚者还有人为了得到他的零花钱组团找他打架的。而李念一和张韧除了和他训练外也不帮他对付那些人,美其名曰这是对他的一种锻炼。
走在路上,崔富虎总感觉别人老一直看他,那眼神就像看见了什么宝藏美女一样赤裸裸的发光,躲也躲不掉,浑身都不自在,弄得他都快排斥出去见人了......
“好了,胖子,对你的锻炼到此为止,从今往后我们俩和你一起面对!”
“哼,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我已经把学校的人单挑了个遍,在今天更是成功把来抢我身上钱的那一伙人打跑,我还不知道要熬多久这样憋屈的日子呢!”
“这不是说明我们对你的锻炼很有效果嘛。”
“有是有,可是你们快把我的零花钱拿出来分我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之前我打不过他们的时候,每次他们在我身上拿走的钱都被你俩半道从他们那抢回来了!”
“嘿嘿,你咋知道的啊,给你,都在这了,替你攒着呢。”李念一从口袋掏出一沓钱。
“哎呀,我和你们开玩笑的,我是在乎这点钱的人吗,被人抢了去的,谁凭本事拿到的就是谁的,我不要了,不过,既然是你们得到了嘛,嘿嘿,我不管,平分!”
“哈哈哈,好,平分就平分!”三人的关系早已经不用计较和矫情。
“现在我们在学校没有对手了,但是想达到我们之前的目标,这种程度的威慑力还远远不够!
“那我们该怎么办?”
“把全学校最难缠的人叫在一起,让他们一起上,我们三个打他们全部。”
“我们三个?他们全部?一起上?”崔富虎听到这大胆疯狂的想法,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对,成王败寇,向死而生!”
看着陆陆续续到场的人越来越多,崔富虎心虚的问,“念一,你说我们能一次成功吗?”
“放心,从你和他们打过这么长时间以来,我都把他们研究了一遍,我心里有数,再说,有我呢!”其实这时候李念一心里也没底,来的人多得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料,本来各自暗中较劲的他们这次居然出奇地默契,都来了。但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打打气,硬着头皮面对了........
“张韧,你怎么看?”
“一次成功!”
“你为什么这么自信?”
“因为有念一在,他这么说了,我相信他!”
“好,那就干!今天打个痛快!”
被四五十个刺头围在中间,三人反而有些兴奋与渴望,成败在此一举!
李念一他们三人经过长时间的磨练,早已远远超出平常人的水平,所以刚跟他们交手的人没几下就被他们打倒,可打着打着,除了受伤带来的疼痛外,最难解决的问题出现了——体力不支。人一波接一波的打来,而他们三个却没法歇息,精神一直保持高度集中,全力应付每一个对手,打到一半就快没有体力了。
崔富虎不时借助着巨大吨位的体重优势,随便抱着几个人把他们压在身子底下,自己则趁机喘两口气缓缓,然后再起来接着打。
张韧经过长时间的打斗,就算身体素质再好也快没体力了,也只能凭着超出常人的韧性,忍受着身上被打出的疼痛感,咬着牙仿佛机器人一样在那机械的挥动拳头,出拳,收拳......
李念一看他俩快不行了,本来还凭借着对身体的细节掌控,把握着力度在节省体力的李念一也不保留了,彻底放开全力打倒面前的每一个人,吸引更多的人来打他,为他们减轻一点压力。可这样一来,李念一面对的人越来越多,体力流失的飞快,很快漏出了疲态,受了伤......
战斗还在继续,崔富虎再一次压倒两个人的同时,被人也压在了身子底下没有力气挣脱出来了,张韧虽然还在打,但是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出的拳都没有了杀伤力,站都站不稳,踉踉跄跄对人造不成威胁……原本和他们打在一起的人看到之前怎么打也打不倒的两个人现在这个状态,也松了口气,还能打的人全跑去找仍在战斗的李念一去了......
李念一他们累,对面人其实也累,再加上李念一他们为了避免被车轮战无限消耗,都用了全力快速解决对手让他们丧失战斗力,下手都是比较重的。所以,打了这么久,还真正能打的也就还剩十来个人了。
他们也都看出来李念一其实已经筋疲力竭了,但每次在打倒他以为起不来的时候,他总是会出人意料的站起来,在人们惊讶的目光中再次打倒一个人。
反反复复几次,李念一不知道受了多少伤,但他已经麻木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还能打,我不能输,我不能倒下!”
“还剩八个”
“还剩七个”
“六个”
“五”
一次次倒下,一次次站起,一次次超出人们的预料,仿佛不知道他的极限到底在哪里,让人们又恨又怕又不禁由衷的佩服.......
“还剩三个,我再躺两秒,我可以的,我体力恢复快,我可以的,给我站起来了!站起来啊!”
可能真的油尽灯枯了,李念一这次倒下体力恢复的比之前慢了好多,连站起来都快成了奢望。
突然有两只手给了他力量让他站了起来,原来是趁着他给创造出的机会,张韧崔富虎两人难得有了喘息机会,抓紧恢复了了一点体力,忍着疼痛支援了过来。看着李念一一人打倒的人和他们两人加起来打倒的人差不多,有些羞愧和自责的说道:
“对不起念一,我们拖你后腿了。”
“不准这么说!不是我你们也不用经历这些,是我对不起你们,我反而要谢谢你们呢!”
“都是我们自愿的!”
“好,我们都别说这么多了。还剩三个,咱们三人平分,一人一个!”
“好,平分!”
六道身影交织在一起,最后只剩三人站在那里......
“我们赢了,我们赢了,我们赢了!”三人在那大声的欢呼,释放,发泄,然后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愿动,只有喘息声在耳边回荡....
张韧想要继续变强,不能再这么没用。
崔富虎则想的复杂了很多,在遇到李念一之前,他天不怕地不怕,认为自己就是最强的,但在一天天的接触中,以及今天李念一的表现彻底把这个心高气傲的人折服了.......
原本以为今天会以失败告终,他们的目标再实现将是遥遥无期时,李念一在不可能中一次次站起让他看到了希望,那摇摇欲坠却仍拼命坚持的身影在他眼中显得那么高大......
李念一在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打倒他面对的那个人后,松了一直憋着的那口气,躺在地上,精神疲惫没有心思想其他,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件事学校里引起巨大轰动,作为山里孩子,他们虽然调皮但是也很单纯,崇尚强者,输就是输,赢就是赢。
李念一他们三人让那天去的人输的心服口服,也让没去过但是听说这件事的人佩服不已。因此他们在学生中们的名声地位非常高,没有人敢再去挑衅他们,撼动他们的地位。当然,每年新生入学,总有那么几个很自信的新生去挑战,但过段时间之后就会老老实实的......
在镇山中学的三年里,他们就是真正意义上的王,而在一步步攀登的途中,三人在最单纯的年纪结下了最深厚纯真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