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在允许那样的事发生了。”
夏诗潼闻言,躺了这么天的床,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拿起床边的枕头扔了过去,罗俊清没有躲。脸挨了个结结实实,只不过他却不疼。
夏诗潼看着罗俊清,没料想他是这个态度,愣下来听着看着他半晌,她就有些不知所措了,扔过了,要说什么呢。
她有些怨,恨自己胆小怕事,明明留下来就是为了和他说清楚,现在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她闭了闭眼睛,狠下心来:“离婚吧,反正婚姻是假的,你签个字,我们以后就男婚女嫁,互不相干。”
“你醒来第一句话是要同我说这个,嗯?”
夏诗潼被迫的睁开眼,入眼的是一张阴鹜冰冷的面孔,她虽然胆子大了,却还是吓到了,剩下的话她卡在喉咙处,不上不下,不痛不痒。
“以后好好过日子,成不成?”他突然又软了态度,近乎恳求的语气,着实让夏诗潼愣了,她何曾见到过这样的他啊。
尤其记得第一眼相见,高高在上,清冷疏离,怎么变成如今这一副为情所伤,变得不在是那个他了。
她不想见到这样的他,随即故作出嫌弃的样子,睁开眼后,眼里都是嫌恶:“罗俊清,你可真会装模作样,好好过日子?你是想学古人,三妻四妾吗?”
罗俊清被她的话惊讶到了,下意识说道:“你都知道了……”
呵,原以为会有解释,或者事情并不是她所听到的那样,可没想到这事没有任何隐情,什么都没有,在那下水道的日子里,她能活下去和那等着他说清楚的信念是必不可少的。
可是……
她等来了却是这样一句话,积攒已久的失望和委屈顿时涌上了心头,苍白的脸上泪水连连。
“好了,既然是这样,求你痛快点,让我离开。”
“离开?夏诗潼你贯以罗夫人名义的时候,就注定除了生死,你这辈子都要待在我的身边,想离开,除非我死了。”话语锋利,就如同他现在的眼神。
夏诗潼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面上眉毛却拧成一团,声音仓皇暗哑:“我们本来就是假结婚,我欠你的已经都还了,如果你还是抓着不放……”她咬了咬牙,哥哥那么心疼她,一定会借她钱的,随即又说道,“我可以把钱还给你。”
她话音一落,罗俊清满眼赤红怒视着她,比起她想要离婚离开他的身边,他已经无法再念及她的身子,怒气冲冲的俯下身子,盯着满是煞气的脸逼近她:“我只要你。”
“罗俊清,求你别折磨我了,我怕。”
听她只是说怕,他的表情有所缓解,只当是这次的囚禁让她走了心理阴影,这般认为,他的脸色终于有所缓解,夺人的气势慢慢收敛,变成心疼的样子。
他伸手抚上她的眉梢:“乖,别怕,这件事以后都不会在发生,那些人我会尽快处理掉,你放心好不好?”
夏诗潼在心里摇头,他怎么就不懂,那些罪恶的源泉只要一天他们活着,她便要面临那些苦厄。
她敛了敛情绪,睁着那满是伤痕的眼睛,贪恋地凝视着他颀长的身姿,不可否认,直到现在她的一颗心里还是为爱着他而跳动的,只是为人母之后,她没有勇气了,她怕了。
为了孩子,她那一点点勇气褪去,将她拨开云雾见得一层的光线又遮了,她红唇翕动:“为什么时至今日你还是不明白,我和你最大的距离是什么你不知道吗,况且……。”
她顿了顿,余下的话她在嘴里迟迟不吐露出来,就是因为她怕伤了他的心,可是不这样说,这个男人又怎么肯放过她呢。
一时间氛围变得诡异起来,夏诗潼在心里反复咀嚼着最后一句话,而罗俊清的身子已经站的直直的,这一刻他就像是她刚认识的那样,清冷,所有人都不在眼里的那种,她嘴角溢出一抹苦笑。这才是他啊,这才应该是他啊。
咀嚼到喉的话,见到他这个样子,又不敢说了,她看着他的脸,虽然是躺着,脖子却还是会酸,她被窝下的手互相掐着,彼此指甲陷进了肉里,她才有了一丝松动。
“我和你不可能了,我无法忍受一个脏了的男人。”
罗俊清胸腔内剧烈翻滚着,他眼睛你了起来,危险顿时萦绕在夏诗潼的周围,她一点儿也不会夸张的章,罗俊清此时此刻定然有灭了她的心思。
她动了动嘴唇,话都说了,已经不能收场了,这些在一起的天数到底是敌不过那些人加剧在她身上的恐惧,一点点的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喜欢他是没有错,但是就因为一开始的认识错了,所以这段感情根本就不能发生,所以她不幸,这些不幸是他们走不下去的坎。
脏了,他脏了?罗俊清想笑,一双狭长的眼睛半眯着看着她那隆起的小腹,这双深邃如海的眸子里,有的只是算计,这月份应该可以房事了吧,如果他现在夺了她,与她算不算同流合污?
她还敢不敢嫌弃?
事实证明他的行动远远的先行于大脑的想法了,他立即俯下身子,一下子就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凉意顿时袭来。
夏诗潼瞪大了双眼,看着欺身而下的男人,脸偏向一边,眼泪更加肆意:“你不要让我恨你!”
“恨总比你离开好。”说着,就已经开始解开皮带。
夏诗潼见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将脸重新转过去,此刻她的脸上已经换上了决然,只是罗俊清只顾着手里的动作,却没又发现。
她哽咽出声:“罗俊清,你真的要让我恨你吗!”
罗俊清没有回答,他不就是要用行动证明吗,他不急于脱下裤子,而是毫无防备的用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夏诗潼左右摇头抗争。
他就一只手钳制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攀上她的胸口,惩罚性的加重力道捏了一下,惹的她不禁倒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