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俊清瞥了一眼被记者围的水泄不通的门口,在加上那些保安拼命的拦着,罗俊清不着急的看了几眼,随后勾着嘴唇。跟着院长从特殊通道进去了。
“大伯,这些人麻烦你为我处理一下了,我去看看潼潼,她在几病室?”
院长摇了摇头:“这都没什么,也是我的不称职,竟然将你过来的事情泄露出去了,只不过你额头的伤怎么解释的,要不要紧啊?”
“没事,她伤的比较重,我主要看她。”
院长一听,叹了一口气,都是些互相折磨的年轻人,他老了,是根本就看不懂这些人的爱情是所谓何物了。
“你自己去看吧,目前在重症监护室,不过奇怪的很,最近天天有一个女人过来看她,每次一来就是半个小时,什么话都不说,看着有些熟悉,就是忘记在哪儿见过了。”
罗俊清知道院长一向除了在医学方面记忆好些,其他上面还真是不靠谱。
罗俊清驾轻就熟的走着捷径去了夏诗潼的监护室,他的流星步子跨的很大,边走边跟身后的司机说:“你从刚才的路走回去,别让他们看见,引进来你这月工资全部扣掉,好吧?”
“是,少爷。”
罗俊清走到玻璃窗那边,眼睛一拐就看到了靠在墙边睡着的钱以仁,自己也心疼的离的远远的看着里面的人儿。
忽然想到了谁是幕后黑手,一张满是肃杀之气的气息才消失殆尽。
病床上的人儿身上插着各种导管,身上也被插着各项指标,罗俊清看了几眼后,怕钱以仁发现,偷偷的就有走了,这个时候他可是要做一件十分大的事情。
罗氏集团的办公室里,罗俊清脱了外套,站在窗口,刚好那人敲门进来的时候,他正在卷袖口。
门一打开,王琪就看到这个伟岸的身子站在那边,她心下一咯噔,却还是硬着头皮走了上前。
听见动静的罗俊清回过头,看着来人,呵呵的扬起一抹冷笑。
“自己找个地方坐下。”
王琪摇摇头,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罗总,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要我坐,为什么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对呢?”
她关切的问着,罗俊清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好似跨过了千山万水,才能在他眼睛里找出来那种年代感。
“王琪,这么些年我待你不薄,是么?”罗俊清说完这话,挑起眼睛看过去,只见她的身子微不可察的抖了一小下。
罗俊清看出来破绽。
“罗总有什么话你不防直说,不必和我绕弯子,你直说吧。”
事到如今,也没有资格去反悔那些说的话了,罗俊清看着她看着他抿着唇,轻垂视线,还平平和和的。
“绑架的事是不是你做的?”罗俊清一针见血,一点余步都没有给她留,她牙根咬的紧紧的,双手紧紧撰着衣角,然后做出最后的挣扎,视线与他相平,咬牙说:“罗总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罗俊清轻抬冷漠的眸子,虽然距离远远的,不过就这么远远的对望,竟然有种让人瘆得慌的的感觉。
一个步步紧逼,一个死不承认!
罗俊清彻底是对这个女人失望了,一只手松了松领带,慢慢踱步走到办工桌停下,目光像扫描仪一样从上至下,一直到她的脚底,然后回过头来,说道:“五分钟解释不出来,我就喊人过来了。”
王琪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罗总你怎么能怀疑我,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了,我什么都替你办的好好的,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罗俊清手攀上电话,饶有兴味的说着:“是啊,这么久了,不该生的心思都生了,你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
王琪被他一句话死死的定在了原地,绝望的看着男人拨通了热线,她静静地等待着自己被带下去。
不过王琪到了最后关头,既然还打算洗脱罪名,她对着罗俊清说道:“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都没有做,罗总,你不要把我带下去好不好?”
罗俊清闻言,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阴沉:“呵,你私底下做的还前面吗,需要我一桩桩说出来嘛?”
他说到最后,声音情不自禁的扬了起来,王琪听到他的话,最终无法反驳,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下去了,她什么都得不到?
最终王琪被带了下去,关进了监狱里,别问罗俊清是怎么知道她的罪行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罗俊清最后给那些把她关起来的人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往死里折磨,生不如死!”
王琪听到的时候,心是彻底凉了,原来这么多年下去了,他的心里永远不会谁会成为他的意外,除了那个死去的女人,不过后来她才会知道那女人根本就没死,她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劳。
罗俊清这边的事情都准备好了,接下来就是夏岑岑的事了,中国的技术还没有美国那边的成熟,因此他要出国了,夏诗潼虽然还在昏迷中但是他想有钱以仁照料着,应该会好的吧,只要他时时关注就行了。
临走之前,罗俊清想去监狱看一下宫云哲,那边的人很快就将他放行了,监狱里的宫云哲渐渐消瘦,哪还有那么俊俏的样子,变得人模狗样的,他看着昔日朋友变成这样,心里也很是难受。
“宫云哲,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后不后悔?”罗俊清问他!
在监狱里的几个月里,宫云哲的棱角已经被磨平,他再也找不到当初的尖锐,多了一丝沉稳:“世上没有如果,我以后都只会在这里度过,你放心。”
罗俊清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他忽然觉得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话要说了,起身离开时,他顿了顿,想了想还是张口说道:“岑岑没有死,如果有可能,她会醒过来的!”
宫云哲身子一怔,仰头闭上了眼睛,一起的都是自己的造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