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俊清屁颠屁颠的尾随其后,听着这身后的脚步声,夏诗潼脸上拉下三条黑线,脸皮厚的很呢。
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先前原有的,夏诗潼刚搬进来,有些东西难免不全。这不她看着床上一条薄薄的被子大眼瞪小眼。
“要不你还是回去睡吧,回头睡感冒了,算谁的错?”
罗俊清就是为了要见她才来的,怎么会轻易就走,当即就坐在床上,在上面颠了几下:“床还挺软的。”
夏诗潼想到夜里两个人要睡在一起来,闻言面上一红:“你就是个不正经的坏蛋!”
“说谁?”罗俊清好笑的看着她,她喋喋还珠,那男人已经拉了她,人往他身上一倒......
“你要干什么?”
“做些不正经的事,免得别人污蔑我。”
夏诗潼对着他那噙着坏笑的眼神,她气的挥舞着小粉拳,只不过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点力气无疑不是打在棉花上。
“呸,禽兽。”
罗俊清就喜欢看她一副生气偏拿他没办法的样子,他薄唇略弯,抱着她晃了起来,问道:“你欠我的这辈子是还不了了,要不你就真做了罗夫人怎么样?”
夏诗潼想都没想就摇头拒绝了:“我怕过年见长辈,你那些亲戚会拿唾沫星子淹我,我怕。”
罗俊清手指头绕着她胸前的一撮发丝,细细的把玩,已经快玩上道道来了,眼神一闪,又问:“那儿子上族谱的事……”
“诶,有钱人家就是麻烦,你看我农村里来的,连祖坟都不知道到哪里拜祭。”
罗俊清从小是个有修养的富家子弟,根本就不知道相乡下穷苦人家的生活,当下就来了兴趣
“嗯?”
当他不知道,夏诗潼有些骄傲的扬了扬眉,与他解释:“以前都是土葬,那些个人都随便埋,都几百年几十年过去了,田地不够的时候,都填平了,根本就看不出来是坟,逢节烧纸钱都是路边随便烧。”
“好,以后我们死了火葬。”
“本来就不肯土葬,都是火葬了好不好。”夏诗潼扁嘴,“呸,你诅咒我呢,我可是要长命百岁的人。”
罗俊清不反驳,他比谁都希望她能够长命百岁,他勾着她的腰,状似不经意道:“我已经知道夏泽言是我亲生儿子了。”
夏诗潼闻言,点了点头,只不过这次她极为聪明的主动伸手抱住他的腰,整张脸都埋在他心口。
“毕竟他长得那么像我小时候,我不派人查查,我就是个傻子了。”
“我知道,你不用说。”其实夏诗潼是怕他说多了之后,孩子她就在也见不到了,还不如讨了他的欢心,反正她对他也不是那么讨厌难道不是吗。
两个人抱着,即使天气冷了,也好过刚才夏诗潼一个人,很快两个人身上都有点热了,尤其是夏诗潼,明明她是个女人,却郁闷的要死,可偏偏她很无奈,被他抱着,动弹不得。
罗俊清好歹是个正常男人,见她乖巧的埋在怀里,又想到了之前两人共赴巫山的事,虽然是被人摆了一道,不过却也尝到了滋味,这下便是忍不住了。
夏诗潼就闭着眼睛什么都不说,任由他吃着豆腐。
夏诗潼来不及反抗。人就被他翻了个身压在了身下。黑暗中,她睁开冷那双略带惊慌眼睛,望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她红着眼睛,骂了一句:“罗俊清你不是人!”
女人口气里带着委屈,他只好停下来,抬眸盯着她看,不过这不看还好,这一看,让夏诗潼很不是滋味,他这个男人两只眼睛往哪里瞧呢?
“我也觉得不是人。”
“你自己知道就好,还不从我身上起开!”
罗俊清非但不起开,继续压着她,还说:“媳妇儿,叫声好听的,保证你明天能下床。”
夏诗潼听他开始打趣她,她心里生气,小腿抬起来朝着他一踢,卷着被子滚到了里边。
她朝他哼了哼:“原本我担心你冻坏了让你进来,没想到引狼入室,你让我彻底明白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句话!”
说完,头瞥向一边,理都不理他。
这女人脾气还挺倔,他这条追妻之路。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原以为今夜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偏偏老天爷不让他们两个如愿,正当罗俊清努力了半天,好不容易把被子抢了个半条盖在身上的时候,屋顶漏雨了。
他摸着鼻子上的一滴水珠,纳闷:“你朝我吐口水了?”
“我才没有你这么小人!”夏诗潼咬着牙辩解,话刚说完,一滴也落在了她脸上,她眨着眼眶上的水珠,伸手摸了摸:“奇怪怎么有水?”
她心下疑惑着开了灯,灯一亮,那水珠也渐渐大了,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她偏了偏头,瞧着上面被水印湿的白墙,猜测道:“屋顶漏雨是吗?”
是了,罗俊清脸色不好了,这大半夜的漏雨肯定不能睡了,两个人离开了好不容易捂热的被窝去了客厅。
罗俊清脸色阴沉,显然是不开心了:“明天你记得找物业。”
“我这几天都睡在这里,肯定要把屋顶修好。”她拢了拢衣服,这外面有点冷啊。
罗俊清看她拉拢着衣服,知道从被窝里爬出来,这温差有点大,怕她感冒,便无奈的摇了摇了头,从卧室捧了床上的被子过来,放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