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冰退到一旁,胡影眯着眼呲牙冲着老鸨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被紧紧盯住的老鸨也尴尬的陪笑着。
胡影开口便是直入正题:“谁派你收买他们的?”
老鸨一惊,浑身冷汗外涌,差点尖叫出来,可还是强装镇定着说:“这位官爷您在说些什么啊?贾廷和贾云两位少爷的确经常照顾我们绫香阁的生意,可是这跟收不收买扯上了什么关系啊?我收买谁了我?”
胡影挑起眉毛嘲讽道:“我提过贾廷或是贾云吗?嗯?”
“这......哎呦瞧我这记性,呵,呵呵呵......我没有收买过别人啊!”老鸨尴尬的笑了笑,表现出了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态度。
胡影倍感无奈,转过头问贾冰和胡依“你们对拷问这个东西了解不?”
胡依耸了耸肩,调转体内真气,胡依将内力控制的极其微妙,将震天掌力量拿捏的恰到好处,打进老鸨体内。
老鸨中掌之后浑身颤抖,血液随着掌力的震颤开始毫无规律的流动与静止又或是逆流,弄得血管有的部分肿胀,有的部分却是干瘪,她原本肥胖的身体变得时而臃肿时而干瘦。
“啊!”老鸨咬紧了牙齿。
“哇这是什么招?”一旁的胡影看的一惊。
胡依俏皮一笑“以后小心点。”
老鸨咬紧牙关,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脸下最微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见到老鸨就要坚持不住昏厥过去了,胡依又调转了一股与刚才劲力相反的劲力,劲力相反,震天掌的颤动也就相反,胡依再将掌劲从背后打入老鸨体内。
两股相反劲力的震天掌在体内一汇聚,相互抵消,老鸨周身的血液也便恢复了正常。
身体恢复正常的老鸨贪婪的喘息着,像一个刚刚得到救助的溺水人。
“感觉怎么样?”胡影凑了上来。
老鸨吃力的咳嗽着。
“是不是知道谁让你收买贾廷和贾云的了?”
“赵……赵员外!”老鸨吃力的吐出了三个字。
三人没想到这么快就知道了幕后黑手是谁,既然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三人也就没多做停留,回贾府去了。
……
深夜,贾府内。
“如果是那个林员外的话,倒有些麻烦了。”贾冰眉头紧皱。
“你认识那个什么林员外吗?”胡依问。
“我们两家都是卖丝绸的,虽说抢生意让两家关系不太好,可是两家却始终井水不犯河水,谁都没有挑起事端。”贾冰沉声道。
“那现在呢?”贾冰问。
“我爹说让我调查为什么商队总是被劫的时候,我就怀疑是林家干的,所以就派了一些人去调查林家,调查的结果是,林员外的儿子林擎在少林寺学武,因为心术不正被赶了回来,这林擎一回家就看出了贾家和林家之间存在的端倪,想要扩大家业,独占丝绸的生意,又不好直接挑起贾家和林家之间的斗争,所以才会雇佣一些黑衣人来劫了我们贾家的货啊!”
“你都知道是林家干的了,怎么不去找他们?”
“我这也是今天从绫香阁回来之后才得到的消息啊,不然我必然我定会用我的龙爪捏碎他们的天灵盖!”贾冰愤怒的说。
“对了贾冰兄弟,你那个浑身梆梆硬的那个功夫时什么武功啊?”胡影好奇的问。
“哦,那是升龙帮的庇体龙鳞,可以使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可以像龙鳞一般坚不可破。”
“升龙帮?那是个什么帮?”胡影追问道。
“升龙帮可是在武林中名声仅次于少林寺和天鹰教的帮派啊!”
“少林寺我知道,可这天鹰教又是个啥?”
“行了贾冰哥,不用理他,武林上的各邦各派恩怨情仇什么的他全都不知道,他要是问个没完,咱们还制定什么计划了。还是我哪天有时间再给他解释吧!”
“那好吧。”
“对了贾冰哥,我们今天去绫香阁的事那个林员外肯定会知道的,要不,咱们先布置布置?”
“哼!也该了结了!”
一旁的胡依和胡影能感觉到,贾冰体内热血翻涌,蓬勃的气势在他周身蔓延开来,无所畏惧。
贾林两家世代恩怨了解的时刻,的确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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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域流传着这样一个古老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君王荒淫好战,他组建了一个攻无不克的铁骑,用这铁骑四处讨伐征战,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男人被抓去充军,女人被抓进皇宫,老弱病残都被拷上了枷锁,抓去当作运粮草和修建城墙的奴隶。
武林人士与朝廷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可这一次,武林人实在不忍看见百姓生活如此凄苦,整个武林群起共抗朝廷,可是,猛虎难斗群狼,武林人虽然个个身怀绝技,却也敌不过朝廷的百万铁骑。
武林人失败后,百姓们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绝望的双眼望不尽这被血染红的苍穹,奔腾的江水洗不尽这心中的凄凉。
“若何?”
“杀!”
在人们绝望之际,这片土地上出现了一个解救百姓天神……或许应该叫他蔑视生灵的恶魔。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只是记得那一天的天空被染成了黑色,只是记得绝望的喊叫声响彻他们的耳朵。
没有任何一个活着的人能见证那一抹阳光如新生的婴儿般诞生在这漆黑的天空……从那之后,那位神明便消失了,荒淫的君王也不在了,人们开始重新发展,建立国度,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的人们也开始了安居乐业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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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故事不是很准确,也许故事有些夸大情节,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每个故事都不会凭空诞生,都有着其存在的意义。
在西域的一块土地上。死气与烟尘弥漫在这片土地的天空,风过似哀嚎,云过似幽灵。这里常年荒无人烟,连飞禽走兽路过时都要远远绕开,荒草也难以在这片被诅咒的土地上生长,这里虽然人迹罕至,可始终有一位灰袍老者拄着拐杖,用他那浑浊却坚定深邃的眼眸,遥遥注视着远方的苍穹。
一道紫芒撕裂天际,天空一声炸响,雨落倾盆,怒风狂卷。
苍老的声音从远方响起:“灵墓被盗了?”“灵墓不是只有鬼灵使者才进得去吗?”灰袍老人自言自语道:“难道这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