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会的每一个运作都会记录下来并且公开与众,就算是挖了一个坑埋了一个车站路牌,也是事无巨细的公之于众的没有半点的含糊,十年如一日保持了良好的信誉所以洪山人都知道刘家出了多少钱而各家各户出了几分的力,因为基金会不但记录和公布谁家出资多少建设什么项目,而且还有一个更加重要作用就是公布和登记洪山人自己各家各户出青壮劳力的情况。按照谁出力谁获利的基本原则,如果建设的是盈利的场所那么产生的盈利就要给这个出力的人分干红。如果建设的这是一个公益性质的场所那么就会从其他盈利场所中等价的折算出一定的干红。
所以说洪山的大小建筑民用设施都和刘家的这个基金会有关系,同样刘家出资最多就获利最大,而各家各户也不是无动于衷都是在刘家带动下有的出点钱而更多出的就是劳动力。
就比方说吧,洪山的第一木材加工厂,原本是国营企业,说着改制被刘家收购了,厂子扩建改建这些都是刘家出资的,但是工人和村民都是出了劳力的,那么这些劳力全都折算成了干红,虽然每个人占到的份额都极其的少。如果按照老大和老二的想法这些人就是一群吸血虫,就因为当初干了一点点事情就不断的吃公司的红利。其实一次性给他们当初劳动的工钱也就算了,结果虽然他们的份额很少很少可是10年来积累下来那么仔细算算账会觉得非常庞大的。刘家每年都有上亿资产用来给这些人发红利的。甚至洪山镇一些致富带头人都是坐在家里直接享受红利的,因为当初很多事情就是这些人听从了老父亲刘振哲的号召去动手干的。
原本住在铁窝山的李家傻哥俩,就是因为人高马大除了力气大之外就是能吃,结果吃的老子都养不起了,靠一把力气山上伐木做了伐木工,每天上山伐树是把好手,全洪山伐木冠军就是这两个小子。但是太能吃,每天累死累活伐树一天的工钱不够两人饭钱,要不是采伐场是管饭的,他们肯定饿死在山上,就这样都三十好几了媳妇都难找半个。
老父亲刘振哲为了在铁窝山上修水库引水下来冲击水电轮机这样就可以建成水电站给镇子发电。而且当初做了预算虽然在洪山修建水电站是非常苦难的事情,但是一旦修成至少可以保证洪山每天能有4小时电。这要比以前每天只有2小时送电的情况好多了,加上国家给定时2小时送的电和水电站的电就可以让洪山享受至少全天六小时供电的程度,那么分开用电可以保证一日三餐都是有电的,如果全是夜晚用电那么也足够洪山成为不夜城的。洪山林区十里八乡百里森林,以往都是入夜点煤油灯或者竹子猪油火把来照明的,点灯那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所以修水电站这是一件头等大事。可是要修水电站就要有水库,要有水库就要有水闸,只有水闸起落来挡住水使得水存在水库,然后打开水闸产生落差冲击水轮机运转才能产生电,这才是完整的水力发电。一切规划方案都弄好了,水库也建设完毕了,下面的水电站轮机也已经放置完成了,大家才发现山高路陡,原本高价订购的专用水库水闸无法运输上山,成千上万的村民抱头痛哭,只能眼看着巨资购买的水闸放在地上等着生锈。
这水闸通体金属结构,但是整体的水闸实在太重,根本没有办法也没有机械能够运送上去,施工队和水利局想尽了办法就是没办法翻山越岭给把水闸送到水库上。这时候李家两个傻大个兄弟就跑来用人拉肩扛的手段和几十个村民硬生生用人力一点点拖拽这样的原始方法,一寸一寸的把水闸整体的运送到了山上的水库闸口位置,在水利局的施工队帮助下水闸终于落下,使得洪山也算有了水电供应。
也是那时候,开始洪山开始正式用水表和电表收费,而每一分水电费里面都有李家两个傻大个兄弟的分红在里面。时至今日,李家两个兄弟早早已经成家立业都有了子女,坐在家里就静等水电的分红,当然随着时代发展当年他们建设的小水电已经对洪山来说可有可无,时代发展了全国电网都互通了,洪山已经不需要独立建设电力设施只要和外面城市电网连接就有无穷的电力,但是只要小水电还运作一天,李家兄弟的功劳就不能抹杀这分红就不能断掉。在洪山有很多很多这种因为跟着建设出力过被基金会记录下来了然后不断获利的,十年来洪山人都已经习以为常,认为出工出力获得回报这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几分工换回几分利这个都是基金会定下的,所以基金会就是洪山第三势力,掌握了林业和旅游只能说洪山的财源的两个大头,然而掐住洪山命脉的反而是洪山的慈善和建设基金会,水电煤气交通物流,医疗卫生学习通讯,整个洪山的大大小小的各类功能性建筑都必然存在基金会的身影,谁能掌控基金会就可以说做了洪山王!!
然而很明显啊,老二刘梓幕这是想要夺权,显而易见基金会那两位年事已高德高望重的老人家怎么会和媳妇打的鼻青脸肿?而汪副会长又如何和律师事务所的大律师打起来?这个律师事务所是洪山最大最著名的律师事务所,基本所有洪山的大小法律事务都是委托这一家事务所全权代*办的。
这个事务所是一个来洪山旅游的老外开办的,当初有个老外叫亚德客,是一个德国律师,也是一个十足的驴友。曾经孤身一人跑到洪山的原始森林里面转悠探险,没成想就那么失踪里面了,国家接到亚德客家人的恳求后派人到洪山追查此事。
作为洪山最有民望的刘振哲也当仁不让的听说此事之后就组织了民壮上山去找人了,经过十多天的搜索在一个山洞找到了亚德客的尸骸。经过法医的鉴定可以确定那是动物撕咬造成的,所以亚德客已经死于野兽口中。
向这种的,有人自己上山死在原始森林里面的事情,在当地就是按照意外或者自杀论的,谁也不会追究此事,但是亚德客的家人并不接受并且还和当初的洪山区政府打起了官司。
持续好久的官司,虽然算是落下帷幕,且不说谁赢谁负的问题,亚德客律师事务所就这么在洪山扎根了,而且外来和尚好念经并且还是上来就和政府打官司这个名声传播的非常广泛,最终使得亚德客律师事务所成为洪山地区唯一的一家也是最大一家职业的律师法律机构了。
小到鸡毛蒜皮的邻里纷争,商业纠纷还是财产分割,要么就是合同拟定或者法律咨询等等各种和法律法规有关的事情,基本上亚德客律师事务所都能给你满意的处理。洪山原本的几个律师所也早早被亚德客律师事务所给吞并了。现在的被洪山人称为大律师的就是亚德客律师事务所的亚德客豪斯先生,这就是当年的死的亚德客的儿子。而基金会和亚德客律师事务所根本就是穿一条裤衩的,要说他们有纠纷那么是必然的,但是他们只有联手协作的情况下才能互利互惠,整个资产运作哪一个文书能逃得过亚德客律师事务所?汪副会长不说这位年级比自己父亲刘振哲都大好多了老先生脾气如何,但是和正在壮年平时练习拳击的亚德客豪斯先生就算他们打起来,恐怕也不应该亚德客豪斯先生现在还在住院吧?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些人不是进了医院就是鼻青脸肿,那么都是老二刘梓幕搞的鬼,恐怕亚德客豪斯先生现在还在医院住着都是因为拒绝和老二合作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