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久躲避,任冷情出门的时候眼神不经意的一瞥,便看见了一旁正惊愕着的郝蝶儿,对郝蝶儿露了个清爽的笑容后俊逸的脸宠上有一丝疑惑,却很快就舒展了眉梢不再犹疑的走了。
马蹄声渐渐远去,躲藏在郝蝶儿身后的花殇直起身子长长呼了口气,一脸的受惊吓的样子,轻轻拍着自己的胸脯说:“好险!差点就被冷情哥哥发现了!”
“嗯?”郝蝶儿目视前方,却对花殇提出了个问号,像是在听又像是没在听。
“冷情哥哥和冷月表哥关系好着呢,要是让冷情哥哥知道我在这儿,他铁定会向冷月表哥告发的,那时我们可就没地儿逃跑咯!”花殇撇撇嘴,很是满意自己刚才情急之下所作的反应。
“哦。”郝蝶儿话不多,脑子却在不停地跳动着思维转换产生的该思考的东西。
不见得吧?就刚才那一瞬间的皱眉,是因为发现了自己身后看着眼熟的东西吧,而且,既是得了命令来这儿找他们几个,恰好又撞见她俩,一切的谜不就正巧被无意给解了。
“呀!冷情哥哥刚才在里面说的什么?那……”花殇瞪着一双水灵的杏眼儿,很是惊讶自己的迟钝。
“走吧,先去找到他再作打算。”郝蝶儿冰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对花殇说。
花殇知道她指的那个人是谁,便也就‘哦’了一声后和郝蝶儿一起离开了前厅。
落苍从厅里出来,正好看见郝蝶儿和花殇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刚才满腹的疑问现如今又平添了几道疑点,让他一时头脑有些发炸,却根本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行走在花径小道上,郝蝶儿有些心乱,既失望于任冷月居然就这么走了,又担忧着他所说的紧要事,还有就是愤怒于自己的肤浅,居然这样就吃干醋。
此时的任轩正悠然自得的在花园处的一张长椅上半躺着,他面前的草地上,摆了几壶落苍送他的陈年美酿,看他一脸的迷醉样儿,任谁都知他现在正快活得不得了。
此时正是百花齐放的时节,空气中弥漫的花香浓郁却不会薰醉人,微风一拂便觉人清气爽。
可惜的是,现下似乎只有任轩沉醉在这美景中。
“哎呀!表哥快起来了啦!!”花殇焦急的一把拉了任轩的手臂就使劲拽,有不将他弄起来就不罢休的架势。
任轩懒洋洋的微睁了睁眼又眯上了,说出来的话也悠悠的让人觉得软绵绵的:“殇儿呀~怎么了?你也要来陪表哥喝上两口?”完全没有在位人的高傲与独尊。
“喝!就知道喝!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儿给我开玩笑,起来呀!”花殇见自己力道不够大,便转到任轩躺的那一头,两手使力将任轩给撑了起来。
任轩却还是不愿睁开眼,手里不知何时提起了酒壶,也不在意花殇怎么摆弄他,一仰脖便往嘴中倒了一大口酒。
顿时,酒香四溢,和着花香与暖风一齐涌入了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