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冷月趴伏在桌上还未醒,无所事事的郝蝶儿见众人都散了去,自己却得看护着这个沉睡中的人,无聊得发起了花痴,瞪着任冷月一个劲儿的猛瞧,甚至于连椅子都搬到了任冷月的身边,依着桌面与那张俊脸平视。
如果把他放到二十一世纪,肯定是个大明星,长这么帅还这么酷。啧~在二十一世纪我有这样的男朋友,那会乐疯了我气癫所有嫉妒我的人的。
郝蝶儿咽了咽口水,喜滋滋的一个人傻傻的想。
这家伙的脾气,扣十分!哼!居然这样对我,要是把他放到二十一世纪,我准告他个拐卖美女虐待美女之罪!
回头又想起任冷月对自己做过的一件又一件气死人不偿命的事儿,郝蝶儿气得张牙舞爪,乘着任冷月还在昏迷,郝蝶儿呲牙咧嘴的做起了各种各样的鬼脸,不时的就想伸手去碰那张脸,恨不能搓圆揉扁了去。
“居然这样虐待于我,还把我当个小猫小狗似的丢给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任冷月,跟你没完!”郝蝶儿气极却又不敢大声哼哼,只能咬牙对面前的人握了握拳。
面前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动静,这更让郝蝶儿胆子大了许多,伸出一根指头点了点那张刚毅有型颇有弹性的脸,这下可不得了,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种玩法,从开始的轻轻触碰到后来的抚摸,他好看的容颜与幼滑的肌肤触感都让她迷醉。
侧躺在桌面,目视那张有着夜之气息的脸,郝蝶儿轻而又轻的自语:“明明就生活在这么高贵的家庭里,为何总愁着一张脸呢?开心的笑,一定比现在过得好吧?我俩明明没有宿世怨仇,你为什么总这样恨我呢?不,你是疏离了身边的所有人,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
长长的睫毛似乎动了动,这让郝蝶儿吓了一跳,手上的动作蓦然一顿,既连把手缩回这个举动都不敢有。
“宫深怨浓,一定受了不少苦吧?唉~”想到那单纯得大孩子般的任冷情,以及年少便成了一国之主的任轩,这三人迥然不同的命运让她一阵唏嘘。
“你……嗯!”才吐出一个字,面前的人既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就把郝蝶儿揽进了怀里,在郝蝶儿完全未反应过来之时,既猛地低下头,吻住了郝蝶儿温润的唇。
郝蝶儿立时如同遭了雷击般瞪大了眼,呼吸也几乎快要被吓得窒息,在那一刻,任冷月早已轻而易举攻破了她的防守,微微冰凉的舌肆无忌惮的索取着她的芳香。
胸腔内的空气似乎都已被憋着四散了,闷窒的感觉让郝蝶儿几乎麻木,但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以及似乎想把她整个人都吞啮干净的温热与绞缠,让她意识到,自己只是沉醉了而已。
椅子被带得歪斜向任冷月,郝蝶儿几乎就是连人带椅的倚在任冷月的怀里,炽热而猛烈的吻带着强烈浓厚的情感冲击着郝蝶儿,让她无法摆脱,只能默默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