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点冷僵,因为发觉郝蝶儿和任冷月都是一声不吭,嬉笑着闹腾了一阵后互偎着的二人不约而同的咳了几声,林俏俏动作迟滞的从婆娑王的怀里挣脱开来,像足了偷.情的小媳妇儿被丈夫发现,一脸尴尬而略带羞愧的笑。
这样的林俏俏是郝蝶儿未见过的,她的脸上犹带着一抹属于羞涩的绯红,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她和“杀手”一词联系到一起,更惶论那个与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双胞姐妹——林巧巧。
分明是双胞胎,脾性怎相差这么多呢?一个阴冷至极,即使美也是冷艳得会让人毛骨悚然的,一个媚,能让男人见着酥心酥骨,女人见着自叹不如——何以可妖媚至此。但不可否认的是,两人的各有千秋都是极至的。
“来,我带你去见那个人。”说罢,那抹绯红已隐了去,对郝蝶儿露着魅力十足带着神秘的笑,像个娇傲的女王似的不由分说,拉起郝蝶儿的手便走向那满是兰花的幽香小径。
留下的任冷月望着远去的二人,静默无言。
婆娑王的笑在二人踏出兰绰亭的一刻便敛去了,一脸严肃的他面上自有着王者才有的傲气,瞥眼看任冷月,伸手从桌上拿过茶杯,悠然的掀盖、吹散浮在水上的碧绿茶叶和热气,小小的抿一口。
久久不见任冷月说话,发现他正专注的望着亭外的兰花出神,他不得不出声打扰这本该是赏花好光景的一刻,放下茶杯的同时说道:“不知……”
话还未说完,任冷月开口阻了他的话:“那女人说过,她的家乡有好多花,每一种的花都有很多品种,单单一类花的名称,数到嘴巴累都数不清楚……”
“是么?那她应该知道很多关于兰的?”他的眼一下亮了起来,一时的兴奋使得还未来得及平放在桌上的茶杯应着他的兴奋,一个不小心被猛的搁到了桌子上,发出“哐啷”一声响脆的声音,茶水溅湿了桌面。
任冷月回头看着他,不是因为那声唐突的响亮,眸光深沉的看着婆娑王,这个身材臃肿还一身白袍,半白灰败的发散在肩上显得更为老态的人,对兰花的热衷居然到了这般程度。
“不知道,或许吧,你可以去问问她。”没有相邀的得意,没有要捉.奸的吃醋,黑色的眸子里如墨漆亮,沉沉的看不清里头的思绪。
“真的吗?!那太好了,王爷就在此间多住几天吧!本王定好好招待!”他兴奋不已,有点坐立难安的咧着嘴笑,活像头一糟中了五百万大奖的彩民。
眉心一蹙,在他还未发觉自己心绪急剧转变的同时,任冷月转头看向兰花地。
那一首笛曲太扰人心魂了,以至于连他也逃不过,一时深深的被吸入其中,良久也缓不过气,脑子里总泛起那余音绕梁的悲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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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语:J来道歉的~~实在是困得不行,闭眼想着时就不知不觉的睡着。望天,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