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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與你相牽(3)

隔天音枟醒來心裡一職都是那個女人跟康維的模樣,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那時對於音枟來說根本就是一種折磨,病痛也沒又那麼難過,她渴望康維,她想要康維只對她好。康維今天早上並沒有出現,那是因為她昨晚已經交代過音枟自己要出差一個禮拜,沒辦法過來,這時音枟不知不覺的就哭了,究竟為什麼呢?音枟不曉得,日子就這麼過著,康維出差回來然後又過了接近一年,音枟的身體裝況也算是穩定了,醫生准許音枟出院,康維在前一晚替她整理東西的時候,對音枟說:「別擔心,進公司之後我會幫妳處理的,我家那邊也整理好了。」

音枟:「謝謝你。」

康維:「別擔心,之後我們再慢慢處理這些瑣事吧。早點睡,我明早來接妳。」

音枟對康維到了聲再見之後,她躺在床上不斷的思考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或許這一切都是自己在作夢,明天醒來她會忘記康維,忘記這些年發生的事情,想起她真正的麼樣真正的家人。可現實不是說怎樣就怎樣,音枟隔天睜開眼,就如同每個早晨一樣,一切都沒有改變。她嘆了口氣道:「果然還是….」音枟瞇上眼睛祈禱這一切會在一瞬間改變。她心裡想:「康維也好我也好,之後的日子究竟怎樣呢?」

這時康維打開門,音枟看著他就同他一起拿著行李一起走出這個自己住了一年多的房間。

音枟又再度坐上康維的車,這是第二次,自從那次去海邊之後音枟便再也沒有坐上這台車。這次他們的目的地的確是海邊但是不同於上次去的那邊,這片海,仍然被陰暗的天壟罩著,這一年來這個地方像發了瘋似的陰沉,每天都飄著毛毛雨,放晴的日子少之又少,但是康維聽鄰居說他上次帶著音枟到海邊那次,這兒的海面又回到當初那迷人的模樣。音枟對康維說:「康維這海都這樣嗎?」

康維:「並不是一直都這樣,只是最近一年來放晴的機會少之又少罷了,以前也是陽光普照的海呢,不然我也不會住在這了。」

音枟看著這裡的街道,又狹窄又陰暗,熙來攘往的人群每個人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全都板著臉,而這些人都因為拿著傘被隔出了一道間隙,這讓音枟有些失落。可能是因為天氣的關係,空氣也被照著一個濃濃的雨味,左右兩側的房子牆上都布滿著被海風長期吹時所留下的痕跡,在這座城市好像找不到沒有這些斑駁痕跡的地方,就連他們的目的地也是如此。他們來到一間有庭院的房子前,康維停下車,替音枟拿了行李,走進屋子裡面。音枟臉上透漏著一絲的不安,康維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走吧!」

他們一進入了房子裡面的時候,音枟大吃了一驚,她是知道康維這人總是一絲不苟的,身上乾乾淨淨。可現在房子裡一洗音枟剛剛對於這個城市的印象。屋內暖色的燈光,木質的地板,簡潔擺放的家具,空氣也沒有外頭那麼的濕黏,對於音枟來說全都是新的體驗,這是她未來要住的家,一個有著康維的家,音枟心中突然又開始有些什麼在躁動,自從上次從海邊回去之後就沒又再有這種感覺了,音枟開心的對康維笑了一下道:「這裡好棒。」

康維看了看道:「妳喜歡就好。我帶妳去房間看吧,在四樓。」

音枟:「那你?」

康維:「我住二樓,有事你可以打電話給我,這是給妳的。」康維拿出一支手機遞給音枟,音枟接了過來看了看道:「這個?」音枟見康維轉身上樓,她就跟著他走。這棟房子裡的格局算是簡單,一進來就是客廳,但是沒有任何的擺設,只有一張雙人沙發,而沙發上擺著一顆枕頭,另一邊卻少了一個,看起來就像是這主人沒有要待客的意思。緊接著走上樓梯,看到的是緊閉的三個房門,康維沒說什麼,但其中一間就是他剛剛提起的他的臥室,三樓跟四樓也是一樣的佈局。音枟在爬樓梯時注意到,這間房子的牆面上有著一些細小的文字,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看起來十分特別。康維領她進到一間房間,裡面跟這屋子的風格一摸一樣,一張床、一個衣櫃、一扇窗、一套桌椅,其餘的什麼都沒有,可這裡卻不同於外面的大理石地板,這是鋪著充滿檀香的木頭地板。跟當初在醫院的感覺很像,康維看著音枟道:「喜歡嗎?前陣子找人來重鋪道地板。」

音枟:「很喜歡,謝謝你。」

康維:「喜歡就好,你先把東西放一放我去做飯,等等下來三樓的第二間吃。」

音枟道了聲好就目送康維離開,她看著眼前的房間拿出自己為數不多的私人物品,而且大多都康維買給她的,音枟弄完之後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心裡又是一股五味雜陳的味道,明明應該感到開心,卻又有那麼一絲絲的悲傷,躺了約莫半小時,她起身下樓。一下樓梯就聞到一股香氣從其中一間傳出來,她走向那味道的來源,打開門,看見康維站在爐子前做菜,音枟就只是看著,什麼也沒有說,康維注意到她便開口:「去隔壁等我,這邊快好了。」

音枟關上門,打開另一道門,她看見的是桌上的菜餚,心想著:「康維這麼會做菜,自己還真是什麼都不會。」康維走進裡面,他坐下來看著音枟道:「快吃吧,等等帶妳去公司看看好不好?」

音枟:「嗯?」音枟吃到第一口就覺得這根本跟醫院的飯菜不能比啊,太好吃了,要是可以每天都吃到就好了。吃完後音枟本要幫忙收拾卻被康維阻止,他說等等會有人過來整理,他們得先去一趟公司。音枟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康維,她就點了點頭跟康維走了出去,當他們打開門的那刻,音枟看見了陽光,康維笑了笑道:「放晴了呢!」兩人便坐上車,一路往康維的公司奔去。路上音枟看著這跟剛剛一樣的建築物,卻因為陽光的關係而變得明亮,就算是斑駁的痕跡也沒那麼令人感到厭惡,而且海面上終於有了生意,海中的萬物就如同活得新生一般的在水中蠢蠢欲動。音枟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道:「終於放晴了,這裡其實也是很美麗的。」

康維笑道:「音枟等等去公司妳別太緊張,我知道妳一定可以勝任之後的工作,妳放心,就算再怎麼樣也有我在啊!」

音枟沒說什麼,只是她又開始疑惑著自己是不是做了對的決定,康為對音枟來說是救贖也是罪惡。到了公司大門康維康維放下車窗對警衛點了頭他們就進到了,公司裡面,一路做著電梯往樓上奔去,當電梯數字不斷增加,音枟的心臟也就跳得越快,在這個小小的空間根康維獨處,音枟覺得似乎心跳都要被康維聽到了,在康維的目光又跟音枟對上的時候電梯的門終於開了,看見門外的音枟就如同落水者得到空氣一般地衝出去,可她不知道該往哪去好,只好回頭看著康維,康維道:「你跑這麼快人家還以為我在電梯裡面欺負妳呢,這邊。」說完摸了摸音枟的頭,走向前方的辦公室。音枟跟了上去,進到辦公室有種跟家裡一樣的感覺但又有些陌生,她看著康維在眼前的辦公桌前坐下來,音枟不安地站在門口,見到康維拿起電話叫了一個人的名字音枟沒聽清楚他叫什麼,康維對她說:「先做下吧。」指著音枟旁邊的沙發,音枟走過去坐了下來。過沒多久辦公室的門被打開,音枟看了那個走進來的人,他看了音枟一眼,點了點頭以示禮貌便轉頭過去找康維談話,康維對那人道:「蓋特,這孩子麻煩你了。」

蓋特:「好的沒問題,康總你安排的我都看倒了,只不過這孩子這樣的訓練跟負荷根的沒問題嗎?連資深的前輩們都說這樣練起來會很累的。」

康維:「我一樣的話不想說第二次。」說完又轉頭過去看著音枟道:「音枟,你今天先在這明天我再讓你跟蓋特去吧。」

音枟看著眼前這個叫做蓋特的人走向自己,他蹲下來對著自己道:「音枟嗎?很開心認識你,我是槍枝課的負責人,明天我會帶著你熟悉公司的環境,我們明天見囉。」說完他伸出手,音枟禮貌性的握了手,雖然音枟不怎麼喜歡跟康維以外的人有肢體接觸,但這個人給音枟的感覺說不上喜歡卻是……不討厭。

等到蓋特離開之後她看著康維道:「你一定要讓這個人來帶嗎?」

康維:「他是我很信任的屬下,妳放心他會幫妳的。」音枟在昨天晚上康維幫自己整理行李的時候大概知道了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必須先從基本體力訓練,槍法還有一些基本的殺手注意事項,但是為什麼那個叫做蓋特的人會對康維說這訓練的內容不太合理,而且康維那時的回答卻是用一種極度冷漠的神情在說的,那副模樣音枟沒見過,但是卻有些熟悉,她忘記自己是在哪見到如此的康維。這時又有人打開辦公室的門,是一名女子,她走上前對康維說:「康維你真的很誇張,早上不進公司也不先說一聲,我這文件找誰簽阿,還有,你穿這什麼阿,西裝呢?領帶呢?你要是在這麼不注意自己的儀容「沙漠」那群人都要看不下去了,今天他們來協調案件的時候說看見你帶著一個女孩子進來是真的嗎?我以為你沒這麼快忘記菲……」康維打斷她的話道:「秦特助,你是說夠沒?我說過我們雖然很熟,但是在公司我是上司你是屬下,你給我注意一點,而且這兒還有別人呢,在這樣我換人也是遲早的事情。」康維看相音枟那邊,琴特助只是看著音枟心裡浮現了無限個問號,康維又開口道:「文件放著,妳先出去。」只不過這助理沒有理會康維的命令,她走向音枟對她笑了一下道:「你該不會是音枟吧?妳好,我是秦銀珍,我是康維,阿不是,是康總的助理兼高中同學。」

康維突然出聲道:「音枟,不用裡她。」她在看像秦銀珍道:「妳還不出去?」秦助理看音枟笑一下又看了康維就出去了。

音枟看著一天說漫長也不漫長,音枟只覺得自己的人生做了很大的轉變,從一開始自己已經習慣的醫院變成根康維同住的的房子,包括公司還有那個叫做蓋特的人,音枟在康維的車上看著今天早上被自己嫌棄的街道想著,不過好在今天的好天氣似乎還是持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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