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3日
房间小,清秋动不动往床上跑,吃零食也上去,耍玩具也上去,尽管我强调了很多次,她总是当成耳边风。
今天忙晕了,将冬天的衣服整整、收起来,还有棉被;把夏天的衣服全部搬出来,衣柜不够放,放太多口袋又堆得难看,纠结。终于买了一张气动床,床下的柜子堆满了杂物。这狭窄的生活空间令人无可奈何,似乎什么都可以丢弃,却又任何都丢弃不得。
房间堆得乱七八糟,清秋被困在摇椅上。起先她要求玩积木,玩了一会不耐烦了,吩咐我去拿泡泡水。我不想理,她发起火来。我停下手中的活给她拿了泡泡水。孩子乱吹一气,又嚷着要玩打水气筒。我不再迁就她,她便哭,一副蛮不讲理的鬼样子。
边哭,清秋边对我嚷:“你这个妈妈一点都不好!”好吧,我说:“那你换个妈妈吧,我还懒得做你妈妈。”孩子说:“我就是不想你做我妈妈了,我才说的。”我忍不住,笑起来,问她:“那你想谁做你妈妈?”孩子气坏了,说:“我不要妈妈,我喜欢一个人。”
我逗清秋,说:“你不要我了?那你就出去,不要呆在我家里了。”孩子说:“这是我家,你才要出去。”我认真地想了一会,像是自言自语:“哦?哪我的家在哪呢?”我的孩子高声地回答:“你的家可能在万科吧?你不是特别想要万科那样的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