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左边右岸
天堂其实并不高，只要你一伸手就会够得到。
流年原以为我是一个幸福的人，可是过了这么多年，我却感觉不到幸福。那时，说的很少，做得很多。现在，说的很多，做得很少。我总是在不断地问自己，长大了，是否可以做一些长大的一些事情了？我试着做了，才发现，我还是做不到。我总是拿着过去的辉煌来向别人炫耀，一不小心我丢了坚强。我们都活在回忆里，在那里有着单纯的笑脸，有着单纯的爱情，有着单纯的情谊。一味地沉溺于过去，也许是走向堕落颓废的道路。可是，我无法接受成人世界里的欺骗，我只想要真实的生活，做一个最真实的自己。我只记得，在那时我活得最真实，令自己感动不已。许多人喜欢躲在别人的背后，享受着片刻的宁静。而我却躲在秋天的季节里，偷偷在想念另外三个季节。你让我什么都可以放弃，但我怎么能丢掉我的倔强呢？我只想做一个温暖，幸福的孩子而已。
后来的后来，我终于懂得，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一个人说话永远都不算话。我们是如此的年轻，未来那么长，谁都预想不到我们的未来会怎么样。无论是爱着别人，还是被爱着都是一种幸福。爱情不需要说出来，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交换永远的。像我们这样的年纪妄谈感情真是一种天真的想法。我们都无法给彼此任何承诺，因为在时间的面前，任何的承诺都是苍白的。世界是公平的，该是你的永远会属于你的，不是你拼命想得到就能得不到的。这是宿命问题。千万别把美好的情感当爱情看待，因为除了爱情，我们还有更加珍贵的友谊。我一直相信，男女之间会有真正的友谊。特别像我们年少的时候，那是一种朋友的爱，纯纯的，淡淡的感觉。
爱情来的时候，你想躲也躲不掉。
远方。
我曾经以为我什么都知道，但其实从一开始我什么也不知道！一个年少轻狂的人总以为经历了一些事情，就可以看清这个世界，懂得了社会的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了。未来那么重，一定需要我来背负吗？我一直选择在路上生活，世界的风景这么美，所以我不会匆匆忙忙地直达彼岸，我会选择慢慢走，欣赏沿途的风景。我一直以来，都非常感谢那些伤害我的朋友们，是你们让我学会了成长，让我学会了隐忍，让我学会了假装坚强。成长是需要付出一定代价的。自己受伤害越深，自己就越会长大。多年的伤害使我遍体鳞伤，鲜血喷薄欲出。可是却把我打造成为一个金身，刀枪不入，使变得更坚强。我总是告诉自己，一个人要活的，坚强些，卑微些，勇敢些。一个人有不同的自己，不同的时候更会有不同的自己。面对着物欲横流的社会，有些人难免在江湖，身不由已，学着自己都不想学的事情，做着自己都不想做的事。可是为了立存，我们不得不向现实低头。慢慢地乞求堕落。
后来的后来，我终于懂得，面对人情冷漠的社会，我们要保持自己的原则，不能超越社会的道德底线，用理性的思维去思考问题，做一个有个性的年轻人。独立，反叛，勇敢，张扬，这是我们年轻人应有的个性。年轻没有失败，一切都可以从来再来。人在外面，吃亏是福。宁可别人负你，也不要你负别人。既然我们不能改变这个环境，那我们就要适应去适应环境，我们要在这个环境里游刃有余地生活着，活出个样来给自己看，也给世界看。在利欲熏心的时代里，我们绝不随波逐流，明哲保身。我们要做最真实的自己。只有做到真实，才能达到远方。
当别人的眼神充满敌意的时候，请你一定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将来的时间你会用很多的眼神还给他！
我们还是不够坚强，我们还要更坚强。
直到那天，我才知道，原来，夏颜的父亲就是我们的校长。我突然回想起来，那次我将要被开除的时候，夏颜一直对我说，好好养伤，然后准备去上学。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颜川会和夏颜分手了，因为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弟，他们永远是不可能的。
夏颜的母亲和父亲最终时隔二十年又走在了一起，这是夏颜最希望看到的结局。可是她却看不到家庭团圆温馨的场景了，颜川后来告诉我，他的母亲因为生他的时候，死得早。他和父亲一直相依为命，自从母亲离开以后，我都希望父亲可以找一个人陪陪他。他每次都是严厉地拒绝。后来，父亲告诉我。曾经，他有一个女人，并且还有一个女儿，那是我的姐姐。他一直想着那个女人。终于有一天，父亲忍不住地告诉我，夏颜就是我的姐姐。因为姐姐特别怨恨父亲，所以不和父亲姓颜。一直和母亲姓夏，父亲每天都会看着姐姐母亲的照片好久好久。我知道，父亲又开始思念她了。我最希望夏颜的母亲能给爸爸一次机会，一切重新开始。我去找夏颜的母亲好多次，她对我很好，我告诉她。我的母亲已经在二十年前去世了，父亲每日每夜地思念着她，希望他们会和好如初。那天看到姐姐的日记，她也希望父亲和母亲能够和好如初，这是做儿女们最希望看到的一天。
我终于懂得了那位老爷爷为什么要对我说那些话了，因为他已经知道，夏颜一定会出事的。可是他没有说。这是宿命，没人能够更改。
意料之中收到了南方一所学校的通知书。我曾经对夏颜说过，我喜欢在南方过着这样一种生活。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都会有丰盛的阳光照进我的房间里。推开窗子的时候，会看见蔚蓝的天空里有一群白鸽安静地飞过。懒洋洋地伸个懒腰，楼下会有几个朋友推着单车，叫我一起出去玩。那是我最期待南方的生活。拥有着最温暖的阳光，每一天都会有不同的生活方式。夏颜目不转眼地瞪着我，然后，说出一个字。让我半天才缓过神来。纯。后来，我才懂得，原来，她想说的是“蠢”。它们是一个谐音。
我想我会忘掉在北方所有的记忆，开始另一段生活。没有了夏颜，若辰，那童姐在我身边。我一定要学会坚强。一定。
九月。北方变凉的天气。我义无反顾地踏上南下的火车。
再见，我最亲爱的朋友。若辰。那童姐。大宝。小乐。小月。
再见，我灼热的青春年华。
再见，让我成长的城市。
请你们一定相信。我会变得更加坚强。
那一年，我开始了另一段饱满的生活。
奠夏颜。
我心已死。
在喜欢的人面前，放肆地大笑。在不喜欢的人面前，面无表情。这是你走后，我的生活状态。浑浊而充满邪恶。
手机每次的颤动，都以为是你的信息，原来那只是我的自以为是。每次在度秒如年的夜里做梦都会梦见你。梦到你站在球场外拿着我最爱喝的矿泉水，等待我满头大汗地跑到你的面前，像个小孩子一样一饮而尽。你让我慢点喝，没有人和我抢。你微笑时的样子，非常好看。像极了六月明媚的阳光。梦到你站在楼下，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大声喊我的名字。仰着头骄傲地问我，这件衣服好不好看？我用尽全力，大声地告诉你。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你低下羞涩红的像蕃茄的脸，蹦蹦跳跳的离开。梦到你在我生日的时候，你一定要把我的眼睛蒙上。然后，把我拖到班级。你把手从我的眼睛拿开的时候，我看到每个同学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红色的蜡烛，教室因为有一排排整齐明亮的蜡烛，变得温和。同学们站在那里看着我，在我还没有意识到底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你从我的对面悄悄走来，手捧着一个大大的蛋糕，我看着你欢喜的样子，好像你自己过生日一样。你把蛋糕放在我的面前，生气地对我说，牧年，你已经20岁了，你一定要学会替我照顾好你自己。听到没有？我看着你拿着一小块蛋糕在我的面前张牙舞爪。我笑逐颜开。同学们，一起唱《生日快乐》歌，祝我生日快乐。我知道。这是你的精心创意。喜极而泣。梦到你在那片森林里，望着我们的名字，隔树相望。你用你的左手把我的右手放在一起，一定要在那两个名字之间，刻一些弥足珍贵的话。你说，那两个名字太孤单了。它们一定要在一起。好好地一辈子。一辈子。我们在那里努力地刻着：不离不弃。你笑起来像一朵美丽的百合花。梦到你在点到的时候，你故意把我的名字跳过去。你以为我没有去上课，谁知道，我从桌子上面爬起来，睡眼惺松地说，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你低着头。红红的脸颊，非常好看。下课的时候，你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告诉我说，太不给你面子了。看着你可爱的笑容，我在那里傻傻地笑。梦到老师抓到我和你传纸条时，你沉默无语。还好老大把那张纸条还给我。你始终记得，老大最宠我们俩了。我们可以在班级里为所欲为。纸条上面写着：你永远无法体会到，没有你的日子，我有多孤单。梦到了那年冬天，我，你，若辰，那童姐堆雪人的时候。那童姐一定要刻下你的名字。我隐约地知道，她会刻下你的名字。却始终猜不到那童姐会刻下什么。那天，你俏皮地告诉我。雪人的背后写着：两个人。手牵手。一辈子。到老。
我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想你的时候。会毫不犹豫发信息告诉你。我很想很想很想你，如今的你已经在世界的另一个尽头。那边收不到世界这端的信息。
没有了你，你怎么让我对别人笑。
夏颜说：“你本来就是一个好孩子，为什么要装作坏孩子。有些时候看着你装作的无坚不摧，其实我很想告诉你，你清澈的眼眸已经出卖了你，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你比我们更需要无微不至的温暖。”
那天，你跑到我面前对我说。其实，你挺善良的。我灿烂若花。我多想告诉你，面对世界上所有的过错是非，有些事是我们无能为力的。我也曾有过一个大大的梦想，最终因为路途上有太多未知的东西扑朔迷离，是它们不小心阻碍了我的脚步。我看着前方明亮的光线。我知道，只要我一伸手，就能够到那边的天堂。然而，我越是努力地追赶，它就离我越远。我一直是个相信宿命的人。我不再做反抗。所以，你会看到我会用睡觉代替那些无聊的课时，会用打球来消除那些该死的时间，会用通宵来排遣我内心中的忿恨。其实，并不是每个人都想这样的。林林总总的原因，总是有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无奈，若辰的家庭与爱情，静儿的生活，那童姐的爱情，还有那些每天都会寻找堕落的人。他们真的很想做一个好孩子，能像你一样有着非凡的天资，有着令所有人都羡慕的成绩。他们也有和你一样，拥有着五彩斑斓的梦想。可他们的无奈又有谁能够理解呢？他们一直都是一些追求幸福的人。幸福那么远，他们永远够不到。
你让我什么都可以放弃，但我怎么能丢掉我的倔强呢？我一直是个倔强的孩子。
用最美的姿势等我回来，我骄傲的公主！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的这句话吗。如今我却一个人每天站在镜子面前，自言自语。这句话，我只想说给你听。只想说给你听。
只想说给你听。
你离开以后，我终于选择背道而驰……
这是写给那些给我最多温暖感动和给我最多伤害的那些人。夏颜，若辰，那童姐，大宝，小乐，小月，小伟，静儿。以及其他陌生人。
冷暖自知。
饱受二十年的世间荣辱，坐壁上观世态炎凉。关于所有的爱恨，离别。过错。是非。已不像青春年少时怅若惘然。大喜大悲。沧海为水。绝处逢生。早已处之泰然接受地司空见惯。宠辱不惊。
……题记始时间冷酷。空气稀薄。道路漫长。微弱暗蓝色的光。若隐若现。背后仿佛凝聚强大的生命力。荒草疯长。没有退路。逼仄的土壤里容许留下一双循矩蹈规的印痕。仰望天空。头顶氤氲的浊气四处流窜。仓促的飞鸟振动着翅膀一声而过。远方。鬼哭狼嚎。安魂曲响起。祈祷文充斥回忆。亡灵吟唱。那些虚无缥缈的葬礼。抚摸额头。虔诚地闭上双眼，静默地双手合十。安祥。一起祷告。破晓时，决绝醒来。
洪荒离场。手里提起一把刀刃，独辟蹊径，披荆斩棘，挥汗如雨地斩出一条荒草丛生的道路。雨天。泥泞。沼泽。背上行囊，一个人旅行。内心惶恐的流浪。拍下沿途美不胜收的景致。成锦云朵。苍树。繁盛茂密的野花。静水。光线。影子。黑夜。冷暖自知。始料未及地惊喜不断。我沿着这条狭窄的道路，奋不顾身，风雨兼程。有一束光隐隐地召唤我。那是我挚爱的淡蓝色的光芒。周遭开满繁盛的暗红色的玫瑰花。刺破手指，鲜血淋淋。没有疼痛。我在夹缝中顽固地活出生机勃勃。
长大后，再也不会为某一个人意气用事了。自以为是，多愁善感的年纪毕竟只有仅仅几年而已。就像幸福一样，永远是那么一小段，一小段。
左边。泅渡。
一直心有余悸地不敢写下那些熟稔的名字。怕是惊扰了内心里早已住下饱满丰盛的记忆。十字路口。街道。单车。照片。走廊。CD.梦想。关于触目伤情精彩纷呈的画面，就像一场黑白电影一样。剪掉突兀煽情的对白。惶恐的面容。清澈的双眸。镜头里盛不下干涩潮湿的有关纪念的故事。那些没有生命力的景物兀自粉墨登场。忘乎所以地演绎着世间的兴衰与悲喜。寂寞那么长。黑夜那么短。思念像爬满了身上的虱子不断吞噬着遍体鳞伤的身体。欲哭无泪。起床。奋笔疾书。如愿以偿地写下：某某人，此生我最大的遗憾，就是在我最美好，最绚烂的时候，你们都不在我身边，我感觉到好寂寞，那些耀眼的光芒炽烈灼热，我知道，再也没有人帮我挡住支离破碎的阳光了。那一年，风华正茂。趾高气扬。义无反顾，远走他乡，终于还是决定要在远方开辟出一番肥沃富饶的土地。种下梦想，数年后，愿望不约而同的开出圣洁的蓝莲花。自离开你们以后，我都没有碰到比你们更才华横溢，比你们更无微不至，比你们更相信幸福的人了。狠狠写在本子上的那句话。一直铭记于心。只有善良的人才能和善良的人走到一起。如此地良善，适逢陌生人必恭必敬，想念朋友全神贯注。相信一切的人，永远都会幸福的。那些人曾经教我在地上画一个圈子，然后写下一个人或一些人的名字。闭眼。伸手。倒数。一辈子画地为牢。我一直自欺欺人。分离也是再见的道具。既然有了分离就会有重逢的那一天，再见是为了以后还会再见面。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终究不过是麻醉人的良药。那个清冷女子吟唱：有些人很好，但就是永远无法在一起。那些令我想念的人离我渐行渐远，而那些令我忘却的人却离我越来越近。后来的后来，灵光显现。神说。醒来。我说。沉醉。大彻大悟。身边的位置就那么多，有人进来，就会有人出去。人总是要分离的，而且还会越分越远。这是一次严峻地竞赛。残忍地考验着我们的忍耐力，等到了我们如日中天那天，从天南到海北就是一抬头的距离。距离已经不再是主流。
记忆犹新。那些人执著地走在左边。给我最多的温暖和感动。小心翼翼地护送我抵达天堂。旧电影。烂熟于心的音乐。一次次地重温。泪流满面。是你们，让我荒芜的生命里开出纯白色的雪莲。左边。左边的左边。梦魇繁复。你们固执已见地在我的左边为我遮风避雨。
那些人，左边的那些人。给过我最多温暖和感动的那些人。
神说。宿命。我说。窃喜。
忘记我们是一个怎样的开始。记住我们拥有刻骨铭心的结局。足已。
右岸。重生。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此乃人生一大幸事。与你们擦肩而过，铸就如今的我金钢不焕。一直心存感激，邪恶的蓝色妖姬在身体的最深处散发的光芒万丈。
就像繁复的梦魇。垂死挣扎，惊心动魄。一场接着一场。终于在明媚的阳光中安然醒来。一目了然的千疮百孔，缝缝补补，结成一层光滑平整的薄皮。在风雨如晦，狂风怒号的夜里，欣喜若狂勇往直前。一路向北。早已习惯身体的鲜血淋淋，喷薄而出。嘴里的血腥味屡见不鲜。龟裂的大地里流淌着我炽热的血液。脉络相通。滋养大地。周而复始。万物复苏。我驻足在光的尽头。回首。那些邪恶的眼神，爬在地上争先恐后。伸出肮脏的双手向我索要非份的梦想。终究好事多磨。我早已修成盖世无双的刀枪不入。独步天下。笑傲江湖。
犹记横冲直撞，肆无忌惮的年岁里。一路上跌跌撞撞。冷嘲热讽。恍惚中从众星捧月的辉煌一落千丈地无人问津。是你们在我的背后戳穿我的脊梁。提起锋利的刀刃，把我一步步逼进深渊。我天真地误以为这是自食其果。那些让人泣不成声的谎言。终究让人哭笑不得。强颜欢笑地在你们面前装腔作势的手舞足蹈，还要口是心非地袒露心扉。放我一个人走进暗黑的龙潭虎穴。会有那么一天，我会完好无损的归来。你们依然置若罔闻。我还是不够坚强，我还要更坚强。风中嗤之以鼻的笑声不绝于耳。一个人的心路历程终究还是要一个人解读剖析会好些。入木三分，淋漓尽致。所有好的不好的都将成为成长道路上的明灯。世间人情冷暖。自知。长大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情。一条路跑到黑。尝尽世间的辛酸苦辣。每一次受到的伤害，层层堆积。发酵。假以十日。终会物极必反。使自己变得固若金汤，铜墙铁壁。
谢谢你们一次又一次慷慨的恩赐。让我从麻木不仁转变为言不由衷。这是你们的言传身教。我感激涕零。
右岸。右岸的那些人。曾经伤害我的那些人。
神说。惶恐。我说。坚强。
一直都在怀念你们清澈的双眸。俊秀的面容。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不要忘记。你们给了我扬帆远航的推动力。得意忘形的时候停在右岸。如梦初醒。谨记你们的金玉良言。半睡半醒之間，启程远方。
我是一个需要在左边补给温暖，右岸给予力量的船。安稳度日。默默无闻。后积薄发。总会遇到狂风暴雨的时候。可以不假思索。迅疾靠向左边。寻找温暖哪怕一点点自以为是的温暖。一直懂得。就算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总是会有一些人毫无吝啬的拥抱。简单对白。撕心裂肺的痛苦。感同身受。左边。静默的左边。素淡的左边。行进的旅程。北欧后裔的海盗。招摇过市。趁火打劫。右岸在暗地里鬼鬼祟祟发出淫猥的嘲笑。不知天高地厚的我始终无法接受惨淡的收场。全力以赴。冲锋陷阵。哀兵必胜。海盗丢盔弃甲。回到北欧重整旗鼓。每一次战役的结局。总会让船变得船坚炮利。扬帆远航。右岸。浮躁的右岸。作祟的右岸。
神说。左边。右岸。你会颠沛流离。
我说。左边。右岸。我会无坚不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