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雍亲王竟然做出来这种事?云萝妹妹一定很伤心吧。”柳昭君拉着周云萝的手,叹了口气说,“其实,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我们闺蜜之间才是有真友情。”
周云萝苦笑道:“通过这么多事可以看出来,柳姐姐才是对我最好的人。”
周云萝回去的时候,忽然,马车一个颠簸,周云萝差点从马车上摔了下去,头碰到了马车壁上。
额头上忽然多了一块红色的血印。
周云萝很生气地掀开车帘子,却看到了一个身穿蟒袍的男子,脸上带着怒气。
周云萝认出来了,这,不是太子李云泽吗?
“你怎么搞的?马车乱撞?”李云泽劈头就骂,看起来整个人没什么精神一样。
周云萝本来就心里窝火,被李云泽这么一骂,心里更难受了,就喷了出来:“你是怎么做太子的?自己撞了人还怪别人吗?”
“什么我撞了人?明明是你撞了我!”李云泽气不打一处来。
周云萝也迎着刀刃上去,“你是非不分,污蔑别人,你以后怎么教你的儿子?”
这句话似乎让李云泽大发雷霆,他指着周云萝,不客气的说道:“儿子?你没有儿子,我也没有儿子!哈哈哈,要是我有儿子,就好了!”
李云泽说完,就笑着走了,疯疯癫癫的样子。
木香说:“姑娘,太子说什么胡话呢?太子怎么会没有儿子呢?该不会是气疯了吧?”
周云萝警觉起来,“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一个时辰后,柳府上,一夜春雨,院子里油润了一片。树上的新芽已经吐绿,池塘里的鱼儿也活跃了不少。
木香被人带到了柳昭君面前。
“不是跟你说了?不要频繁的过来见我,免得让周云萝知道,你是我的人。”柳昭君素手执笔,在宣纸上写着字。
淡淡的墨香充斥在房间内,桌上摊开着一张宣纸。
木香低声说道:“奴婢知错。不过,奴婢有一个重大消息要告诉姑娘,所以急着赶过来,生怕被别人先知道。”
“什么重大消息?周云萝这才刚走,你又打听到什么来了?”柳昭君眼皮都不抬,看着笔下,一匹骏马跃然纸上,柳昭君非常满意,点了点头。
早有丫鬟拿着印泥,在那宣纸上盖了一章,“姑娘的骏马图画的是越发好了,恐怕上京里断无一个人比姑娘画得更好了。”
“连周太平的画都比不过吗?”柳昭君眼里闪出犀利,对周太平的憎恨,哪怕隔了很久,都不会磨灭。
“周太平只是医术精湛,如果论琴棋书画,周太平哪里比得上姑娘半分?”木香笑道。
“这话本姑娘爱听。好了,木香,你说吧,你还有什么重大消息?”柳昭君得意一笑。
“姑娘啊,我知道太子原来那个儿子不是太子亲生的。”木香严肃地说。
“你说什么?”柳昭君大吃一惊,那张骏马图从她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木香说:“奴婢说的千真万确,是亲耳听到的。并且这还是太子亲口承认的。”
木香就把周云萝路遇李云泽的事,告诉了柳昭君。
柳昭君目光犀利起来,“这么说,太子的儿子是谁的儿子呢?”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
柳昭君笑道:“去把这件事传开来,让整个上京的人都知道,太子的儿子不是他亲生的,我倒要看看,欧阳世家,还怎么遮自己的脸?”
“是。”丫鬟们应道。
山中,密林如织,阳光穿透了浓雾。
周太平一行人已经走了两个时辰了,大家都有些疲累。
可是,但是没有找到仙灵草的位置,更加没有李元康的下落。
无名说:“再这样走下去,恐怕就算是天黑也找不到。”
“所以我已经做好了在这里长久走下去的准备,连干粮都带了。”周太平镇定地说。
“现在大家都累了吧,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一住。总不能等天黑了再找。”无名提议。
“可以。”周太平说,“大家先坐下来,我们吃点干粮,喝点水。”
于是一行人除了无名,都坐了下来。
无名说:“其实这里处处都是树木,也不知道我们能住哪里,总不能我们都住在树上。”
“住在树上的确是最安全的。只是这里并没有什么凶猛野兽,住在树上睡得不踏实,所以最好是住在平地上,毕竟我们可不是一天两天。”周太平笑道。
“我的建议是,这里虽然处处都是树木,可是一定有山洞。住在山洞里安全又保暖,又可以睡得舒服的。”夏荷不愧是学过武功的,一提就提出了个好建议。
“山洞里有没有蝙蝠啊?我好害怕的。”听琴说。
“当然没有了。”周太平笑道,“咱们这里没有什么蝙蝠,就算有,也是一只两只,害怕什么?倒是虫子多得很,一定咬得你晚上睡不着。”
“好在现在虫子也不多,天气并没有很热。山洞里还挡风,可温暖了。”无名笑道,“周姑娘觉得怎么样?”
“完全可以。”周太平笑道,“不过,你应该问问你的未婚妻觉得怎么样?”
听琴脸红了,“姑娘,你是我们的主子,无名问你就可以了,不需要问我的,反正你同意我也就同意了。”
无名害羞地说:“的确是这个理。”
周太平说:“那么就有劳无名了。”
无名走了。
周太平她们开始吃东西。
不一会儿,无名过来了,“看到了几个山洞,但都不够隐蔽,是将就着住呢?还是继续找?”
“天都快黑了,我们不找了,先将就着住一夜,明天再好好找找。反正我们还没有真的走入丛林深处呢,这片树林真的很大,这座山也很高好的。”周太平说。
“那我先去收拾收拾,等一下你们过来。”无名说完就走了。
“无名还真是居家好男人啊,自己都会收拾,以后可有的你享福的,你什么都可以不用做了。”夏荷笑道。
“我天生就是个劳苦命,让我不做事又怎么行呢?”听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