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寒山的枫桥镇上,一群孩子在讨论着什么。
“什么魔界要攻过来?”
一个领头的孩子说:“那还不快点告诉,苏夫人,哎,等等,你们听谁说的?”
一群小孩齐指着不远处一个要饭的人说:“就是他”。
“哎,要饭的,你胡说什么,你一天都在这里要饭,你怎么知道魔界要攻过来。”说着那个领头的孩子便走过去一脚踢倒了乞丐的破碗。
“这是我住的那个庙里的小神仙说的,嗯,你们欺负我,我要去告诉小神仙,小神仙说过他会保护我的,嘻嘻嘻。”那个要饭的指着领头的孩子说。
“我才不相信又什么神仙呢,好好接受苏家的庇佑就好了。”
“你刚刚说什么,”只见从回春医馆的房顶上跳下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话语中露出着威胁的语气。
那少年生得白净,让人好生羡慕,黑色的粗眉下又长又黑的睫毛,更是突出他整个人的美观,更显得他的英气。
“我说什么?你先别动等我喊人”领头的孩子被少年威胁的语气吓住了想要喊人。
还没等他喊出声,少年就瞬移过去抓住他的衣领,用咒术封住那孩子的嘴说:“你不是可以吗,你喊啊,反正我不可以”。
此情此景顿时吓得一旁围观的孩子不见了踪影。
这时,一个孩子牵着一个穿紫衣的女人的手走了过来,这个女人气场十足,似游龙踏雪无声,似绘凤落地无痕。
“哪来的泼猴,敢在我寒山地接撒泼,还不快住手!”
“哼,要本神住手,你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你若能让我住手,我帮你守护寒山抵挡着外来生物,你若没本事,等我攻破结界就和这些人一起下地狱吧。”
“好大的口气,接招,天生神力”苏夫人话音未落便市使出了浑身解数,只见顿时间她的右手变得粗壮,青筋暴露,发出阵阵白光,一巴掌直接挥向了少年。
“唉我说你个老太太动不动就打人,现在都受伤了还那么跋扈,我看你怀孕我就让着你,可是你是逼我呀。”说着只见少年略微向后一躲,苏夫人便扑了个空。
少年既没有念咒施法,也没有掐诀施法,他用的是神识。只见少年的脚底出现一条黑龙图案,那黑龙十分庞大,十分有气势,乍一看并不是这么一个少年可以驾驭的,不知道怎么,苏夫人就一动不动。
苏夫人带着恐惧的表情说:“你干什么,不要过来,走开,走开。”
“是你刚刚先惹得我,我当然要从你的身上取点东西作为补偿咯。不过,我无心伤你。”少年一脸俏皮可爱的说。
“住手”此时天空飞来一柄仙剑。画面一转,只见一个白衣飘飘的男人御着七彩流光剑过来。
“夫人,苏子衿请战”只见空中那个白衣飘飘的男子从剑上跳下来双手执剑说,还没等苏夫人反应过来,苏子衿便抬起右手向青年攻了。
过去霎时间,执剑七彩流光剑中飞只一条神鸟,那鸟羽毛青绿可见,着实漂亮,“我没猜错的话,这鸟不会是青鸾吧,听说可以当坐骑呢,我正好缺一只像这样的坐骑,哼哼。”少年带着一脸邪魅躲开了苏子衿的御剑说。
苏子衿应道:“敢问阁下大名,鄙人苏子衿,鄙人的剑阵除过魔界大长老,还有我界修道仙人,没几个人能破过我的剑阵,而且鄙人所提之人都用了不下三十招,而阁下只是轻轻一躲毫无出招便破了鄙人的招数,故想与阁下交好。”
“严重了,在下无名无姓,无亲无友,本人称呼有三,叫我花云月就好,刚才你的招式漏洞百出,我只是找了那一个漏洞,躲过了你的阵法而已。”
“好了,这青鸾神鸟我就带走了,还有,你们快点离开寒山地界,此处魇魔横生十分危险,本应心怀天下是我的使命,但我现在有要事要办,这个幽冥乾坤阵送给你们可以暂时抵御魇魔,并可以把你们送到安全的地方,离不离开就看你们自己了。”
“等等,仙者”只见顿时间花云月不见了踪影。
“他这是破除结界出去了吗?”
“这是传送阵法,只是里外呼应而已。只不过我们不能利用这个阵法罢了。”
画面一转,只见那个俊朗少年花云月在骑着风鸟青鸾,赶往某个地方,其身边罩着个光罩,就这样一人一鸟在黑雾笼罩下马不停蹄的赶路。
这是黑雾的前方出现了阵阵紫光,“终于到了,哥哥,我来帮你了。”花云月露出了沉重的表情。
几个月前:
魔界发生了内乱,喊着要推倒花可羡的统治,此时的花可羡因在处理叛徒时受了伤卧床不起,但他殊不知此时不光是魔界里甚至是整片星海也掀起了腥风血雨。
那夜魔界的叛军攻入花可羡所居的夜阑殿,此时的夜阑殿不过花可羡的几个死侍守着算不上什么无攻不破。叛军已经杀到了花可羡的床前,准备对花可羡动手了,只见此时花可羡房内的一个角落里,发出了一阵光原来是花云月,只见金光再一闪,顿时间他变成了花可羡。
“各位来我夜阑殿有何贵干,是想,哼哼”话音未落便从他的手里抽出一道雷龙,“快跑,花可羡醒了”还没等那个喽啰说完,他们一群人便被这惊鸿雷龙劈成了干。
花云月又一次用那张脸说话了:“我本来还想让你们去魔界监狱里度过余生,但是现在,我看你们还是就地伏法的好”,“我一次次的杀鸡儆猴,不管用是吧。”话音未落花云月便使出了一招屠光了所有叛军。
此时的他根本没有神的那种高贵气质,好似就是一只妖魔。
他在心里暗暗说了句和亿年前一样的话:“任何伤害哥哥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之后,便用哥哥的面容发出了邪魅的笑。
真是想不到作恶多端,杀人无数的花可羡竟然有人疼,可笑,真可笑。
当花云月为花可羡配药时发现少了一味药引,那便是凤羽,对就是凤凰神鸟的羽毛,但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再找到凤羽的踪迹了,就是因为当年的朝凤大会上因为花可羡的肆意闯入,虽说他抓到了未央,但惹怒了凤凰,当时凤凰设下诅咒,并永久的躲了起来。虽说凤凰是花云月的宠物但他也不知凤凰的踪迹。
唯一的途径便是凤凰的孩子,花云月还清楚地记得它们每人身上都有一根凤羽,但当年在神魔大战后未央战死,所以就只好依靠当年自己送出去的青鸾。
虽说这青鸾长得并不好看,一身绿油油的羽毛和浑身的韭菜味,但此鸟十分通灵性,据说这韭菜味只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漏出。
“哎,我就纳闷了,这哪来的韭菜味?”但为了救哥哥他也是强忍着臭气。
“忍住”
这凤羽是神鸟的生命,但为了救哥哥,他毫不犹豫的杀了凤鸟青鸾。取下了凤羽。
等花云月带回凤羽,哥哥依然是以前的卧床不起,俗话说“群魔相战泪两行”,花可羡果真是遭到了反噬。
花云月看着除重伤以外毫无缺陷的哥哥实在是忍不住内心的悸动,他轻抚这哥哥的脸庞,看着哥哥轻闭的双眼,“你们先出去吧”
“是,大人”只见一群端着汤药的奴仆把汤药递到花云月的手中,随后便退了出去。
花云月坐在了花可羡的床边用通体透明的玉勺子在那盛满汤药的金边玉碗中搅动了两下,随后盛出一勺放在自己嘴边吹了吹,直到勺里的药不冒气了,他才把药勺递到哥哥的嘴前,小心翼翼的灌了下去,只听见咳咳咳的声音,之后刚刚喂进去的药都被咳了出来。花云月试了好几次,依旧是这样,弄得被子上哥哥的胴体上到处都是。
他擦干了药之后,本想让人找来一个贤德女子来照顾哥哥,可又怕别人占了哥哥的便宜,于是他想出个一个好办法:
把药先灌进自己嘴里然后,然后通过自己的嘴来往哥哥嘴里灌输药物。那一刻他好紧张,好紧张,随着他的脸不断地贴近哥哥的脸,他也不断的尝到哥哥的呼吸中夹杂的美味,他轻轻地吻了上去不断地向哥哥的嘴里灌输着药物,“这是哥哥唇的滋味吗,好美味?”他反复如此,直至把药完全灌完。霎时间,他的脸红成了一片,“我这是怎么了,我好脏啊?”顿时间,他就对哥哥起了爱慕之情,原来他的身体里有两种意识一种是数亿年前的意识,另一种就是生命之树赋予他的新意识。但就算是生命之树也摆脱不了哥哥对他爱的洗脑。
画面一转,此时的花可羡并非是醒不来,只是被心魔控在了梦中。它在梦中不断看到一个长得很像他弟弟的人不断地吻着他,他想挣脱但也无能为力。
“住口,停下来”此时的花可羡突然大喊着什么,起过身来,看见一个男子趴在他的床边,正安静的睡着,那脸庞勾起了他无穷无尽的快感,就这样花可羡一直看他看到天亮,此时的花云月睁开了眼睛,重重的一把抱住了花可羡蹭了蹭他的脸颊。微眯着眼,有些慵懒的说:“哥哥,你终于醒了,月月在这照顾了你一个晚上呢。”
“你是,着实长得有些象我的弟弟,难道你是我那天抓回来的男宠?”
“哦,你竟敢抓男宠,你不是说有我就够了吗,花可羡”说完他便给了哥哥两大巴掌,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太迷人了,的确花可羡连受伤也是对称美啊。
花云月此时一脸气愤的说:“花裤衩,你给我看清楚,我是谁,我啊,花云月,你弟弟啊。”
此时因为花可羡伤势没恢复,所以他根本没法还手,此时的他心里满是愧疚和愤怒,明明她的弟弟已经死了上亿年之久了,他马上也要忘了这件痛心的事了,但偏偏,他眼前这个人又让他想起了他的亲弟弟。着实让人痛心啊。
“你究竟是谁?”花可羡扯着他的衣领问道。
花云月瞅了他一眼说:“好好想想,你们魔界公元五百二十万年到公元五百二十万零一百年的历史,你就能知道我是谁。”
魔界公元五百二十万年到公元五百二十万零一百年非常奇怪,没有人记得那只见发生了什么,就连花可羡,也不记得啥。
只见此时花云月手一伸,从他手里变出来一本史册正是那一百年间的历史。
史册上写着:
魔界公元五百年,魔界大长老花可羡痛失胞弟,买酒寻欢,生活糜烂不堪,同时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仇满天下。
魔界公元五百二十万年到公元五百二十万零一百年:魔界大长老花可羡为神王花云月火烧天宫,杀遍天下,二人最终,一百年间风调雨顺,二人天造地设,二人一百年周年时花云月惨死,花可羡生活继续糜烂不堪......
“看见没有,我不仅是你的弟弟,更是你的情人。”花云月一脸得意的说。
“可是,历史也可以是编的,我弟弟也不是什么神王,是魔。”
“你弟弟死的早,然后坠入凡间的我因为身体纯净,被抓回来炼药,你看到了我然后感觉我十分像你的弟弟,然后就把我带回去一只照顾我,然后我俩渐生情愫,就……,之后我被诅咒死,然后我带走了所有人对我的记忆,包括你在内,我也带走了那一百年间的历史,你还烧了我的天宫,为我杀遍天下呢,不过现在我已经将天宫补好了。”
“我是记得我烧过天宫,杀过很多人,但......”
“但什么,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找哥哥您商讨一下如何对付这些外来生物。”
“外来生物,你是说魇魔吗,云,云,云月......”花可羡顿时间说不出了话,十分没有杀叛徒时的气势。
“哥哥,你不适应吗?”
“没有,我只是有点不大相信”说着花可羡一脸冷冰冰的看着花云月,就像看那些宠物一样。
“没事,慢慢适应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