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夜阑殿外,一棵老久的粗壮枝干上,一名宛若仙子的男子正闭眼微靠在树上,他一手拿着折扇,一手拿着酒酿,月光刺的他睁不开了眼,于是他便随便一灌,酒全洒到了下面的那位身上,打湿的可不只是他的衣襟,他的整个身体都充满了酒味,对于一些人来说是馨香,但对于他来说就是恶臭。酒酿不断的从上面的那位身上滴落,打湿了下面那位的脸庞,流过发丝,流过眉毛,打湿睫毛,穿过眼睛,从下面那位的衣领活生生的灌了下去。
这酒一撒倒是没什么,但酒精要是触碰到了火焰,那就是玩火自焚。看到上面那位喝酒,下面的那位本满是愤怒的,没想到他还往他身上灌,这就像火上浇油一样激起了下面那位的怒火。
本来下面那位十分渴望酒精给他的快感和满足,但此时的他身负重伤,而且一连喝了好几天带韭菜味的药,现在不管是什么味,他只要一闻到味就胃里翻腾。他抑制不住他的怒火一把把树上的那位喝的烂醉如泥的拉下,带着一脸愤怒的表情十分大声的对上面那位吼道:“花云月,你够了,除过我自己以外,我不希望我身边的任何人喝酒,以前在我身边喝酒的人都被我拿去了性命,你住口,别再喝了,住口”
花云月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说:“这只是治疗内伤的药酒,而且我的命早已是哥哥的了,哥哥想要拿去便是。”
画面一转只见花可羡身上的怒火已全然熄灭,但仍抓着花云月的衣领不放,走跟我去洗澡,说着便放开了他的衣领,一把抓住了他的耳朵,“走,快点走”此时的花可羡早已忍不住内心的翻腾,并没有狠狠地抓住花云月的耳朵。但到了寒水泉时他的耳朵早已红的不像个样子。
“这是寒水泉,在下面浸泡可减缓内伤,我本意是一起来洗澡的。”哥哥红着脸说。
“一起吗?嗯,挺好的”
“你先洗。”
“哎,不是一起吗?”
“对呀,难道这不是一起吗?你先洗,我后洗,你等等我,我们一起来,一起回,不就是一起吗?”
面对身前的钢筋大直男花云月不由得叹了口气,“好吧,我先,那哥哥要看着我哦”
不一会花云月就洗完了,“该哥哥洗了,我知道哥哥刚刚没看我,但我一定会恶狠狠地注视着哥哥的。”花云月的眼里露出了一丝丝闪亮的白光。
哥哥的下半身完全没在水里,就算看也只能看到肚脐以上,只见哥哥走到瀑布下,接受着瀑布对他的洗礼和打击。只见瞬时间哥哥的八块腹肌就被水裹了起来,水蔓延过哥哥的腰身,爬上哥哥的发丝,缠绕在哥哥的胸肌上,正在往哥哥的锁骨处蔓延,花云月看到这一幕把眼睁的十分大,二话不说便,脱下裹在他身上的那层衣服,像一条完美的弧线一样跃入水中,溅起了层层水花,就算这样哥哥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从水下游过去,游到了瀑布下哥哥所在的那个地方。慢慢地他浮出水面一把搂住了哥哥的腰身,顿时间两人身上发起了金光,花可羡只感到无穷无尽的力量涌入他的身体。
“哥哥,你没事......”话音未落花云月便垂了下去,但他的手依然没有松开,从腰身到脚踝一直没有松开。
但力量一直往哥哥的身体里注入,哥哥感受到了这不自然的下垂姿势,于是便睁开眼一把潜入深潭捞起了花云月。画面一转只见空无一人的夜阑殿寒水泉旁一个穿着湿衣的男人抱着只用衣服遮住躯体的男人,鞋都不穿的飞奔回夜阑殿。
此时的花云月已经想好了台词,如何对待醒来的花云月,他的内心里满是算计,就连眼神里也满满的都是戏。是啊这个大魔头对谁动过真心呢?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力量为了那个人的力量,此时的他只是在寒水泉刚刚尝到了甜头,等他拥有了神力,他就去征服那棵树,那棵让他能成为无上至尊的生命之树。
这个计划他从创世之初就已经开始了,只不过时机未到,缺乏力量而已,可现在时机离他越来越近,力量也就摆在他的眼前,何尝不悦,何尝不想尝试。其实就连那个真真正正的花云月也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而已,而他就是一个虚伪,冷酷,自私,残忍的家伙。
刚回到夜阑殿的花可羡刚放下花云月,准备换衣服时,两眼一黑便昏了过去,过去的一幕幕回忆不断的在他的脑海里跳动,他好像又回到了当年那颗桃花树下。
一棵桃花树下,一位少年站在奄奄一息的花可羡面前,他一睁眼,就见少年在认真的端详着他,阳光照耀在少年飘柔又银白的发丝上穿过他的发丝照到花可羡的眼上,蓦然间不由得使得他心神大乱。
少年向他伸出手,一阵清风拂过少年的脸庞经过脸庞打落树上那一瓣一瓣桃花,阳光,花瓣,清风不管是任何一样都衬托出少年的好皮囊,衬托出少年的善良。
画面一转,他被一群怪物围住,那些怪物的体积是那么的庞大,对于他来说好似是整个世界,这是魔王给他的历练,此时他的手里只有一把匕首,他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别怪物吃掉,第二杀死怪物活下来。只见他眼神冷峻的看着怪物,下手之快完全没有像同龄的小孩一样犹豫,恐惧。他像以前杀人一样直插怪物要害,刀刀致命,怪物绿色又粘稠的血液溅到他身上都没有感觉到恶心,因为这个世界上没人比他自己更恶心。
“很好,以后的你就是圣子的男宠了”魔王的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他的心房,他不甘沦落,他的内心好像在不断嘶吼,“凭什么,凭什么。”之后的他,花言巧语把魔王骗的稀里糊涂,当上了魔界大长老,杀魔王,攻圣子,无恶不作,但他的内心得不到丝毫的满足。
之后他总是梦见魔王的复仇,内心十分不安,在那些年他是为魔界好,但魔王去了之后,他只想着自己,不仅仅逼圣子床上就范,而且把整个魔界都搞的娇奢,衰败。
对这才是真真的他,他现在想要的不仅仅是把花云月的力量骗来,更希望让花云月来满足自己身体和心理上的快感。果真,没了以前的男宠他都感到了生活的艰难。
他甚至把他欺骗花云月的过程,在花云月死后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手可覆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