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人好像挺好的,温婉善良,对咱们很亲近,和其它小姐很不一样呢,只是不知道是否出自真心”紫萱回答道
“是啊,若是真心倒是难得,紫萱,你我一同长大,你最是了解,这份情,我从来不曾享有,从前表姐倒是对我不错,可我不想和她太亲密,二舅母一家会借此说她巴结外祖母,让大舅母一家都难堪,外祖母也不得安宁”妙晴感慨道
“小姐,你总是替别人想的多,何时想想你,这宴会本就是为相看女儿家,你跑的这样远,谁会注意你呢,以小姐的容貌、家室,若在人前,觅得佳偶怎么会难啊”紫萱劝到
“紫萱,以色示他人,能得几时好呢?”妙晴回
“以色示他人,能得几时好,到是个心思通透的丫头”说话的是一位白衣公子,带着一面银制面具,立于靖远候府内一处极高的阁楼窗前俯视着楼下花园内的女子们
“如今通透又如何,终有一日会为了一个男子忘记她们原本的模样,女人多是如此,若是兄台感兴趣,在下可代为引荐”这次说话的男子正是靖远候府的世子唐丛,墨刻般的剑眉微微挑起,眼眸深处带着几分漠然和讥嘲
“这倒不必,在下只是欣赏罢了,今日在下请了千机阁主亲自前来,一是为了确认这冰芝是不是我们想要的,二是想问问靖远候世子的交换条件”说话的是之前的白衣面具男子,靖远候世子从衣袖内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玉质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个不过是比耳朵稍大些的灵芝,不过这灵芝却不同,通体成冰状,只一面唐丛便盖上盒子,不过也足以让白衣男子判断其真伪,白衣男子看向了另一人那是位过了双十年华的男子,一身从里到外的玄色长袍,用金线暗绣着祥云花纹,脸上同样带着半面轻薄银制面具,看不清五官,唯有那一双出神的眸,深邃而邪魅,负手而立于窗前,微唇轻启,眼神没有一丝波动
“条件”
“好,千机阁主痛快,本世子的要求也不过份
一、千机阁撤走靖远候府的所有暗线,并承诺永不安插。?
二、前日靖远候府书房进了小贼,丢了一份东西,还望千机阁帮忙追回
三、算千机阁欠我一个人情,日后带有需要时归还,当然我的需要自然不会过份”???????
“好,本座答应你,明日一早本座会撤走靖远候府所有暗桩,至于第二条三日内送到,但愿世子的第三条不会让本座为难,本座告辞”这二人带着冰芝便从窗离开
“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啊,我家小姐落水了,快来人啊”紫萱拼命的呼喊着,她看着池塘里挣扎的妙晴更加焦急,远处的人听见声音,也向此处走来
此刻的妙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她从未想过于齐氏会在靖远候府的宴会上动手,可是……她才刚回来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初夏的池水寒意未退,可是相对于冰坏了的心,身体的寒冷又算什么
?会水的婆子还没有到,岸上的小姐们,善良的担心,胆小的尖叫,还有着淅零零的几个人在暗笑,只听见又一道落水声,惊呆了众人,大家都看见了,那是一个男子
池塘里已经放弃挣扎的妙晴,身体在一寸寸的下沉,她的意识在一点点的消失,一双有力的大手托住了她纤细的腰身,一个温暖的唇覆盖了她的小嘴,她好想去挣扎,但却抗拒不了他渡给自己的那一丝丝气息,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眉眼轻启,银白色的面具,她好想看的再真切一些,可是却没有力气……
相吻着的两个人,就这样浮出了水面,面具男子将妙晴放在人群中,深深地看了妙晴一眼便匆匆离开,靖远侯府的下人们忙着救妙晴,靖远侯府的看客们却议论纷纷
“这相府的大小姐竟这般不知廉耻,穿的那般轻薄,进了水的衣裳,看的真真的”
“是呀,是啊,还和男子那般,她的身子怕是被那男人都看去了”
“嗯嗯,我都看见她肚兜上绣的花了,哈哈哈”
“别说了,她这清白算是毁了,也怪可怜的”
“你还可怜他,要我说保不齐那男子就是和她认识的,今日靖远侯府宴请女客,自然会谢绝他人来访,怎么就钻出来个陌生男子,还把她给救了”
“哎呀呀,快别说了,听说相府的人来接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