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惜月躺在床上浅睡,心底的不安让她醒来,且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于是,惜月决定出门吹吹风,出去走走,夜色将万物陷入的沉睡,寂静的水塘忽起涟漪,一个黑影掠过,那个方向,是天依所在的地方,惜月赶紧追了上去,黑影的速度很快,待惜月到达时,房间里传来了哽咽声,惜月一个闪身闪了进去,只见里面十分凌乱,就感觉像入室抢劫一样?破碎的衣物满地都是,天依在床边跪着,身上的红痕依稀可见,这情景让人心惊,惜月心中升起了一股火,惜月拿起天依的手,把了一下脉,还好……没什么事……
红痕应该是撞到什么所导致的,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未知的香,想来就是那种能让人暂时无力的东西,惜月抱着瑟瑟发抖的天依,冰眸中闪过一丝冷冽,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起了杀心。
“不……不要碰我!不要……不要碰我……”天依喃喃的声音让惜月更加心疼,“没事了,天依,没事了,不怕,我在这里,”惜月轻声说,天依抱住惜月“月姐姐!好可怕,他想要对我……要不是有一个黑衣人救了我……我就……我就……哇!呜呜呜呜……”黑衣人?是之前那个黑衣人吗?
“乖……天依,没事了,洗个澡睡一觉就好了,听话,”“嗯……”惜月哄着天依,整理了一下她未开的衣领,让下人为天依洗漱,惜月点燃了安神助眠的香,哄着天依入睡。
该死!若不是那黑衣人,后果不堪设想,这一事绝对是那个若兰做的,杨若兰,我记住你了,我以魔的名义发誓,定将你挫骨扬灰!让你万劫不复!伤我的人,绝对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第二日,惜月一大早带着天依去见族长,天行见天依状态不好,“怎么了?天依?”说完便想伸手去碰天依的额头试一下体温,却被天依远远躲开“不要!不要碰我!”天行一愣,转头看向惜月,眼中满是疑惑,惜月却冷冷道:“想不到隐族如此没有一点戒备,隐族的人在隐族居然会遭小偷,这是你们的护卫的失职呢?还是太过相信隐族了?天依昨夜在自己房间遭贼,因为惊吓过度,拒绝任何人的靠近和触碰,”不能说是采花贼,那样天依名声会有损。
天行一脸不可置信,“怎么会……都怪我没有好好照顾好她……”惜月没有在看天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紧紧抿着的嘴和暗藏的锋芒的双瞳无一透露着她的愤怒,云沫和星辰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惜月,只听见惜月对族长说:“将杨若兰带上来,我有方法知道真相”
族长长叹一声:“罢了,就依你吧”族长知道,这杨若兰派人来侮辱天依是真的还是假的,她也逃不过,在他看来,需要安慰和保护的,还是天依,于是杨若兰就这样被带上来了。
偌大的大厅,沉静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惜月端坐在主坐旁侧,冷眸盯着大门口,虽然只是坐在旁边,但是她的气势,就像一位傲视天下的王者,连族长也不禁暗叹:什么样的家族会培养出这样的人?
他不知道的是,惜月小时候没有正经受过什么贵族,都是凭小时候学过的一点点慢慢深入的,族长是一位气势沉稳的老头,旁边两位应该是天行天依的父亲了,终于,杨若兰被人带上来了,大厅的气氛让人忍不住下跪,她抬头,看见了那张冷艳肃杀的脸,眼中的杀意让她不自主的低下头,先开口的是一个三十多左右贵妇模样的人,“不知若兰犯了何罪?需行下跪之礼?”看来这就是她那姨了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惜月直接对她说,她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说话,所以现在没必要和她废话,那人瞪了她一眼,等着!
“杨若兰,你的命现在归我了,把天依的事一一交代清楚,否则……”别以为只是死那么简单,若兰听到惜月的话,猛地抬起头,她,怎么知道?!惜月挑眉“很奇怪我怎么知道是吗?奇怪就对了,”她会读心术?惜月笑了:“这不是读心术,而是一种感应,”虽然和读心术也差不了太多,“呵,你是说,光靠你的感觉就认定是我做的?”若兰冷笑一声,似在嘲笑,“欸?我还没说具体是什么事呢?可能不是你做到,可能是你做的,你着急承认做什么?”“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承认了?”若兰瞪着惜月,惜月拿出令牌:“我在天依的房间里发现了你的令牌,你能解释一下吗?”(进入隐族的令牌,族里每个人都有一块)
若兰嗤笑一声:“我的令牌,早被人偷了”“哦?那照你这么说,偷你令牌的人和闯入者是同一个人咯?”“不……不错,有什么问题吗?”
惜月笑了,走到若兰面前说:“当然没什么问题,那请问,你的令牌大概是什么时候掉的呢?”“大概……三四天前”待她说完,惜月脸色一冷,呵道:“到底是三天还是四天!”“四天,是四天!”惜月盯着她半晌,忽然笑了:“哦,这样说,闯入者也挺厉害嘛~能在隐族中潜伏四天不被人察觉,也不知道是这闯入者太强还是隐族能力太弱了呢!”
“你别太过分了!”若兰她姨说,族长喝道:“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现在在在为依儿讨回公道!”“可是爷爷她……”又被族长一个眼神制止,惜月冷声说:“是我太过分了吗?第一天,我们作为来客,隐族之人以不堪的模样使我们观之,第三天,天依与若兰起纠纷,若兰更是对我贱人贱人的诋毁,这就是所谓的待客之道?第四天,天依便出了事,我要是知道天依在从小长大的家里都不安全我当初就不会让她回来,毕竟我觉得以我的能力,护住一个天依不成问题,结果呢?请问这位夫人,究竟是谁过分了?!”
沉默,死寂般的沉默,“怎么?敢做不敢当吗?”惜月厉声道,若兰脸色苍白,紧咬着下唇,不语,“呵~”惜月眼中满是讥讽,若兰握紧拳头,“是,都是我做的”“哟,终于舍得承认了?”惜月笑了,笑得那么无害,又听若兰说:“对,是我派人去天依房里的,也是我设计了原宏少主,因为我想让天行成为家主,没错,都是我做的,”天行露出复杂的眼神:“那你可知,我从未想过当家主”若兰看向了惜月,我讨厌你,因为天行哥哥是我的,不能让你夺走他,哈哈哈哈……”若兰大笑,众人惊了,惜月摇了摇头,心叹:瞧,多么可悲,你爱的人不爱你,最后失去自我,“天行,把她给我捆起来”天行走了过来,照着惜月的话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