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吴义一下子跪倒在地,颤抖道:“儿臣不敢!!!”
说罢,顿时磕了三个响头。
一丝畅快从姬南天的眼中闪过,原来自己在面对关于吴倩的事情时,竟然这么这样的孩子气。
姬南天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
“说吧,你是怎么知道吴倩失踪的消息的!!!”这时,东吴国主才主动开口道。
吴义想要站起身来,但是东吴国主顿时一阵气势压来,让他根本站不起身来。
他惊愕的看着自己的父皇,显然不明白为什么父皇如此在意关于吴倩的事情,就算是宠爱她也要有个限度吧!!
但是他那里明白,在皇室斗争之中,任何男性出生之时,便是一个天然的政治人物,就算是皇帝,就算是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那也是他的敌人。
而只有根本没有继承权的女儿,才是自己真正的亲人。
只是这种事情,东吴国主怎么会告诉他呢,自然是只有等他自己领悟才算。
吴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自己心中的怒火狠狠地压了下去。
“回禀父皇,儿臣在妹妹出城之时,派了五名护卫跟随保护…….”
还没等吴义说完,一股霸道的力量直接将吴义掀翻在地,东吴国主上前一步,狠狠地盯着他:“保护!!!”
吴义再次看了一眼东吴国主,坚定了一下眼神,没办法只能一条道路走到黑了,低着头说道:“没错,儿臣自幼与妹妹交好,妹妹单独外出,儿臣是在放心不下”
东吴国主冷笑一声,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却是出卖了他,我信你个鬼!!!
吴义低着头继续硬着头皮说道:“与此同时,儿臣还害怕出别的意外,另外派了一名斥候紧紧跟随着妹妹,只是,刚刚斥候发来消息,妹妹在石玉镇失踪,另外五名护卫也是全军覆没!!”
“石玉镇!!!”东吴国主慢慢咀嚼着这个地名。
“失踪?”
就在这时,姬南天上前一步,道:“陛下,臣愿前去石玉镇追回公主!!!”
姬南天主动揽活让东吴国主大喜过望,但是天生谨慎的他还是道:“既然先生开口,那便让我这个不孝之子陪同先生一同前去吧!!!”
“朕准了!!!”东吴国主沉吟片刻道。
“那臣先行告退!!!”说着,姬南天后退着出了宫殿。同时,太子吴义艰难地爬了起来,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姬南天在出了宫殿之后差点笑出了声,因为他终于知道自己的心结了,这个青帝试炼不过是让自己解开自己的心结罢了。
现在吴倩已经和以前的自己逃跑了,自己如今也不过是担心两人的安危罢了,只要看到两人安然无恙,必定能够解开心结。
却不想东吴国主竟然让这个太子吴义陪着自己,那不是为自己创造了一个单独斩杀他的机会吗?
宫殿之外,吴义拍打了一下自己衣服上的灰尘,径直跟着姬南天上来。
“我前些日子一直闭关修行,还未曾听过先生的名号,不知先生可愿去我寒舍,秉烛夜谈!!!”吴义脸上堆满了笑容,让姬南天恶心不已。
“不必了,太子还是快点准备一下吧!!明日我们就要出发了!!!”姬南天冷淡道。
吴义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哪里,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姬南天好像没有看到似的,快步走了过去。
吴义看着姬南天漠视自己的背影,冷笑了一声:“看你能够嚣张几天!!!”
他转身,快步走去了自己的“寒舍”。
回到宫殿,这里是完全属于吴义的地盘,就是东吴国主也不会窥探,他径直走上了自己的靠椅,一下子瘫倒在上面。
东吴国主的强大再次袭面而来,让他发自内心的恐惧,他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强?”
“这就是圣境的力量吗?”
“若是我麾下有一个圣境强者,我又怎么陷入如此境地!!!”
他突然想起来刚刚对自己冷淡的姬南天,道:“红缨!!!”
只见在后面的屏风之后,走出来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女子身穿鲜艳的红色长裙,脸上带着面纱,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时闪过一丝魅惑。
看着这个妖娆的女人,吴义心中一阵火热,但是事轻缓重他还是知道的,他看着眼前的女子道:“你可知道今日出现的那名老者,我刚刚入宫觐见时,发现他与我父皇关系甚好!!!”
女子右手半遮口鼻,妩媚根本掩饰不住:“奴家当然知道,这个老者名叫天谷,昨日出现在演武台上,力敌两名名人堂强者,不是圣境强者怕也不会相差太远了,殿下可是想要招募到麾下?”
吴义并没有正面回应她,而是一下子将女子按倒在地,道:“如此风流人物,自然是应该臣服在我的脚下!!!你说是也不是?”
女子被吴义压在身下,没有露出一点慌张,明显不是第一次了,她柔弱的拍了一下吴义,道:‘讨厌!!!’
“嘿嘿!!!”之后自然是一番云雨。
宫殿之外,姬南天则是步入了一座普通的住处,说是普通,但是也可以说是一个府邸,只是多年没有人打理罢了。
这座府邸原来是一名东吴战将的居所,被赐予了姬南天。
府邸之中,写满了两个字“荒凉”。
也幸好,姬南天不是一个知道享受的人,茅草屋他还住过呢?
府邸正中央是府主的房间,姬南天径直走了进去,这座府邸他根本没想要住多久,毕竟这一切在姬南天的眼中也不过是一场幻境。
房间之内,除了一张床别无他物,显然被人清洗了出去,具姬南天了解,府邸的前任主人是因为贪污军费被处刑的,所以府邸被人清洗也在情理之中。
他轻轻挥羞,一阵清风吹过,床铺顿时被清理干净,姬南天松了一口气,一下子躺在了床上。
在这个幻境之中,他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在一点点的靠近,也只有此刻,他才能轻轻地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