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随着一声喊声,军营里的士卒们都醒了过来。
“晨山,快起来,再别磨蹭,早上伍长还要教你典籍,再磨蹭,要迟到了。“晨山旁边一个正在穿军衣的士卒说到。
李晨山睁着迷糊的眼睛,开始起来穿着军衣,洗漱完毕,跟着伍队里的士卒绕着军营跑了好几圈,喝了点稀饭,然后晨山走去了伍长所在的军帐。
“来了,今天想学什么?“梁伍长看见晨山走进来坐在了案几对面。
“梁伍长,我今天想学草原的事。“晨山走在路上就想好今天要学什么。
“草原,恩,草原之前没跟你讲过,怎么想起来学草原的事了。“梁伍长说着在书架上拿出来一本关于草原的典籍。
“我昨天晚上听柳大哥说,前几天我们跟草原交了一次锋,有人阵亡了,还有好多伤员,所以我想学草原的事。“晨山说着昨晚睡觉前,柳大哥和别的士卒聊天时候说的事。
“草原的历史记载的不是很详细,草原现在的汗王叫突必烈,雄才伟略,二十几岁的时候就统一了草原各个汗帐,之后取自己的汗帐为金帐,定‘狼’为草原的图腾。草原地处北方,一到冬季,就难以生存,所以突必烈统一草原后,一心向南攻掠,为了给自己的部落找一片肥美的土地繁衍生息,草原的生存条件太过艰难,草原上的男的几乎各个都擅长骑马射箭。我们风国和草原北方接壤的地方,有一处平原,有大量的风菱石矿,昨天柳志说的战事就是在这发生的。“梁伍长对晨山大致讲述了草原现在的情况。
“那我们最后胜了吗?“晨上想知道这场仗最后谁胜了。
“不分胜败,我们一尉队轻骑在执行侦敌任务时和对方相同数量,应该是一小型汗帐的轻骑遭遇,打了一场遭遇战。“梁伍长说到。
“草原现在的汗王,突必烈,好厉害,我们为什么不一次把他打败呢。“李晨山问坐在对面的梁伍长。
“没那么容易,草原几乎全是骑兵,打不过可以跑,四处都可以安营扎寨,没有固定的据点,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把草原可以打败的。“梁伍长给晨山讲为何想打败草原很困难。
“我知道了。“晨山说。
梁伍长整个早上,给晨山讲着草原上的事,李晨山有好多不懂的地方,都给他做出了讲解。
“中午了,该吃饭了,走,我们去吃饭。“梁伍长和晨山走出了军帐。
往吃饭的地方走的时候,早上训练完的士卒们都在谈论着前几天和草原的那场交锋。
“伍长,我们伍队已经在这里好久了,你说仇将军为什么不把我们派过去。“跟晨山住在一个军帐的柳志走过来,对梁伍长说道。
“一直没有军令下来,还不到时候,不找到草原大部队的动向,没有好的机会,我们这支校队是不会轻易动的。“梁伍长说到。
“草原的轻骑动向太难找到了,还是要想办法让他们没有办法走掉。“刘志想着如何让草原的轻骑走不掉的办法。
“没那么简单,走,去吃饭。“梁伍长也想了一会,还是没有想到如何在草原限制轻骑的方法。
晨山走到吃饭的军帐的时候,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羊汤的味道,晨山咽了口口水,走到了熬羊汤的铁锅前,盛了满满一大碗。
“晨山,最近下午老看不见你人,你干嘛去了。“跟晨山住一个军帐的士卒问他。
“路大哥,我前几天跟梁伍长要了一把弓,这几天下午都在练弓场练习弓箭。“晨山喝着羊汤,对路大哥说到。
“营里最轻的弓都有三石了,你能拉得动吗。“路大哥听到后,问晨山。
“我的弓是梁伍长给我新做的,我拉两三次就拉不动了,而且箭也射不出去。“李晨山对路大哥说。
“晨山,你只练弓,不练别的武器吗?而且在马上射弓是很难得。“路浪君想到军队里很缺能在马上骑射的士卒。
“我喜欢练弓,我想在交战前就把对方射于马下。“晨山在听到前几天的交战后,就想着要开始练弓,希望能追上草原的轻骑。
“好好练,军队里很缺在马上骑射的弓箭手。别光喝羊汤,吃点肉和菜。“路大哥看到晨山把手里的羊汤已经喝下去一大半。
“那我去盛饭。“说完,李晨山走到装着米饭、羊肉还有菜的食盒前,往自己的盘子里开始装饭。
“柳志,晨山开始练弓了,也九岁了,你说,军队里的心法会不会传授给他。“路浪君走到正在吃饭的柳志旁,对他说到。
“应该不会,晨山应该是疾山宗的宗员,没多久晨山应该就要学宗门的心法了。“伍队里的士卒看到晨山每天的变化,都觉得晨山是疾山宗的宗员。
“恩,下午去看看晨山练弓,一起去。“路浪君对柳志说。
“好。晨山,下午你练弓,我和你路大哥一起去,看看你练弓是怎么练的。“柳志看到晨山打好饭,走了过来。
“好,柳大哥,我吃完饭就去领弓。“李晨山说完,就开始吃着自己盘子里的饭菜。
不一会,晨山就把饭菜吃的干干净净。
“柳大哥、路大哥,我吃完了,我们去领弓。“李晨山说。
“昌械长,我来领弓。“李晨山走到伍队里的军械官前,对他说到。
“把名字写上。“昌珼(bei)说到。
“械长,也给我把弓。“
“也给我一把。“
柳志和路浪君对军械官昌珼说。
“你们也把名字写上。“昌珼说完,看他们在名薄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就从放军械的营帐里拿出来了三把弓,还有十五支箭。
“你俩怎么也跟晨山一起去练弓。“昌珼把军械给了三个人后,对柳志和路浪君说到。
“我们看看晨山练弓练的怎么样了,昌珼,跟我们一起去看看。“路浪君对昌珼说。
“走,我也想看看晨山练弓的情况。“昌珼在名薄上写上名字,领了一把弓、五支箭后,和晨山三人往练弓场走去。
晨山像前几天一样,拉了三次弓,手臂就已经酸的没法继续拉弓了,搭在弓上的羽箭也只射出去七、八米远。
柳志、路浪君、昌珼三人看着晨山练弓“我们伍队以后跟草原交战,不怕草原的轻骑了。“柳志说两人说到。
“恩,我们也开始练吧。“昌珼说。
风国大将军仇宁麾下,精锐校队中的精锐伍队里的四个士卒,整个下午,都在练弓场里拉弓射箭。
四个人往回走的时候,每个人的手臂都有一丝红肿,抬也抬不起来。
“昌珼,给,弓交给你了。“柳志把弓交还给了昌珼,其他两个人也把弓交还给昌珼。
在往自己营帐走去的时候,一位传令士卒跑了过来,对李晨山说到“晨山,营门外有人找你。“
李晨山好奇的向营门走去,心里想好久都没有伍队外的人找自己了,应该是宗门的人,不知道有什么事。
“苗长老,你来看我了。“晨山走到营门外,看到苗殝任站在栅栏旁边,看着自己。
“恩,在军队里还习惯吗?“苗殝任问晨山。
“习惯,苗长老,伍队里的士卒对我都很好。“晨山对苗长老说到。
“那就好,给,这是宗门的心法,宗主让我给你的,你收好了。“苗殝任从怀里把沈如风给他的心法交给了晨山。
“好,苗长老。“晨山接过了宗主给他的心法。
“那我走了,好好修炼。“苗长老说完,便御剑向远处飞去。
晨山看着苗长老离开,便低头看向手中的心法:浅绿色的表皮,上面黑色的大字写着‘劲草心法’。
“劲草,劲,风劲。心法应该跟风有关。“晨山看着心法名字想到。
翻开第一页,晨山看第一句,写着:吐纳天地之精华,称之为气。
“天地之精华,是气,那风里面有气吗?“晨山想着开篇第一句的含义。
往后看去,晨山看着想到如果用心法来射弓会怎样,便走到了放军械的军帐处。
“昌械长,我来领弓。“晨山说完,在名薄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拿着弓和箭,晨山走到练弓场,点燃旁边的火把,坐着继续看着手里的心法。
看到早上,晨山把心法看完,就坐在地上,用心法修炼起来。
风在身旁,好像开始大了起来,吹在身上,很轻,就这样一直修炼着,直到全身冷了起来。
“又到晚上了,修炼起来好快,一天都没吃饭了,这有一只羊腿。“晨山看到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有只羊腿,走过去吃了起来。
“试一下用心法射箭。“晨山吃完羊腿后,便想到。
把箭搭在弓上,似乎没有以前那么的累,一直搭着,眼睛看的好像更清楚了,手臂似乎也更有力量,射出,羽箭离靶子离得很近了。
“好难,怎样把气附在箭上。“晨山射了好多次,还是没有成功,射累的时候,晨山就坐在地上修炼心法。
过了一天。
“恩,是这样。“
晨山拉弓射箭,箭羽犹如一支冷风,射中了靶心。